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达郑州后第四天,原来在虎牢关派去到汴州打探消息的人才回来,是被人扶着进了郑州刺史府的,把正在大堂上和汪信昌议事的李郁吓了一跳,赶紧询问了一下怎么回事,原来是累的,等到歇了一会之后,李郁赶紧询问汴州的情况。
打探消息的人连喝了两壶热水之后,这才擦擦嘴回道:“卑职过了郑州之后,地上还有很多地方有积水,大路也是被水泡的没法骑马,只能下来牵着马往汴州去,路上把带的开水喝完了,又不敢喝生水,也没有地方能烧水,就这样渴了四五天,汴州的情况卑职已经打探清楚了,汴州灾情不算严重,黄河未曾绝堤,所有大水都是从郑州黄河绝提处冲向了汴州,卑职在汴州查看了多处,汴州刺史已经派人到各县下令开仓放粮救赈了。卑职也在汴州城内见到了汴州刺史和别驾等官员,临走之时,汴州刺史写了封书信让卑职带回,呈给王爷,并且还有话带来,汴州刺史说由于身有重任,不能前来拜见魏王,还请魏王恕罪。”
李郁手里拿着汴州刺史的信件,高兴的说道:“无妨,赈灾要紧,如果汴州刺史要是弃赈灾于不顾,跑来拜见本王,那样的话,本王肯定会怪罪他,这样很好,哈哈。。”这是李郁出长安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看来现在除了被黄河隔在北岸的卫州之外,就是郑州受灾最严重了。赶紧让打探消息的人下去歇息,自己高兴的走到刺史大案后边把汴州刺史的书信打开了。
大堂内的人,包括汪信昌在内的所有人见到李郁这么高兴,心里也高兴,这位王爷自从到了郑州城内以来,没有一天的笑脸,让下边的人也很压抑。这下好了,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了。可是没等大家高兴完了,就听到李郁拍案桌的声音了,抬头一看,李郁面容扭曲的大叫道:“荒唐,这卫州黎阳县令竟敢如此胡作非为,真是官逼民反,官逼民反吶。”
汪信昌吃惊的看着李郁,上前小声问道:“王爷,不知这黎阳县令做了何事,居然让王爷如此大动肝火?”
李郁把汴州刺史的信件甩给了汪信昌,气呼呼的道:“你自己看吧,这个黎阳县令真是胆大包天,看来本王不紧要在郑州开杀戒,还要去卫州祭刀了。”
汪信昌接过信件大致看了一下,被信上的内容吓到了,虽然事不关己,但是也双手颤抖,信上写着,原来卫州黎阳县令,在县内受灾之后,不紧不上报卫州刺史,而且拒绝开仓放粮,更是逼迫难民往黄河南岸的汴州去逃灾,汴州刺史多次接到有人禀报说河对岸有尸体漂过来,本王以为是被大水淹死的难民,只是安排好生安葬,可是第二天漂过来的尸体中有一人未死,这才知道了黎阳发生的事情,等到汴州刺史派人往黎阳打探消息的时候,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禀报,难民发难,深夜之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打开了黎阳县城的城门,把黎阳县内的官员全部抓起来扔在大牢了,封闭了所有城门,打开了黎阳的粮仓,把所有粮食都分发出去了,到现在卫州刺史和兵马使应该还没有收到消息,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人带兵去平叛。汪信昌看完信后自己都满身发冷,看来这黎阳县令,就算不被难民打死,也难逃这位王爷的法眼了。
李郁气呼呼的走到大堂外,大声道:“冯多财,即可传令董强,马上率领捧日军去黄河边收罗渡船,本王明天一早就要过河。”然后转身进来,把今天的事情给汪信昌交代了一番,又让杨鸿礼协助后,就让大家散去了。
半夜的时候,葛大壮来到刺史府后院李郁的卧室外,急急忙忙的把李郁叫醒了,原来是郑州刺史于文通连这家眷老小都没押回来了。
李郁本来是睡眼朦胧的,但是一听到这个于文通被押回来之后,立马满血复活了,急忙跳下床,披着衣服就带着葛大壮往大堂来了,路上问了葛大壮:“这于文通是从那被押回来的?”
葛大壮赶紧回禀道:“回禀王爷,这于文通是在青阳县被押回来的,说来也巧,这于文通乔装打扮之后,带着家小和家财本来是准备逃往岭南的,可是那天傍晚正好到了青阳县,县城之外驿站已经住满了,住不下了,这于文通又害怕自己带着这么多的家财在野外被人打劫去了,所以就急忙赶路,打算到青阳县内住宿,这青阳县最近发生多起盗窃之事,县令张巡,就在城门口转悠,查看来往行人,一眼就认出了于文通,本以为这位刺史大人是往南赴任的,就上前寒暄几句,但是见这于文通遮遮掩掩的就察觉到了蹊跷,就令衙役暗中跟随于文通,等到晚上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衙役来到客栈强行把于文通留下来了,真好王爷派去追捕于文通的人当天下午就到了青阳县,找张县令打探此人有没有路过青阳,张县令一听是来追捕于文通的,就赶紧带着王爷派去的人到了客栈,全家老小和家财都被带回来了。”
李郁听葛大壮这么一说,感觉这个张巡是个人才呀,突然又想起来了,这个张巡不就是千年中了进士,在太子府做了半年太子舍人,后来外方到青阳做县令的么?而且自己在后世也知道这人不简单,此人和等数千人,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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