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汉朝呢,即使如汉武帝,主动的出击抗击匈奴,所求者也只是匈奴的臣服,对于那些归降的胡人,汉朝皇帝总喜欢恩威并加。
现在,改朝换代了,大楚取代了汉朝,对胡人的国策,也随之改变。
颜良要把“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政策,彻彻底底的贯彻,胡人敢抢掠我华夏,我华夏就要屠尽胡人,绝不为狗屁的什么仁义所束缚。
城中的那些乌桓贵族,这时候都已惊皮了胆子,他们万没有想到,眼前这支楚军,竟与他们以往交手过的汉人诸侯军,完全的不同。
这支楚军比他们这些胡人还要凶猛,竟然是要把他们屠尽,要将他们族灭一般。
铁蹄过处,血流成河。
柳城中,近五千的乌桓贵族,被楚军屠之一空。
城外,楚军四面驱赶,将试图逃走的乌桓人围追堵截,近有三万桓人,在逃跑的过程是被斩杀。约有十二万的乌桓人,被楚军活捉。
黄昏时分,颜良从白狼山下来。踏着长长的血路,进入了柳城。
此刻,柳城中已是一片修罗地狱,大街上到处是乌桓贵族的尸体,颜良策马而过,毫无同情,直抵塌顿的王庭皮帐。
占据柳城后。颜良又下令,准许他的远征将士们,对城外的乌桓人劫掠两日。以犒劳他们辛苦。
此旨一下,三军振奋。
当天晚上,楚军冲入乌桓人的营落中,尽情的抢夺他们的美妇。夺取他们的牛羊财货。
乌桓的贵族们从汉地抢了不少财富和姑娘。这些普通的乌桓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一个不是沾满了鲜血。
颜良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被洗劫的痛苦与恐怖,让他们尝尝自家姑娘,被抢夺奸辱的痛苦,让这些胡虏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最最沉重的代价。
两天的洗劫,乌桓人的财富被搜刮一空。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楚军将士充为了姬妾。
是日午后。颜良与诸将痛饮,庆祝远征柳城之功。
酒意浓烈时,颜良下令,将塌顿带入帐中。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塌顿,就被押解前来,跪伏在了颜良面前。
却见那塌顿上身已被扒光,混身都是鞭痕,脸上也青一块肿一块,显然是被愤恨的楚卒们,不少棒揍。
“大楚皇帝恕罪,塌顿愿率乌桓人归降大楚皇帝,世世代代为大楚臣民,请大陛下饶恕我们的罪责。”
方一跪下,塌顿就向颜良伏首,巴巴的请降,毫一丁点枭雄之姿。
这也难怪,历史上,这些塞外的胡族们,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根本没什么节操可言。
当中原华夏强大之时,他们就俯首称臣,各种迎逢拍马,甚至不惜亲自给华夏的皇帝鞍前马后,做牛做马。
一旦华夏衰落,这些胡虏们马上不计前恩,马上翻脸不认人,大肆入侵华夏,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这塌顿以为,颜良也会如先前的那些汉朝皇帝,一旦他们摇起尾巴投降,宣示效忠时,颜良就会心满意足,以天朝上国帝王的名义,很大度仁慈的饶了他们的罪责,纳了他们的归降。
华夏么,礼仪之邦,海内百川,胸怀宽广,饶了咱们这些胡虏的罪,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这才显得华夏有风度嘛。
当年汉朝的皇帝们,不都是这么做的么。
颜良冷笑了一声,冷冷道:“传朕旨意,将乌桓一族,老弱病残统统的宰杀,其余人,全部给朕发配去修筑滨海驰道。”
从幽州往辽东,总不是次次都走卢龙道,滨海道还是主要的通道。
颜良就是要利用这些乌桓俘虏,把那些泥泞的土道,修筑成一条石铺的驰道,如此一来,才能将辽东和幽州,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一旦有事,则可方便调兵遣将。
塌顿一听颜良此言,不禁大惊失色,方知颜良这是要将他们乌桓的族灭。
滨海荒无人烟之地,乌桓人前去修路,必是九死一生,这条路只怕是要用乌桓人的尸骨铺陈才是。
“陛下,我乌桓人已愿归降大楚,陛下为何还要这般对我们?”塌顿惊恐不解的叫道。
“胡虏就是胡虏,总是觉得别人欠了你们似的。”颜良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们敢跟朕做对,敢抢掠幽州,灭族,就是你们的下场,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塌顿整个人瘫在了那里,吓到几乎虚脱了一般,那震怖的表情,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这时才猛然发现,眼前这大楚的开国皇帝,与前朝历代的皇帝都不同。
这个大楚皇帝,对胡人没有半点仁慈,不屑于世人的议论,不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