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下野,奉系军阀张作霖父子进入北京后,两个胡子出身的军阀父子,在北京做出了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杀害记者。
邵飘萍,民国时期的著名记者,文风偏左,倾向于苏联政治思想,在中国宣传苏联。是一个炙手可热的新闻记者。但是张作霖父子可是反苏的,张作霖一进入北京,就流弊的查封了苏联大使馆,搜查出不少他们鼓动中国革命的资料。对此苏联也无话可说,除了发抗议外,没有任何行动。
因此邵飘萍对奉系军阀十分没有好感,丫的竟然敢搜查伟大的苏联的大使馆。于是当郭松龄背叛了张作霖的时候,他拍手称快。在报纸上,帮郭松龄大骂张作霖。可是郭松龄失败了,奉军进占了北京。
这时候邵飘萍知道自己处境危险了,作为名人消息灵通的他及时避入东交民巷,住在六国饭店。奉军派出特务去疏通邵的好友张汉举等,告以奉方对邵已有谅解,不会采取任何激烈行动,尽可放心回家。怎知邵的寓所已早在奉方便衣特务监视中,邵一出东交民巷就被跟踪,邵返抵家尚未进门,就被门口的特务所逮捕。之后邵飘萍的报界友好和新闻记者,联袂往竭张学良为邵求情,张学良以手作砍头式回答,大家知道邵是凶多吉少了,最后邵飘萍被绑赴天桥刑场枪毙。
邵飘萍被杀后,北京空气极为紧张,很多报刊都纷纷自动停刊,以免遭殃。看的出来,平时情绪热烈,激昂文字,意气风发的评论时政,以骂这个骂那个为乐的记者大人们。其实是很怕死的。
民国时期的舆论环境十分宽松,军阀们虽然粗人多,但是却很奇怪,都能容忍那些记者骂自己,甚至有些军阀还以被名记骂为傲。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观。任何一个民主现代的国家都是言论自由的,因为一个失去了舆论真相,彻彻底底陷入谎言和悖论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恐怕谁都会感到不寒而栗的。但是民国时期的舆论自由却不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他的自由不是处于文明对异义者的包容,而是由于混乱的无暇顾及。
而联省地区却是稳定的。自由的,这不由得让外地的记者们羡慕。尤其是不讲原则的关外胡子军阀张作霖在北方称雄后,一时间报社记者们都感到头上顶了一个紧箍咒,不写手痒,写吧心颤,难受极了。到了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联省原来这么好,不表扬就说不过去了。
“当然了,言论自由是写入联省宪法的。骂我不会被封。当然了。我还是希望各位朋友笔下留情,不要骂的太狠了。”
赵泽勇答道。
不少记者都笑了。不过有的笑的却很苦涩。
“不知道赵督军什么时候可以一统全国呢?”
一个北京的记者问道,他是《社会日报》的记者,在北京也是以敢针砭时政文明的。
“统一全国。这个还没有计划,而且这个问题问我怕是问错人了。你应该去问问北伐军总司令蒋价石先生,我只是一个副司令,带领的部队也只不过联省一部而已。”
记者显然不满意:“可是众所周知。联省军是这次北伐的主力,所向披靡。我认为联省是有可能北伐成功的。如果北伐成功了,请问赵督军您会选择何种政治制度呢。是联省目前执行的联省自治还是中央ji权呢。”
赵泽勇笑道:“你想的太多了。这些都还早呢。”
另一个记者问道:“赵督军太谦虚了。既然您不肯谈论全国局势,我们可以说说湖南吗。就我所知,广东革命军已经退出了湖南,而且听说北伐军内部爆发了矛盾,联省军和广东军,广东军和湖南军都有矛盾,这个传言可靠吗。”
赵泽勇指着这个记者笑了起来,他认识这个记者,这是自己参股的《真视界》报纸的一个记者,也是很犀利的笔杆子。
“你还真敢说啊,刚刚才说我支持言论自由,你就开始造谣了。没有的事,北伐军精诚团结,是没有任何内部矛盾的。另外广东军进入江西,也只是正常的军事调动。还有我提醒你一句,这都是军事秘密,你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这句话,赵泽勇特别有一种阴狠的口气说起来。跟云南的报纸很熟悉,因为人家多是表扬自己的,对说自己好话的,赵泽勇从来都是态度和善。对自己好的人,赵泽勇就对那人好,这大概就是diao丝吧,像人家李世民这样的千古一帝,那都是谁骂自己,对谁好的。
其他记者都笑了起来,打趣《真视界》那个记者,说他死定了,要被灭口了。
这是个笑话,联省的记者笑的很开心,而其他地区的记者则很苦涩,自己哪里的军阀真的敢灭口啊。
此后的采访都集中在目前的湖南,在最后得到了赵泽勇支持湖南自治后,记者们满意的回去写稿子了。
至于真的自治吗,呵呵,也是,也不是,那是联省模式的自治。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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