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你这个野丫头,就让我生气,现在已经报警了,你还厚着脸皮站在这里干什么?没见过你样的无耻的贱民,给我从程家滚出去。”
程佳絮望着气势汹汹的玛姬莲,没有说话。
“滚啊,你滚啊。”玛姬莲越说越嚣张,开始用手粗暴的去推程佳絮。
程佳絮毕竟从小修习古武,玛姬莲这样的普通人自然是没有办法推动她,但这样拉拉扯扯,令场景尴尬到了极点。
“我们为什么而来,其实只要我问一个问题。你们就清楚了。”陆玄平静的看着程浩峰。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或者说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程浩峰扶了一下他鼻梁上地银框眼镜。
“你为什么急着把华鸿葯业转手到雷亚斯集团名下。”陆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冷峻。
“都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程浩峰鄙夷地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这个媒体记者都追问了我一千次的问题,你竟然还拿出来问。”
“很遗憾。事情并不能朝着你希望地方向发展,你粗陋的把戏被拆穿了,我们的人马上就到。”陆玄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程浩峰目光一敛。
“什么人马上就到?你这个野丫头纠集了更多的小混混来帮手吗?”玛姬莲喊了起来。
加列道的山顶上,清晨的薄雾终于完全消散,又是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光能林肯停在了程家大宅前。
由于行车比较急,气派的林肯车已经打斜横在路中间。
几个穿着灰色西装地男人从林肯车上跳了下来,这十个灰西装基本上都是中年人,年纪最轻的也接近四十,年纪最长的则有五十多岁。
他们的装扮是香港标准地社会精英式打扮。西装剪裁挺直合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色凝重而严肃。
“陆先生,抱歉。我们来晚了。”
这十个灰西装一同向陆玄鞠躬。
陆玄神色自若,颔首示意。
程浩峰却皱起了眉头,这十个人他们虽然不是每一个都认得,但至少有一半他曾经见过,在各种社交场合上。
因为他们都是香港非常有名的大律师。每一张面孔几乎都代表了一个法律界的传说与神话。
特别是走在最前面那个相貌堂堂的白人中年律师,他可以说是香港律师界的传奇,彼得陈出生香港最大地律师家庭,据说从香港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时代,他们的家庭就已经根植于此。
彼得陈从出道以来,还没有打输过任何一场官司,一个是因为他的法律条款用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他的人脉。几百年来他们家族在香港各界所累积人脉资源,在关键时刻。总能发挥出巨大的能量。
第三点,其实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业界关于彼得陈有一句很经典地评论,那就是彼得陈不会接有任何打输危险地官司,换个说法,在接官司之前,彼得陈一定要会确认,这个官司百分百赢,他才会接。
这句评论在业内多少有些嘲笑的意思,但彼得陈却不以为然,冲着他地金字招牌,仍然有无数置身官司中的各界人士向他求助。
“你这是什么意思?”程浩峰忍不住质问陆玄。
“你也说过了,香港是个法制社会,所以我就跟你**制,现在我们的律师来了。”
“你让律师过来是什么意思?”程浩峰目光下沉。
“我刚才已经问过你了,你为什么急着把华鸿葯业转手到自己名下的雷亚斯集团,虽然你没有回答我,但并不代表答案就可以被隐瞒,你急着转手华鸿葯业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你实际上跟华鸿财阀没有任何关系,或者换句话,你根本就没有继承华鸿财阀的资格,所以你才会急着,在真相被拆穿之前,把华鸿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陆玄的声音平淡,但内容却极为震撼,令场中所有人为之面色一变。
“你在开什么玩笑?”程浩峰虽然还在笑,但笑容已经有一点僵硬。
“就是,野丫头,你搞什么鬼,华鸿财阀由我跟你二哥继承,这是死去的老爷决定,不是随便拉几个律师来,就能唬住我们的。”玛姬莲嚷了起来。
“虽然你们没有把遗嘱让程佳絮看,但不代表,你们可以瞒天过海,替程豪立遗嘱的律师事物所,备份在香港司法网上的遗嘱,也就是说这个除立遗嘱者本人以外,不能修改备份,我们已经看过了。并且请律师确认过。”
“怎么可能?遗嘱保密等级不是普通人可看到的,或者说不是指定以外地人能看到的。我不相信。”程浩峰轻轻地摇头。
“你忘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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