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回归正常了,皇上也没有在无故不早朝了,不过今日的朝会有人欢喜有人愁,昨天襄阳王要盖酒楼的地方打地基的时候,在地下六尺深的地方挖出来一块石碑,在场的工部员外郎看到碑文的时候,赶紧让人把石碑抬进了大明宫,献给皇上郁览,这可了不得的。
今天皇上也把这块碑让人抬进宣政殿来了。李林甫昨天就听说了这事,在书房里吓的打碎了茶碗,虽然自己打死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事,而且整个事情的背后都透出浓浓的襄阳王所为的意思,但是自己没有理由和办法去反驳。
“太子,你可有话要说?”皇上先问了太子。
李享听皇上问自己话,立马想起了之前李郁跟自己所说的,赶紧出班跪在殿中,头低的已经磕到地上了,浑身哆哆嗦嗦的回道“启禀父皇,儿臣不敢妄下断论,请父皇降罪”
皇上看了一眼胆战心惊的太子,心中疑惑的很,难道这事跟太子关系?或者是谁瞒着他干的?“丞相呢?你有何看法?”
“回皇上,老臣没有看法,亦如太子所言,不敢妄下断论,请皇上恕罪”李林甫这话说的很是模棱两可了,基本上和太子说的一个意思,我不知道,也别问我。
看着下边的太子和丞相都这么回道,皇上开口道“来人,去把襄阳王李郁宣进殿来,既然此物是再他建酒楼的地方发现的,朕觉得他应该有话要说。”
李郁昨晚仔细的想了说词,有把整个事情回想了一下,确保万无一失才睡觉,一早就穿着王服,在前院等着宫里来人宣自己进宫了,天刚亮,门卫就往里传话,说宫里来了个公公传皇上口谕,宣襄阳王进宫面圣。李郁骑着皇上赏赐的白龙驹就带着王孝折和几个亲卫就往大明宫而去了。
殿外的小太监走到高力士身边耳语了几句,高力士赶紧给皇上回报,“启禀陛下,襄阳王李郁已经到了宣政殿外了。”
“宣他进来吧。”皇上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殿外。心里盘算着,这件事情对于整个朝堂将会出现多大的风波。这些不能掌控的事情很让人头疼。
李郁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进宣政殿,走到殿中的位置,缓缓的跪下,“儿臣李郁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起来吧,朕今天宣你前来,想问问你,对于你修建酒楼所挖出的这块石碑,你有何看法?可是有人故意埋在那里的?”皇上的语气很不好。
李郁站起来,装模作样的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石碑,心里想到,王孝折办事还不错,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启禀父皇,儿臣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儿臣以为,这石碑上主要的不是享受天命四个字,而是下边的这袁天罡的名字。殿中诸位都为饱读诗书之人,都应当听过此人吧,此人前断三百年,后知五百年,实乃神人也,著有推背图,深奥秒意,至今无人能解。”
兵部尚书牛仙客就是一草包,但是很多草包都会看主人的眼色行事的,他暗自观察皇上听了襄阳王的话,脸上好像不大乐意,这时候就要赶紧站出来为主人打头阵了,摇着头对李郁说道;“襄阳王此言,老父不敢苟同,老夫以为袁天罡此人实乃一装神弄鬼的骗子,所说之言不可轻信。”
李郁斜着言瞅了一眼牛仙客,自己被以为李林甫会跳出来,没想到这个草包先跳出来了,语气中带着讥讽的对牛仙客说道“哦,牛大人出言,本王被以为有何高论,没想到这事这般粗陋之语,本王想问一下牛大人,可知当年太宗在位之时,袁天罡所说的,唐兴三代,武代李兴,这句话?此言后来可曾验证?”
“谁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多数为民家传言,以讹传讹而已,当不得真。”牛仙客被李郁一问给噎住了,瞬间词穷无话可说了。
李郁也被这无赖的话气的笑了,“既然牛大人认为是以讹传讹,不知道大人可知是何人所传呢?大人言,当不得真,难道武皇未成座上帝位么?”
牛仙客被问的无语轮次了,转过身去,气呼呼的甩了下袖子,嘀咕道“竖子不足与语。”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被李郁和边上人都听到了,李郁大喝一身“放肆,牛仙客,你竟敢在朝堂之上辱骂王爷为竖子,好大的胆子。”
李郁的一句话把牛仙客吓的跪下了,骂王爷在背地骂骂没事,这当着皇上的面骂王爷这说轻点是诽谤王爷,说重了就是大不逆之罪,是要抄家灭族的,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磕头大喊“皇上恕罪,微臣之时无意之言,请皇上恕罪呀。”
皇上无奈的看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兵部尚书,摆摆手,“你比襄阳王年长,说他几句也无妨,起来吧,别在那磕头摆蒜了。”
皇上的话是无意治牛仙客的罪了,李郁也不深究,只是淡淡的站在那看着李林甫,等着他出招。
李林甫此时也是如同在火上烤,这自己要是不说话,那就等于默认了这事了,那以后再想搬到太子更是犹如登天了。只能偷换一下概念来说,“襄阳王如此说来,就肯定以后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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