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这小子,竟然还活着!
不仅是颜良,在场的颜良军将士,均是颇感意外。
马超已死,残存的最后西凉军,皆也已经死绝,手无缚鸡之力的刘璋却还活着,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奇迹。
好奇的颜良,遂是拨马上得土山,果然见刘璋还活着。
一问士卒,颜良才知,原来适才他乱箭轰山时,刘璋情急之中,将几名敌卒的尸体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正是因此,方才逃过了一劫。
“刘使君,你这逃命的本事,还真是厉害,佩服佩服。”颜良戏谑道。
鼻青脸肿的刘璋,一脸的羞愧,见得颜良时,扑嗵就跪伏了下来。
“璋愿归降于大司马,请大司马开恩。”刘璋巴巴的求降。
“刘璋,如果你在成都就投降了,孤还可能考虑饶你一命,但你勾结南夷,公然出卖我汉人的利益,还纵使孟获屠我汉民,诸般重罪,孤凭什么饶你一命?”颜良怒问道。
刘璋的脸上,羞愧之色愈重,却又辩解道:“其实璋在成都之时,就想归降于大司马,只因受那些奸臣们蛊惑,一时犯了糊涂,才会犯下大错,大司马胸怀四海,万望大司马宽恕璋之罪。”
到了这个时候,刘璋却将诸般的过错,统统都推给了他的属下。
旁边的李严等蜀将,原还想替刘璋求情,但听得刘璋这话,均是面露鄙夷之色。顿息了求情的念头。
颜良的脸上,亦是毫不掩饰着鄙夷之意。
凭心而论,刘璋的麾下。确实还是有不少忠臣,这些人拼死的为他刘璋尽忠,而到最后,却为刘璋污为了“奸臣”,真不知那些死去的蜀臣,听到这话之后,会是何等一种寒心。
“老子生平最恨就是你这种软蛋。来呀,把这废物给孤五马分尸了。”颜良毫不容情,怒下了杀令。
当年的刘备。因是使诈取益州,所以才要厚待刘璋,以收取人心。
而今颜良却完全是以力取益州,镇服蜀地人心。靠的是武力与威严。自然不需假惺惺的留刘璋一命,以换取所谓的人心。
杀!
颜良就是要用残酷的杀戮,来让那些顽抗之徒知道,跟自己作对会是何等惨烈的一场。
“大司马饶命啊,璋知错了,饶命啊——”惊恐之极的刘璋,撕心裂肺的求饶。
颜良却驻马静观,无动于衷。
五匹战马。就在这土山上,将刘璋的脖子和四肢都拴了起来。
“饶命啊。饶命……”
撕心裂肺的哭腔声,渐渐的沉寂了下去,被勒住脖子的刘璋,哪里还有力气再求饶,只余下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颜良冷视着眼前这废物,马鞭轻轻挥下。
五匹战马齐齐嘶鸣,四蹄发足向前,只听着“咔嚓嚓”几声撕裂声,刘璋的身体,眨眼间已被撕成了六块。
益州曾经的主公,终于覆没于此。
再除一敌的颜良,威势更是大作,遂是下令将刘璋的尸块,送往益州诸郡悬示,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臣之心的家伙。
杀刘璋,斩马超,僰道城落于颜良之手,刘璋最后的抵抗,就此灰飞湮灭。
接下来颜良只需扫平孟获那班南夷,便可回师北上,与曹操决一死战。
攻陷僰道城的次日,颜良便率大军继续南下,进入了南中七郡的越嶲郡境内,向着驻军于该郡北部的孟获进军。
……
新道城。
诺大一座城池,已皆为蛮军所占据。
大街小巷,一片的凋零,四处的民房中,到处都回响着妇孺的哭声。
这新道城虽属南中七郡,但因位为七郡的最北端,故城中聚居的多为蜀中汉民。
孟获的大军入城之后,便是将整座城洗劫了一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这一座城池,如今已变成了蛮夷的天堂,汉民的地狱。
府堂中,酒气熏天,热闹非凡,孟获正用盛大的酒宴,招待着他的小舅子带来洞主。
不日之前,祝融的弟弟带来洞主,率领着两万兵赶来新道城助战。
带来的到来,使得孟获麾下的兵马,达到了三万之众,声势复振的孟获,如何能不得意。
“大王,今我兵势复振,何不就此发兵北上,一举将颜良荡平,夺了整个益州。”带来豪气干天,自信满满。
“弟弟呀,那颜良用兵如神,鬼诈多端,单凭咱们三万兵马,可万不是他的敌手,还是再等等吧。”祝融颇为冷静,对颜良更是深为忌惮。
“那颜良当真有这么神吗?”和其他久居南中的夷帅们一样,坐井观天的带来,对颜良的实力也颇为不信。
左右心有余悸的诸蛮将,忙将颜良的厉害之处,向带来道了出来。
满脸酒气的孟获,眼见自己的夫人那般忌惮颜良,又见自己部将也个个畏惧颜良,不禁面露不悦。
“颜贼只不过是惯会使诈罢了,若是真刀真枪的比拼,他岂是我南中勇士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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