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天佑当即明白他的意思,这不是明摆的军功,不去岂不是傻子。于是急忙站出来道:“臣认为这我等万万不可轻敌,臣和长安君多次打过交道,对他们还是有了解的,他们这么张狂的造反,我看一定是胸有成竹。”
嬴政这才露出了笑容道:“此话这么讲?”
天佑急忙回答道:“禀告陛下,臣上几次跟长安君交手实属运气才险胜,对方有高人助阵,凡人是对付不了的。我君一但大意,后果不堪设想。再则长安君手中有四万人马,加上这些天招募我看最少有六万多,他们虽然看似孤军,但是一点投靠了赵国,我看他们就会变成赵国的先锋。粮草如果是由赵国提供,那么他们也就不是乌合之众。”
嬴政站了起来笑道:“敌人灭我之心不死,吾等这么可以大意之。亏你们满朝的文武,没有一个能真正的给寡人分忧的,郎中令继续说。”
天佑继续道:“臣以为我们应该双路出击,派大兵压境给赵国施压。然后派去使节去赵国宣扬我们的态度,声明这个是我们的家事,若是赵国真的要插手,我们就不惜一切代价跟赵国开战。这样就能釜底抽薪,断了长安君的后路,以微臣看,赵国支持长安君也是想看我们的内乱,他们只要几万石的粮食就能看到秦国自己打自己何乐而不为?赵国现在休养生息,加上春耕时节,一定不想给我们开战,我们不仅要让他们停止给长安君的供给,还要他们坚守城池,我们这个时候再去围剿长安君,那是事半功倍。”
嬴政点点头道:“此计甚好。只是谁愿意去赵国敢当使节?”嬴政一说完,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傻,现在去赵国做使节不是摆明了送死么。一来没有赵国支援长安君的证据,二来着种事情就算是有证据,赵国也一定不会承认的,别人有不傻,为了一只鸡都打仗,这么一个口实不是摆明了要挑起战争嘛。没有证据去了赵国说是你无端挑事引起战争,可是要证据这个要去长安君的军营中,谁有那个胆量?
嬴政顿时怒道:“一个个口口声声忠君爱国,怎么这个时候就全部都哑巴了?”吕不韦站了起来到:“臣愿意前往。”
嬴政摇摇头道:“仲父年岁以高,怎么可以去那虎狼之地冒险。”
天佑一看摆明了让自己去,于是急忙笑道:“臣愿意前往,只是臣要带上一人,若是有此人,我看此事必成。”
嬴政一脸的奸笑道:“爱卿说的是长信侯否?孤王准了。”
站在一旁的嫪毐一脸的不情愿,但是自己能有什么办法,急忙跟随天佑跪倒了地上道:“臣等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这个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羽林卫,羽林卫行礼之后急忙喊道:“八百里急件,请大王亲自查阅。”吕不韦急忙走出来从羽林卫手中接过了信筒交给嬴政,嬴政道:“吕相给大家念念吧,若是猜的没错,长安君应该是造反了。”
吕不韦打开了信筒,然后大声的念道:“罪臣严鸿晋阳太守、长安君带兵攻晋阳,晋阳失利,臣带兵围堵,长安君造反已经成事实,下面附张安军造反檄文。罪臣兵少将寡,怕是抵挡日是不多,恳请大王出兵平反,保我朝万民无忧。”然后吕不韦开始念长安君的檄文:“传国之义,嫡统为尊,覆宗之恶,阴谋为甚。文信侯吕不韦者,以阳翟之贾人,窥咸阳之主器。今王政实非先王之嗣,乃不韦之子也。始以怀娠之妾,巧惑先君;继以奸生之儿。遂蒙血胤。恃行金为奇策,要返国为上功。两君之不寿有由,是可忍也?三世之大权在握,孰能御之!朝岂真王,阴已易嬴而为吕,尊居假父,终当以臣而篡君。社稷将危,神人胥怒,某叨为嫡嗣,欲岂天诛!甲胄干戈,载义声而生色;子孙臣庶,念先德以同驱。檄文到日,磨砺以需;车马临时,市肆勿变。”
吕不韦越念声音越小,最后双手不住的再颤抖。因为长安君的造反檄文上说秦王嬴政,其实并非先王的亲生之子,而是吕不韦这奸贼所生。又说吕不韦纵横三朝,飞扬跋扈,无人敢惹,而两代先王逝世都很早,谁知道这是不是不韦的阴谋?是可忍孰不可忍?然后就说吕不韦跟嬴政互相勾结,而长安君自然要恢复大秦朝的正统。问题是个老问题,吕不韦颤抖只是因为心虚罢了。
嬴政听了这里哈哈大笑道:“寡人的这个弟弟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找个什么理由不好,非说寡人不是先王的骨肉,这不是欺尔等无知,好一个是可忍也?蒙恬听令,寡人封你为威武将军,带领守军五万,三天后出征。孤王亲自为你送行。王翦为上将军,随同王贲明日带领本部所有兵马出征垣(即首垣,今河南长垣东北)、蒲(即蒲阳,今长垣境)。夺下魏国垣、蒲。赵国自然是懂得什么叫唇亡齿寒。相信他们会学乖一点的。郎中令李天佑加爵一等,随同长信侯明天一早出使赵国。”
顿时大殿中所有的朝臣顿时全部都跪倒在地上,山呼万岁,我王英明。然后阿谀奉承之声如风一般飘进了嬴政的耳朵里,嬴政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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