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左看右瞅的没有发现太子和李俶兄弟二人的身影,心中嘀咕道,难道事情有变?可是自己也没收到什么不利的消息呀?又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李林甫,李郁心中没底了,
看着皇上冷着脸来到宣政殿后,李郁抱着侥幸心里,昨天什么也没审出来,此事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参拜完皇上之后,还没站起来了,就听到皇上口谕:“皇甫惟明身为边将,私会内戚,而后于韦坚合谋欲奉太子,实乃罪大恶极,但念其有功于大唐,贬为皇甫惟明为瓜洲别驾,韦坚为株洲刺史,废太子妃韦氏,幽禁冷宫之中。退朝吧。”
李郁吃惊的看着准备离开的皇上,大声道:“父皇且慢,不知为何要幽禁太子妃,太子妃乃一只知相夫教子的妇人,父皇为何要迁怒与她,就算韦大人有错,那也跟太子妃无关,还请父皇三思。”
皇上转头冷冷的看着跪在大殿上为太子妃求情的李郁,冷哼一句说道:“哼,只知相夫教子的妇人,如果没有她给太子和韦坚传递消息,太子能在长安城外和韦坚偶遇?笑话。”
皇上的话由于一把大锤一样,砸在了李郁的胸口,把李郁砸懵了,太子妃从中传话给太子?难道真的是有所预谋吗?但是李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妃被打入冷宫之中,下了朝后,李郁急忙赶到了东宫,找到了正在书房喝闷酒的太子,然后让太子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韦坚是否真的要和皇甫惟明奉太子?
太子拿着酒碗两眼通红的看着李郁,醉语朦胧的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这些都是大唐太子的命吗?那一朝有过大唐这样的防太子由于防贼一样,就连放个屁都要报备到皇上那里,这是太子还是囚犯,啊。二十一郎,你来告诉哥哥,这到底是什么?”太子愤怒的说完后,一把摔掉了手里的酒碗,仰着头:“哈哈哈。。。。”
李郁轻轻的走到太子身边,看着仰着头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太子,低声的说道:“哥哥,慎言,小心隔墙有耳,”然后拉着癫狂状的太子坐下后,又接着问道:“哥哥可收到早上父皇的圣旨了?父皇要把太子妃嫂打入冷宫。”
太子坐在椅子上摇着头说道:“打入冷宫,哼哼,好呀,连着我这个太子一起废掉不是正好吗?省的大家每天都相互提防,相互攻奸了。”
李郁抓着太子的双肩一边使劲的晃动一边大喝道:“哥哥为何说这等丧气话,难道哥哥忘记了当初的雄心壮志了吗?忘记了承诺了吗?小小挫折就让哥哥心灰意冷了吗?那我们这些年的谋划不都要付之东流了?”
太子被李郁晃的眼冒金星,最后把李郁的双手拿下去后,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说道:“你现在回去吧,等我思考一二,现在我也不知道改如何应对了。”
只要能开始思考了,这就是好兆头,就怕太子自暴自弃,李郁看着沉默不语的太子,叹了口气说道:“唉,其实小弟有个办法能免去太子妃打入冷宫,只是这个办法不比打入冷宫好多少,最少的话,还能让太子妃有个自由的生活,不用在冷宫内枯守岁月。”
太子哀叹道:“只要不是打入冷宫,不管什么办法都是好,说出来看看。”
“和离”李郁重重的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
“恩,这是不必打入冷宫好什么,但是不必像在冷宫内冷冷清清的度过余生要好。”太子听到李郁说的这个办法后,脸上没有多少情绪的变化,虽然不想怎么做,但是已经到了绝路了,没有退路可言了。然后低声说道:“明日我就进宫求见父皇,请求和离吧。”
李郁离开太子府后直接去了广平王府,在后院看到正在教李适写字的李俶,让李适的生母沈氏把李适先带走,又把四周的下人们都打发走了之后,李郁盯着李俶问道:“你父王到底有没有有过那个想法,到底是谁让你母妃从中传话的?”
李俶被自己王叔盯的慌了神了,躲着李郁的眼神回道:“我母妃传话之事是我舅舅让我舅母进宫传话的,至于父王有没有那个心思,只能说有也没有,皇甫惟明确实和我舅舅说过要起兵拥立我父王的,但是我父王当时未能下定主意,等到我父王下定决心的时候,皇甫惟明和我舅舅已经被抓了,父王收到消息的时候也是被吓的不轻,那日我未对王叔说实话,是侄儿的过错,还请王叔原谅。”
李郁看着一脸歉意的李俶,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也猜到了,十几年的太子做的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大唐的太子,基本上没有一位太子是安稳的继承了皇位的,现在又遇到了以为长寿的帝王,这更是所有太子的恶梦,没有傲过自己父皇而先死了的也是有的,有着放手一搏的心思也可以理解,可是你父王有没有想过,他要是靠兵变政变登上了皇位,你们兄弟当中要是有人上行下效?他该怎么办?也是和当今圣上一样,长安城东一杯毒酒吗?”李郁看着被自己说的发愣的李俶,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后,说道:“你没事的时候多进宫陪陪你父王,今早你们都未上朝,皇上的口谕可能马上就要明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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