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即将离开,有几句话肺腑之言,不能不说与皇上。”黄树文殷切的目光看向皇帝。
“讲!”
“皇上,叶思忘此人不可信,此人虽然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但此人不是一个甘于屈居人下的人,在臣等所有人都没有准备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悄悄地积攒实力,等臣等反映过来之时,已经死在了他的算计之下。陛下,此人手中不可以有军权,否则,我天朝危矣。”
黄树文苦口婆心的说着,只可惜皇帝根本就听不进去。皇帝命人上前摘去黄树文的乌纱,并命人前去查抄黄树文的府邸,逼迫他告老还乡去了。
解决了黄树文,对于一脸惊惧的沈文广,皇帝就没那么客气了,皇帝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沈文广的身上,以欺君的罪名,把沈文广拖出去斩了。
黄树文失势,沈文广没有人给他求情,皇帝要杀他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长乐公主对这件事却没有太多的反映,对于太师黄树文在光海的举动,以她与瑞明的关系,她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黄树文的失势她心中只有欢喜。
在黄树文垮台后,朝中就只有长乐公主和柳智清两派人了,柳智清同长乐公主一般,对于黄树文的倒台只有欢喜,没有异议,但心中对皇帝欲趋强硬的作风,却生出了忌讳。
有叶思忘手中的军权,还有京城三卫的保护,无论是谁造反,想轻易的解决掉皇帝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皇帝背后的叶思忘,已经是一股新兴的力量,一股支撑着皇帝权威,让人不能忽视的力量。
善猜忌的皇帝即使因为黄树文的话对叶思忘有了一点点怀疑,但是在想到叶思忘宁肯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也要把他的护身宝甲给他,让他防身的事情时,皇帝立即打消了怀疑的念头,这样的人,是不会背叛他的。
因为黄树文和沈文广的垮台,而沈若成的舅舅刑部侍郎宋云生处处收排挤,手中的权力根本就比不上叶思忘,即使他想救沈家,也是有心无力。现下,叶思忘可以快乐的结束他的钓鱼行动,好好的收获一番了。
叶思忘抓住机会狠狠地刮了沈氏一族一回之后,沈氏族人慑于叶思忘的权势,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乖乖地交钱赎人。叶思忘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急,见好就收,让蔡强暗示沈氏一族的族人,只要他们罢免了沈若成的族长职位,用沈府的衰败换取他们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力,否则,叶思忘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家破人亡。
“如何?各位仔细考虑一下吧,各位是要保住你们自己,保住沈氏一族,还是要保住沈若成的沈府,就由各位自己拿主意了,本官只提醒各位,我们现在的巡抚大人,可是一个从来不徇私,有错必惩的人,他老人家的手段,想必各位都已经尝到了,该如何做,各位心中应该有底了吧?只要沈府继续担任族人,你们沈氏一族就有败亡的危险。这是我家大人的逆耳良言,各位回去好好考虑吧,送客。”
蔡强不慌不忙的笑着说道,虽然在做逼迫的事情,但表情却没有一点逼迫的样子,他的上司大人说了,不能逼迫人家,只能威胁人家,而且要笑着威胁人家,唉,真是个挑剔的上司。打发了沈氏族人回去,蔡强苦着脸来见叶思忘,把刚才的事情汇报给叶思忘知道。
叶思忘刚带着玉小苋出去游玩回来,这一次的泉州之行,他一直只是在背后出谋划策,给蔡强撑腰,一次面也未露过,可怜的蔡强,在叶思忘的威逼下,只能哭并痛快着的站出来充当恶人,直接得罪沈氏。
听了蔡强的汇报,叶思忘笑着道:“蔡大人辛苦了,举荐蔡大人担任光海按察使的奏章,本府已经上报朝廷,相信以蔡大人此次的功绩,任命的圣旨很就能出来了,到时候,蔡大人搬到福州的按察使衙门,本府也可以继续和蔡大人合作,蔡大人可是本府的左膀右臂,万万缺少不得。”
看着叶思忘灿烂和蔼的笑脸,蔡强连为自己悲伤的力气都没有,还要作出兴高采烈的样子讨好他难伺候的上司大人,天哪,什么时候才是他的黎明啊?再让他这么继续被上司大人折磨下去,他一定会早死的,他的命真苦,苦得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掬一把同情之泪。
蔡强离开后,衙役来报,有个穿着素白绢衣的女子求见叶思忘。
素白绢衣?叶思忘心中一动,想起了海净,她也是习惯传素白绢衣的,难道她给自己带来了安平的信息?想到这里,叶思忘兴奋的跳起身,立即就往外去,迫切的心情,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原本平淡的俊脸上涌上了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的宝儿就要回来了吗?
玉小苋怪怪地看着叶思忘急忙的出去,愣了愣,有些不解。叶思忘救安平和霁月的事情,只有叶思忘和石阔知道,叶思忘连众位娇妻都没告诉,一直把她们蒙在鼓里。
叶思忘三步并成两步的跑了出去,冲着衙门口立着的娇俏窈窕身影,兴奋的喊了出来:“海净,你给我带宝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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