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方落,飘来一位蓬头白头发老人,表情威严,却显得游戏人间般,怪异的瞧着上官大吉和小被两人。
两人登时认出而惊喜不已,同时喝道:“八苦老前辈!”
来者正是八苦老人,他频频含笑点头:“你们表现很好,可圈可点。”
上官大吉苦笑:“这是性命之争,前辈还有心情说是表现。”
八苦老人笑道:“在我来说,任何精彩之处,都是表现,何况你的确不差!”
上官大吉叹笑:“前辈一直在暗处监视?”
八苦老人笑道:“老夫哪有那么神,老当你跟班,我乃得知冷醉陶入侵九月宫,抓走你们之后,才赶过来瞧瞧,毕竟你是上官家唯一骨肉,我岂能不救,结果,来不及我出手,你就摆平强敌,表现当然好极了。”
上官大吉苦笑:“摆平强敌的是狂飙道长,我只不过沾点边而已。”
八苦老人道:“他是你属下,算来算去,都是你的份,不过,老实说,你让冷醉陶学神功,才是最大功臣。”
上官大吉更不解:“我让他学神功,竟然是大功臣,我不懂。”
八苦老人道:“你当然不懂,只有我老人家才懂。”
上官大吉道:“前辈可愿详说?”
“我现身,就是要说清楚!”
八苦老人道:“你可知道冷醉陶是你爹的表兄弟?”
上官大吉道:“这个他在九月宫已自己说出。”
“知道即好。”
八苦老人道:“当时你爹发现有人专跟飞马门作对之时,就已想到会是冷醉陶,只是苦无证据,而且他又有亲戚关系,在未找到证据之前,再怎么样都不便翻脸,何况亦有可能另有其人。
于是你爹和我才创下这新秘功,本是要留给你练功,当然,我们也想到那暗中敌人可能会千方百计夺得此秘功口诀,遂故意留下三七二十一之秘诀。
虽然,这秘诀将可增强功力,但到后来,必定血脉分崩,重者死亡,轻者废功,冷醉陶果然锲而不舍追求,亦自食恶果。”
上官大吉怔愕:“我爹早想到以此方法报仇?”
八苦老人道:“或许吧,不过,以提防较为重要。”
小被道:“那三七二十一口诀根本就是个无用,且有害的玩意?”
八苦老人点头:“不错,它在防贪心人,不过,偶尔也有用。”
上官大吉苦笑:“我爹难道不怕我也练了,而后走火入魔?”
八苦老人笑道:“他想过,他觉得你若得到此秘功,刚开始,至少要练个二三十年才能登堂入室,到时,仇人可能已死,你学了这几招,足可立足天下。
至于那口诀,你若不贪,只练几回,自知不对劲,想来不会贸然再练,自不会走火人魔,最重要的是,你爹发现那增强功力之法,自是绝学中的绝学,实在不忍看它失传。
顺便传给你,看你是否真的改良得毫无副作用,到那时,岂非真正登峰造极,练武人梦寐以求的即是这么回事,这也是我现身的最大原因。”
上官大吉不禁苦笑:“到现在,还要我去悟那玩意儿?”
八苦老人笑道:“闲着也是闲着,能多想就多想,我得走了,后头还有一大堆人赶来,我老人家不愿见烦,等你喝喜酒时,自必现身,记住,是月儿公主,那是你爹最后心愿,来日再见。”
说完,他身形一闪,上屋顶,再一闪,如电花般闪失不见。
上官大吉喂了几声,没结果,只好作罢,苦笑道:“什么嘛,大老远跑来,下达结婚令!”
小被笑道:“难道你敢抛弃月儿公主,别说她饶不了你,连飘雨也不会放过你。”
“飘雨不放过的可是你呢!”
上官大吉斥笑:“我要没好下场,你也别想好过。”
想及飘雨,小被也不敢多谈,急道:“狂飙道长还在喘息,过去看看,儿女私情,以后再谈。”
催着大吉,已自掠去,两人心里自有数,只能笑而不谈。
上官大吉边掠边想,其实月儿公主也是一级棒,能娶到她,老实说,死而无憾。
及掠至狂飙道长那头,但闻唉唉痛叫,两人无暇乱想,赶忙扶人验伤。
狂飙道长忽见上官大吉,勉强挤出笑意:“总算不辱使命,把少门主救出,且把冷醉陶放倒,快解开我胸脯……”
他胸口似乎甚难受,上官大吉立即解去,笑骂不断:“你们吃了什么仙丹妙药,竟然敢顶着肚皮去挡那疯子掌劲?”
突然发现胸口硬东西,而且甚重,上官大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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