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那个时候,无论抗颜也好,联合孟获也罢,他马超便可为所欲为。
当下,马超便叫亲军将刘璋看管好,自己则拿着刘璋的手令和官印,纵马而去,前去收编城中其余蜀军。
刘璋官署被攻陷,再加上刘璋亲笔的手书,城中诸路蜀兵群龙无首,便只好纷纷的归降了马超。
却唯有驻守北门的张任,拒绝接受招降,反率三千多守军,一路向着官署杀来,企图杀败马超,强行救出刘璋。
于是,忠于张任的军队,和忠于马超的军队。在城北一线,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马超纵马舞枪,如杀神一般。肆意的斩杀着那些顽抗之敌。
张任的军队毕竟是少数,面对着马超军的狂攻,很快就处于了下风,几千号残军沿着街道节节败退。
银枪如电,瞬间连刺数人,血雾纵横中,马超找到了张任。
那个自从他投靠刘璋起。就一直在疑心于他,处处的跟他作对的所谓蜀中第一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马超心中的怒气如火而生。
“什么狗屁蜀中第一名将,老子就让你变成蜀中第一狗——”
暴喝声中,马超纵马如电,直取张任而出。
奋战中的张任。猛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如潮水般压向自己,猛回头之际,却见马超已是纵马舞枪杀奔而来。
张任的怒火,也为眼前这个反复无信之徒,彻底的点爆。
明知马超武艺绝伦,张任却无畏惧,低啸声中,舞刀愤然相迎。
那一骑战将。转眼间便战在了一团。
张任虽为蜀中第一名将,但面对着拥有绝顶武艺的马超。却终究要逊色三分。
交手不及十合,张任已是倍感压力,面对马超的狂攻,唯有顽强应接的份,只被马超逼得连喘息之机也没有。
重重枪影,如流虹般四溅而出,张任整个人都被包裹其中,交锋未久,已是被逼得手忙脚乱,败相频露。
败局,似乎已定。
最后的蜀军,似乎便将沦陷于马超之手。
张任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悲凉,更有一股痛心的不甘。
马超则是得意万分,便想着很快就可以斩杀了张任,自己就可以彻底的控制此城。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环城四围,突然间响起了震天的喊杀之声,似有决堤的山洪一般,从四面八方的围涌向僰道城。
得意的马超,还有悲凉的张任,二人的心头在这一刻,均是剧烈一震,脑海之中,不约而同的闪现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颜军,趁机攻城!
张任还罢,反正他已抱有必死决心,死在马超手下也是死,死在颜良手中也是死,让颜良攻破城池,灭了马超,反而还正合他心意。
马超则是大惊不已,怎想到颜军来得主么快,若是给颜良趁势攻入城中,那自己这一场兵变,岂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反给颜良做了嫁衣。
心惊之下,马超手中的枪法,顿时便迟滞了三分。
张任瞅得空隙,急是强攻几招,趁机跳出战团,拨马望北门撤逃而去。
此时的马超已顾不得张任,急是喝令兵马去往四门,以阻挡颜军的进攻。
而脱困的张任,则是率领着不足八百的残兵,落荒的逃向了北门。
这僰道城已是没法再呆下去,张任所想的,只是由北门出城,先逃出马超和颜良的手心再说。
一路飞奔,喊杀之声却愈重。
北门一线,已是火光冲天,杀声如潮。
为了对付马超的叛乱,张任已尽抽了北门之兵,此时北门一线不过几百守军,颜军在这个时候大举进攻,北门只怕是凶多吉少。
明知如此,张任却别无办法,唯有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当奔及北门时,张任那眼中残存的希望之色,却在转眼之间,统统都烟销云散了。
放眼望去,城头已是遍布颜军的旗帜。
吊桥已落,城门亦是大开,大批大批的颜军步骑,正如潮水一般,从城外冲涌而出。
火光照耀下,但见一员巍巍如塔的敌将,胯坐着黑色战驹,手提着青龙宝刀,背披着赤色披风,如神将一般奔腾而入。
那威不可挡之将,不是颜良,还能是谁。
入城的颜良,一抬头见,便正瞧见张任纵马杀到,那般情形,显然是落荒而来。
兴致昂扬的颜良,纵马扬刀,高声叫道:“张任,马超造反,刘氏灭亡已成定局,你此时不归降于孤,还更待何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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