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六率的事情过去几天后,皇上在下朝的时候把太子留了下来,仔细的询问了几天前的事情,最后得知是自己十五年未见过的那个儿子所出的主意后,心里好笑又好气。居然被一小儿玩弄了,让太子在两日后的大朝会的时候把李郁带来,朕要见见这个十五年没见过的儿子。
李享怀着担忧又激动的心情回到东宫跟李郁说了父皇要见他的事情,李郁听到后愣了一下,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见面,李郁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有种幸福来的太突然,不知是好是坏的感觉,转眼两天过去了,李郁一直在自己的院子准备着大朝会上面圣之事,正所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自己要在大朝会上一鸣惊人才行。才三更天,就被太子哥哥从床上拉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洗脸,还没吃早点就被拽上了太子的马车,一路慢慢悠悠的往大明宫去了。
李享人在早朝会上,心确在偏殿的李郁那里,这小子这会肯定在睡觉了,别一会见父皇的时候一脸的哈喇子就完蛋了,几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心事去关注,直到皇上让高力士宣皇子李郁觐见的时候才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高力士站在丹墀前喊道“宣皇子李郁觐见”
下班的官员们,除了一两个知道内情的站那无动于衷,包括李林甫在内瞬间炸了锅了,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个皇子李郁?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遗留在民间的皇子吧?
李郁早上特地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刺绣花纹袍,一米八的个头在加上俊雅的脸庞,从容的在全体朝臣的瞩目之下直视着坐在皇位上的皇上一步一步的往大殿中走来,在离丹墀五米远的地方右手拉起前边的袍摆,慢慢的跪下去,头除在地上“李郁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是李郁这十五来第一次下跪。
皇上自从李郁进殿开始,两眼就一直盯着他看,父子两的对视一直到李郁跪下去才结束,在这个儿子眼里他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从容不迫,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平身吧”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儿子,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本来应是父子情深,现在确是形同陌路,唉。
李郁见皇上只是盯着自己看不说话?这是想玩什么把戏?难道不会就是想让自己来转一圈,让大臣们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又或是想要先凉凉自己?李郁自己心里想了一下,感觉还是要主动出击,不能坐以待毙。跟皇上回话的时候要拱手弯腰这是太子哥哥昨天教导了一天的东西,可不能忘记了,不然就是君前失礼,这可是大罪。“不知父皇召见孩儿有何训斥”
李郁的话把发愣的皇上叫醒了,训斥?呵呵,这小子看来是喜欢主动出击的性格了,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哦,只是之前朕在东宫门外听到有人抚琴,朕问了李倓,说是你在抚琴,朕想看看你这些年都有学了些什么?”
李郁一听,心想这是要考我么?自己是低调点好还是高调点呢?“回父皇,孩子这些年所学着乃君子六艺。也看了一些兵法。”
“哦。所学盛广呀,那可会诗词歌赋?”李郁的回答立马引起了皇上的兴趣
李郁微微一躬身“回父皇,诗词歌赋乃小道耳,虽可抒情娱乐,写出盛世秒文,但于治国无多益处,所以孩儿未成多花时间学习”李郁的这句话引起了朝堂上那些平时自喻为当朝诗词大家的人不满,
尤其是给中事伍研更是直接跳了出来,此人就因写了几首马屁诗和几篇马屁文章惹的皇上高兴而幸进为给中事,接着在李林甫当权之后投靠李林甫,为其爪牙,多次再朝堂上攻击太子等人。“启禀皇上,皇子李郁之言太过托大,小看天下有才之人,微臣想跟皇子李郁讨教一二。”
皇上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自己也想看看这个儿子到底有何才能,竟然出此狂言,不会是自吹自擂之人吧。
伍研看到皇上点头后,转身给李郁行了个礼,虽然李郁没有爵位,但是一个皇子的身份就足够他傲视群臣了。“还请皇子殿下赐教”
李郁轻轻一笑,“既然伍大人如此好学下问,赐教不敢当,相互讨论一二吧。”稍微想了一下。“去年秋,长安西北武功受大水颗粒无收,敢问伍大人当如何应之?”
伍研一听李郁问的是这种问题,当时就哈哈大笑“微臣当以为皇子必有高论,未成想竟是如此小儿之问,长安城里三岁小儿都知,有地受灾,朝廷应当速拔调米粮,在受灾之地广开粥铺帮助百姓度过灾年既可已。”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武功今年又受旱灾了,又是颗粒无收?敢问大人应当如何应之?”李郁还是很有分度的接着又问了一句。
伍研这下有点发愣了,但是只能硬着头皮接道“可按去年旧历执行”
李郁转过身来,冷眼的看着伍研。“伍大人之言,恕郁不能苟同,我认为朝廷应当以工代赈,灾荒之年,百姓无法耕种,必然多有流民,他们要不几百人一群,要么几十人一伙的到处流串,其中多有青壮之人,这样以来所到之处必生是非,如果一旦处理不当,就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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