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泽此言一出,包括长乐公主在内,全都变了脸色,料不到瑞泽会突然说出“逼宫”这个词来,但仔细一想现在的情况,俱都脸色再变,显然是想到了三十年前的那次学子逼宫事件来。
三十年前,明德皇帝当政,也就是长乐公主的父亲当政,当时,天朝正与哈克作战,哈克潜伏在天朝境内的间谍在天朝境内散布了一个关于天朝统帅蓝光勇的谣言,明德帝没有采信,对此置之不理,但一群学子却相信了,被有心之人煽动,齐聚宫门静坐,逼迫明德帝赐死蓝光勇,成为天朝第一冤案,而天朝也因为蓝光勇的死,失去了一大片土地,虽然后来事实证明,一切都是流言,但造成的后果已经无法挽回,正德帝为此把当初带头的几个士子给诛了九族,但都于事无补了。
这件事,在天朝所有人的心中,特别是皇家的心中,都是印象深刻的事情,叶思忘在教导瑞泽帝王之术的时候,特地拿这件事做事例向瑞泽分析过,因此,就算是瑞泽也是深悉事情内幕的。
“皇上,学生怎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皇上,学生冤枉!”李茂竹也被吓了一跳,那次逼宫事件的带头人的下场他是知道的,虽然他已经准备好一死,但他绝不会要这样遗臭万年的死法,他要的是功耀千古,名垂青史的正名,而不是此等污名。跟着李茂竹来的人也被吓了一跳,这个罪名可不好担,如果被落实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冤枉?朕有哪里冤枉你们了?对于朕的话,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置之不理,对于叶卿家的解释,一而再,再而三的歪曲,甚至污蔑叶卿家是白起,这些,朕都可以理解,但是,朕绝对不能容忍尔等对日泉一役的污蔑,尔等不是仕途中人,不是军中之人,如何能明白当时的情况?如不是叶卿家以雷霆手段先灭了日泉,那今日尔等还有在这里置疑他的资格吗?只怕尔等早已和朕一起做了亡国之奴!”瑞泽的震怒让在场的人都低下了头,惧于他的威势。
叶思忘眨眨眼,知道现在该他站出来了,于是拱手道:“皇上请息怒,微臣早就说过,只要是有利于皇上,有利于江山社稷的事情,微臣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会去做,对于旁人的议论,微臣一向不搭理,皇上不用为微臣感到委屈,微臣不在意的。”
“朕知道叶卿家是什么样的人,正因为朕知道叶卿家是什么样的人,朕才要说!朕决不能让那些为国家抛头颅,撒热血的将士们,让叶卿家受委屈,否则,朕就愧为一国之君!朕就愧对那些阵亡的将士!”瑞泽郑重说道,说出来的话让叶思忘暗暗升大拇指,只要他这些话传出去,于军心、民心都是一个大大的收买,瑞泽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皇上,”叶思忘热泪盈眶的看着瑞泽,昂扬道:“皇上对待将士们的心,微臣相信将士们都能体会得到,说起来,此事皆因微臣而起,微臣愿意与辽国的河西王当面对质,让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请皇上恩准!”
瑞泽料不到叶思忘会这些说,所有人都料不到,唯有玉小苋,先是疑惑,眼珠一转之后,已经明白叶思忘的打算,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没有任何反对,反而拉住了激动的想阻止叶思忘的娘亲摇摇头,示意她放心,让她相信叶思忘的手段。
瑞泽深深看着叶思忘,从他眼中看到了坚定和安然,他知道,叶思忘这人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点点头,同意了,让人把耶律楚齐宣到面前来。
待耶律楚齐来到面前,向瑞泽行礼之后,叶思忘面上带着微笑,眼中闪烁着唯有耶律楚齐才能看得见的妖异光芒,唤了一句:“耶律王爷。”
耶律楚齐下意识的昂然望向叶思忘,正要答话,却不知为何,竟然被叶思忘的目光迷住了似的,怔怔看着叶思忘,忘了答话。
叶思忘又是一个微笑,拱手行礼道:“耶律王爷,身为此次消息的当事人之一,刚才您也看到了,我朝的李举人要求明白事实真相,思忘不才,所说之言,无法取信于人,唯有劳驾王爷您说出事实真相,还我的王妃一个清白了。”
耶律楚齐点点头,望向李茂竹等人,朗声道:“各位,关于这件事,本王可以给各位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是一个谣言,安王爷的王妃和本王一点关系也没有,与我大辽也任何的关系,之所以传出这样的谣言,乃是因为小王被人所逼,不得已才散布出去的,说来,是小王贪生怕死,才会昧着良心污蔑安王爷,对于此次造成的后果,小王自会有交代,小王宣布,我大辽愿意向天朝称臣,每年进贡,以表小王愧疚之心。”
耶律楚齐刚刚说完,隐藏在使臣团中的大辽太子耶律基就立即跳了出来,一把拉住耶律楚齐,低声道:“大人,您在说什么?不要胡说,大汗根本没有这个旨意啊。”
耶律楚齐一把推开耶律基,怒道:“走开,本王是此次出使的主事人,本王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耶律基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一把打在耶律楚齐的脖颈上,把耶律楚齐打昏,向瑞泽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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