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岫在将作监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天,天要黑的时候来了个小校尉,拿着个镇军将军的令牌,说要打造一些东西,而且还要见将作监的大匠脾气大的很,要出去看看这是那里来的土鳖,既然敢在这里撒野,还没到门口,这个校尉说的话让自己停住了脚步,细细想了想,还是回去和父亲商量一下该如何应对,赶紧从后门溜出了将作监,也顾不上座马车了,骑着马就往丞相府赶,无视了门口家丁的马屁声,直接冲到了父亲的书房门口,门关着了,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句进来,自己赶紧推门进去,看到父亲在书桌后看奏章,书桌前边坐着几个朝中大臣,现在丞相府马上就要成小朝堂了,每天很多奏章都是在丞相府里批阅的,“父亲大人,孩儿有事禀告。”
李林甫抬头看着长子,这孩子每天都在将作监瞎混,能有什么要事?放下手中的奏章笑道“有何要事,急急忙忙的跑了一头汗?”
李岫为难的看看书桌前左右的大臣们,在看看自己父亲。
李林甫哈哈一笑,“没事的,这些都是心腹之人,有话但说无妨,不用顾忌。”
“回父亲,今日有一人拿着镇军将军的令牌来到将作监要求打造五千副铠甲,根据孩儿所听之言此人应该是皇子郁所派来了,不知父亲大人有何指教?”李岫简单的把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并且请示一下要不要在中间阻拦一下,给李郁下个绊子。
李林甫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又看着书桌前左右的心腹开口问道“不知诸位可以什么看法?”
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说什么呀,虽然只是和李郁交锋了两个回合,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皇子不是一般之人,万一真的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出了馊主意,到时候你是丞相没关系,我们这些小虾米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几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到“单凭丞相做主。”
李林甫笑了笑,这些人的小心事逃不过自己的双眼的,然后对着李岫说道“不要暗中使绊子,他要的全部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做,本相还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能比羽林军更精锐的军士了,满足他所有要求,到时候要让李郁输的心服口服,你先下去吧。”
昨天一天跑遍了全营,终于把所以事情都安排好了,忙到半夜才让冯多财到伙房把猪头肉和猪耳朵切了两盘踹怀里偷偷的拿到大帐,坐在床榻边上喝了两碗酒,消灭了猪头肉和猪耳朵,然后倒床睡到五更就起来了。点将台已经搭好了,工兵营连夜搭建的,昨天想了半天,感觉叫后勤兵不好听,还是改为工兵营吧,沿着阶梯一步一步的走上点将台,正位上有张太师椅,左前方是一面大鼓,右前方是一口大钟,李郁满意的看一看,不错,又转头吩咐冯多财“敲鼓,一刻钟的时间,未到者军法从事,”说完就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鼓声还没停,各镇军士在各自将军的带领下到点将台下集合完毕,李郁对于今天这集合速度还是比较满意的,环顾左右,目光所到之处军容很整洁,也没有交头接耳的聊天,但是还有人不时的捞捞这抓抓那的,整好校场还没弄好,这几天就专门练习站军姿,“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要做到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再校场修好之前,每天就是练站姿,走军步,要全军行如一人,整齐化一,各位镇将上台来。”
李郁把五个镇将喊到台上,亲自给他们示范了一下后世解放军的军部和军姿,并且严令要求每步迈多大,向左转向右转,立正稍息,军礼行抬胸礼废除半跪礼,全部给示范完以后把台上所有人都赶下去了,包括自己的亲卫,把马三进喊过来,“军法队分散四周看着,凡是有交头接耳,抓耳捞腮的全部给抓出来,重打无军棍,不得徇私枉法。要死被本将看到军法队有人明知故犯的话,责罚加倍,”交代完就让他下去安排了,自己座椅子上神游天外去了。李郁一直认为,不应该事事躬亲,诸葛亮是怎么死的,还不是大事小事都操心给累死的。
三天后校场全部修好了,自己要的单杆双杠都已经支起来了,四丈高的滑绳也系好了。又感叹了一下大唐最盛世时候的效益,将作监的五千副铠甲和两千面盾牌外加一千把军工铲还有自己的那套私人专属的铠甲都已经送来了,听说是动用了四万工匠,三天三夜赶出来的,王孝折也是三天没敢合眼,没套每件的查看,关乎自己身家性命,不敢马虎大意,回营后李郁赏了他半个卤猪头,高兴的要下跪,但是被告知现在不许在行半跪礼以后,抱着猪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郁笑了笑,又赏了他半斤酒,让他赶紧回去吃完喝完睡一觉。通知各镇到校场按号领铠甲,盾牌每镇四百,工兵铲除了工兵营留两百把以外,其余的全部封存起来,擅动者死。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特别早,在亲卫的帮助下迫不及待的穿上渴望了好几天的铠甲,全军每人都穿上了昨天刚送来的铠甲,早早的没听到鼓声就已经笔直的站在校场上等着李郁,看着有模有样的军姿内心升起一股自豪感,看来这几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按照之前跟五个镇将说过的方法,让他们自己带队练兵,上午练体能,主要练习臂力和耐力,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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