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这段时间很烦躁,每天的工作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写书给皇上看,每天两回合的三国演义,一个字都部能少,必须天亮的时候交给来营门外等手稿的太监,还要打发一些莫名而来的公子小姐们,听说现在自己的字在长安城里也是一字千金的存在了,还是在军营中,这些人部敢造次,但是很多老家伙就挡不住了,其中以贺知章最为嚣张,如果襄阳王部见老夫,老夫就在营门这绝食,没办法,得罪不起,只能请进大帐,用瘦金体写了一副诸葛亮的前出师表,才给打发走。不过今天刚写完三国,李俶带着两个弟弟来了,李俶是被李倓央求了半天才跟来的,现在这小子,上几天太子赏赐了他一个才人,姓卫,听说是温柔可人疼得很,这几天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了,很不情愿的被弟弟拉到军营来,心里不高兴,一路上都是耷拉着脸,就算进了大帐也还是这样。
李郁听到原因后,狠狠的笑话了李俶一次,男子汉大丈夫就这么点出息,今天必须要不醉不归,谁要偷奸耍滑,等会军法伺候。
酒过三巡,李倓借着酒劲,把自己父王那天的话说了出来,然后神情紧张的盯着李郁的脸。
李郁听完后,沉思了一会,看来太子哥哥对自己还是有防范之心呀,无奈的摇摇头,虽然自己知道这是谁要问的,但是不能说出来,很严肃的从将案后站起来,慢慢独步到案前,把无关人等全部撵了出去,帐内就还有李俶兄弟三人加上李郁了。眼光在着兄弟三人脸上扫过,最后看着李倓,轻声问道“依你之间,王叔我该如何做呢?是和你父王争夺太子之位么?”
李倓被自己王叔的话吓着了,难道王叔真的有着个想法么?该怎么办?低头道“侄儿不知。”
李郁摇头苦笑一下,“你不知,那王叔我来告诉你,我要想争夺那个位置,首先就要干掉你父王,这样我才能有机会座上太子之位,接下来的就是干掉你们兄弟和太子妃等人,这是斩草除根,再接着就是干掉所有能威胁到我位置的人,最后是干掉你们的皇爷爷,到那时候,你们认为我还是个人么?为了一个位置,杀了自己所以最亲的人,你们认为我会那么做么?”
兄弟三人听着李郁的话,被吓的毛骨悚然,自己这位王叔如果真的想杀自己,那真是易如反掌,但是这么多年的情分和相处,三人都知道,这种事情王叔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
李郁叹息一声苦涩的说道”自古以来,从未有任何一朝关于皇位的争夺比大唐更凶残的了,大唐自建国以来,历经八帝,自太宗杀兄诛弟囚父而登上皇位后,接下来每一代都是要经历流血杀戮才能上位,兄弟相残,父子相杀,母子互戮,已成定律,而不久前的三遮之祸,尤然历历在目,皇室流的血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再继续流了。我在这里警告我自己,也是警告你们兄弟,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如果有人犯了其中一条,到时候可别怪王叔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义。那个位置,现在是你们皇爷爷的,以后是你们父王的,将来是你们大哥的,谁都不可以改变,如果有人不自量力,必当死不葬身之地。”转过身指着李系和李倓两人,继续道“你们两,最好是这个想法都不要生,不然的话,后果自负。”说完后急步走到将案后,背对着帐门。“都回去吧,李倓等一下”
李郁的一席话把兄弟三都镇住了,李俶和李系混混僵僵的出了大帐,太过震撼了,李倓更是被震的在座位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这位王叔的背影。
听到李俶和李系都出去了,也没有回头,直接对李倓说道“你刚刚所问之事,部说我也知道是谁想问的,回去后把我今天所说之话,如实告诉你父王,再转告一句,我之前在大明宫前马车中所说的那句宁叫哥哥负我,我也不负哥哥之言,永远都不会变的,”
“冯多财,送客。”
李倓被冯多财送出大营,自己的两个哥哥都已经走了,骑着马一路狂奔回东宫,把所有的话全部一股脑的告诉了自己的父王。
太子深沉的眺望着远方,对李倓下了封口令,让他回去歇着吧,然后让鱼朝恩去广平王府下封口令。自己一人在花园里自言自语道“宁叫哥哥负我,我也不会负哥哥。”
三个月的练兵期满了,皇上和所有朝臣都没有人提起军令状的事,就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李郁带着虎啸军第一镇的将士住进了前太平公主府,现在的襄阳王府。整个府邸是长安城内所有王府中最大的,可想而知武女皇在位时,太平公主是多么的受宠,更不要说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
站在刚刷了新漆的襄阳王府的朱红大门前,一人高的石狮子,门前左右各一个,刚踏进府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眼泪汪汪的小得子,着家伙三个月没见着李郁了,谁想就突然见封王了,而且还赏赐了这么大的府邸,真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跪在李郁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思念之情。
李郁一脚把小得子踹开,恶狠狠的指着他“你个狗日的少在这装可怜,你别以为你和李倓合伙偷了我在东宫书房里的字出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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