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的脂粉?
“司公子,请坐。”小萍把叶思忘引到一个厢房之内,房中早已经摆上了酒菜。进了房间,小萍突然露出一个妩媚惑人的笑容,端起一杯酒,向叶思忘身上贴去,腻声道:“公子,让奴家来喂您。”
惑心术!
叶思忘心中一紧,面上做出痴迷之色,眼神紧紧盯着小萍,似乎被她深深迷住的样子。小萍眼中露出一丝得色,还有一丝厌恶,立即推开叶思忘,腻声道:“司公子,来,坐到人家旁边来嘛!”
叶思忘依言坐了过去,紧紧地贴着她。小萍开始审问叶思忘的来历,叶思忘当然是照着设定好的假话回答,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自己没有被迷住的样子。问完之后,小萍又灌了叶思忘许多酒,方才解开他所中的惑心术。
“来,公子,再喝一杯。”小萍媚笑着贴了上来,端着酒要喂叶思忘喝。叶思忘微笑着一口饮尽,口中调笑着:“最难消受美人恩,观小萍姑娘已经如此美丽迷人,那花姑娘岂不是更加的迷人?真真让在下越来越期待了。”
“公子的嘴巴真甜,人家长得这么丑,哪能跟小姐相比,呆会儿见了小姐,公子恐怕立刻就会把人家抛在脑后了。”小萍娇声说着,惹得叶思忘仰头大笑,轻狂的捏了她下巴一下,道:“你这么惹人心疼,爷如何敢忘了你?如果做出如此不解风情之事,爷可是会遭天遣的。”
逗弄了两句,下人来报,赵世杰已经败在花可人手下,轮到叶思忘了。叶思忘微笑着站起身,逗弄着小萍:“唉,爷真舍不得你,可惜爷急欲拜访一下你家小姐,否则,爷就赎了你的身,带回家慢慢地疼你。”说着,轻薄地在小萍脸上亲了一下,把她的娇躯搂入怀中。
小萍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旋即状似撒娇的推开叶思忘,口中调笑道:“公子您坏死了,轻薄人家。”
叶思忘笑着摸了她嫩滑的脸蛋儿一把,笑着进花可人房间去了。待叶思忘进去之后,小萍的媚笑垮了下来,变成了满脸的寒霜,使劲的擦着被叶思忘亲过的地方,口中恨恨地骂着“死色狼”。
进了花可人的香闺,装潢与外间差不多,妩媚中透着高雅,朦胧而又神秘。花可人窈窕的身影就坐在薄纱隔着的帘幕之后。
“司公子,奴家不便相见,与您隔纱对弈,请您选择要下围棋还是象棋?”花可人轻声问着,从她中气不足的声音中可以听出她受长乐公主攻击的内伤似乎颇为严重,经过了这么长的时候仍未减轻症状。
叶思忘潇洒的摇着折扇,笑道:“花姑娘一天劳累辛苦了,在下自问不是摧花之人,自当怜香惜玉一番,听花姑娘的声音,似乎已经疲倦,而象棋讲究的是战争之道,杀伐之气太浓,不适宜姑娘现在的情况,在下就选围棋吧。”
“好的,司公子请。”
两人选定执子之后,你来我往的下了起来,叶思忘观之这花可人的棋风,绵里藏针,喜走偏锋,与她的琴音颇为相似。
花可人与小萍,一个不象主子的主子,一个不象仆人的仆人,再加上刻意结交权贵的现象,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了。看来,叶思忘是遇到好玩的事情了,有个人,在叶思忘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了,而且目标不止他,还有长乐公主,当今朝廷的两大支柱,也是最大的掌权派。
“司公子好强的棋力,您是可人自对弈以来所遇到的最强之人。”棋过半局,花可人一边蹙眉沉思,一边忍不住赞叹叶思忘。叶思忘笑着道:“姑娘过奖了,在下是一介商贾,对四书五经没用,惟有这下棋却是必学不可的。”
“哦,为何?公子可以告知可人原因吗?”花可人被叶思忘引起了好奇心,不明白一个经商之人,学棋何用。
“姑娘岂不闻,世事如棋局局新,又说商场如战场。在下要在商场生存,就必须料敌先机,把经商当成战场生存,围棋和象棋恰好满足了在下的需要,因此,在下这讨厌四书五经的俗人也不得不学一学文人骚客们的风雅,学会下棋。”
叶思忘的话逗得花可人微微一笑,却因为这一笑而引得内伤复发,咳起嗽来。叶思忘默默叹了口气,道:“既然今日姑娘身体不适,那这盘棋就暂且记下,希望来日姑娘再给在下与你对弈的荣幸,在下告退。”说完,叶思忘抱拳行礼潇洒的走了,独留下错愕的花可人。
花可人呆呆地看这叶思忘离开,心中难掩惊异,能得到自己陪着对弈一局,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京城的男子谁不奢望能跟她对弈,为何这个说话风趣的司公子却主动提出离开?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不适吗?
花可人呆呆地出神,叶思忘则出了识香楼,住进了云天集团旗下的天然居,包下了一个跨院,交代掌柜不能随便放人进入之后,卸了易容,恢复叶思忘的身份,从后门秘道走了。
回到王府,就见玉霓裳一脸忍笑的表情,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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