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怎么尽养这些凶猛的大虫?不怕吓坏了来拜访的客人吗?
狰狞大汉和两头花斑豹见有人来,也停止了嬉戏。奇异的是,两头豹子见了聂十八,好像见了熟人和老朋友似的,纵跳过来,要和聂十八亲热,吓得聂十八不自觉地抖出了兔于十八跑的功夫,也似灵豹般的纵了开去,闪过了两头豹子的扑来。这一下,也逗得两头豹子来和他追逐嘻戏了。更吓得聂十八一下纵上山石上去,叫道:“鬼姨!你叫它们别过来,不然,我会用猎刀伤了它们的。”
鬼妪和豹奴见聂十八抖出的两个招式,敏捷、机灵,不禁暗暗点头赞许。这不就说明聂十八重伤后的身体已完全恢复过来,而且功力比以前大有进展。鬼妪连忙喝住两头花豹,对他说:“孩子,它们是想和你亲近,别害怕,你下来吧。”
“和我亲近?我和它们不熟呵!”
豹奴咧着嘴笑道:“聂公子!你和它们不熟,它们可和你熟了。”
“它们怎么和我熟了?”
“聂公子,当你重伤昏迷不醒时,来到了这里,是它们日夜在你身前守护着你的。”
“哦?它日夜守护着我?”
“聂公子,当时主人抱你回来,你昏迷得不醒人事,我家主人就把你放在听雨轩中让你卧下,帮你医治外伤,驳接好胁下的两根断骨。就是它们日日夜夜在听雨轩守护着你,就是你外伤好得七七八八后,才送你到藏身岩洞里继续医治。在这其中,你是一直不醒人事的。”
聂十八愕然:我怎么昏迷了这么久?鬼妪说:“孩子!下来吧,别冷了日夜中护着你的两位豹朋友之心。”
聂十八心想:既然鬼姨都这么说了,看来不会假。便纵身跃下来。两头花豹,果然似两头极为驯服的家狗一样,走过来嗅嗅他,挨着他擦起身子来。聂十八初时还有点提心吊胆,后来放心了,蹲下来和它们亲近,伸手去抚模着两头花豹光滑的毛皮,高兴而又兴奋他说:“豹朋友!我多谢你们日夜看护我了!”
豹奴说:“聂公子,你叫它们为豹朋友,它们听不明白,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要是叫它们为云豹儿、雪豹儿,它们就明白你叫它们了!”
“它们一个叫云豹?一个叫雪豹?”
“是,大的叫云豹儿,小的叫雪豹儿。”
鬼妪说:“好了!好了!别云豹、雪豹的了。豹奴,我问你,主人现在哪里?”
“潜心斋。”
“他知道我们来不?”
“知道!知道!主人一早吩咐我,说你们来了!直去潜心斋见他。”
鬼妪对聂十八说:“孩子!我们走。”
聂十八跟随鬼妪走了一段林荫夹道的小路,又穿过一段曲桥,进入一座圆门。一进入圆门,又是别有一番天地。这里绿草如茵,鲜花似锦,花木从中,有一对梅花鹿在花木下悠闲自如地吃草,丝毫不怕陌生人的进来。这里更是仙境中的仙境,清静淡然,令人有一种远离尘世之感。人间的一切烦恼之事,全抛之于脑后了。最的,他们来到了一座异常精雅的阁楼之下。一位小童,坐在石上,一见他们了,便站了起来说:“你们来了?”这位小童说时,眼睛好奇地向聂十八打量着。
鬼妪应道:“我们来了!主人呢?”
“主人在里面。你们等等,我去给你们通报。”说着,便走了进去。聂十八在还没有来之前,极想见见救自己一命的大恩人,拜谢他的救命大恩。但现在快要见到时,反而有点心慌起来。他问鬼妪:“鬼姨,我见到你的主人时,说什么话才好?”
“孩子,你什么也别说。”
“什么?什么话也别说?那行吗?”
“孩子!我家主人救你的大恩,细心看顾你的情,并不是一般言语所能表达出来的。而且他老人家极反感听到那些虚浮感激之辞,阿谀奉承之话。孩子!你从心里感谢他就行了,他问你什么,你就真心地回答什么,一切尊敬之言,都不用说,就像你和我说话一样,真心实意。”
聂十八听了,一颗心放了下来。要是这样,就好办了。不一会儿,童子转了出来,说主人叫他们进去。
鬼妪拉了聂十八之手:“孩子!我们进去吧!”她带聂十八步入这精雅的楼客。楼阁里的一切陈设,简单、精致、大方,似乎一尘不染。聂十八一进门,便看见一位精奇的老人,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白眉白发白须,一双目光,凛若冷电似的,神态严厉,目光几乎可以洞穿一个人的肺腑,令人不敢至少接触。鬼妪首先下拜说:“婢子鬼妪叩见主人,聂公子已痊愈了,婢子现在带来见主人。”
在这庄严的楼阁里,聂十八也跟着下拜说:“小子聂十八,也叩见老人家了!”
这位精奇的老人目视了他们一下,语气平淡地说:“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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