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交集的,只是,恨只恨我为何要在这样的时候遇上你,如果……如果,在我只是单纯的长乐公主的时候遇上你该有多好,或许,我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想来是我命该如此。秀玉说的对,我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惨淡的收场,我终究该为自己活一次,与你能有一夕之欢足矣。”长乐公主脸上的晕红更盛,脸颊仿佛桃花染就一般,与她一贯的雍容华贵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显得更加的风情万种,柔情万千,轻轻一笑,续道:“我也知道,你是恨我的,就算用心计激得我去了死念,你也只是因为倢儿的临终拜托而已,我今日这样的作为,对你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我长乐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断不会委屈你至此。我知道你就要与天府为敌了,我就用一个天府的秘密来和你交换。在我的府邸花园里,第九颗茶花村下,地下十尺处,埋有一个卷轴,上面就是天府的构造图,有了这个构造图,以你的手段,对付天府将容易许多。”
“今日,本不该在牢房的,但我身上有镣铐缠身,无法带你离开,不过这带着血腥味的空气,在我看来,却是最适合我们的,就象我们的关系一般,时时都有交集,却又带血腥,无法靠近,对吗?思……思忘。”终于唤出了叶思忘的名宇,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瘫在叶思忘的身上,依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仿佛安心,仿佛叹息的吐出一口气,小手抖嗦着摸向叶思忘的衣带,笨拙的替他脱着衣服。
叶思忘此刻心中别提有多憋气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向都是这么的任性,自作主张,什么都是自己决定了就作数,也不问问他这另外一个当事人,该死的,活了这么大。想不到也有这样被女人对待的一天!真他娘的该死!
艰难的,笨拙的,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叶思忘的上衣终于全部被她退了去。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仍穿在身上。这刻,叶思忘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薄绸裤子了,反正都已经寒暑不侵了,穿他一向爱穿的棉布裤也是一样的,今天为什么就要穿绸裤呢?悔不当初啊!
长乐公主柔软的小手,艰难的在叶思忘腰腹间摸索着,虽然说的勇敢,但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害羞得连眼睛也闭了起来,只能依靠手去感觉,去摸索。
叶思忘只能尴尬而又无奈地任由腰间的男性因为生理反映而苏醒过来,心中尴尬欲死,羞怒欲死。
“啊!”长乐公主羞叫一声,手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而叶思忘苦于无不动弹,只能脸孔血红的干脆闭上眼睛,心中一忽儿羞怒,一忽儿又因为生理刺激而舒服得想呻吟。
长乐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了一个缝隙,强忍着羞涩,坚持没有把手放开,偷偷的瞄了一眼,只一眼,脸孔变得血红若紫。她不是不知事的稚儿,身为皇室中人,及竿之后,就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床第之事,只可惜,她接受的教导却没有机会施展到她那心有所属的驸马关俣身上,而是施展到了叶思忘的身上。
“思忘,请看着我好吗?”羞涩的站起身,长乐公主低声向叶思忘道。叶思忘惊讶的睁开眼,看向长乐公主,却看到她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粗布衣悄悄从矫好的矫躯上滑落,所有因布衣的存在而若隐若现的美好,全都袒露在他的眼中——忧稚如白天鹅一般光滑优雅的颈项,耸挺丰润的两点嫣红,细嫩平滑的小腹,以及甜美神秘的园林……
叶思忘的呼吸不可自制的急促起来,想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又无法从那么完美动人的身体上移开,只知专注地看着。
长乐脸孔通红,伸指在腰腹的穴道上点了几下,呼吸立即急促起来。这是皇室秘传的刺激**的点穴手法。
喷着香气的樱唇贴上了叶思忘的唇,丰润的臀缓缓在他腰间坐落,一声轻呼,一声嘤咛,刺目的桃花迎春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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