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之后也该先循迹而查,追踪贼人逃脱的踪迹才是,敢问你是凭何得知我等失窃之事是假呢?”
刘四郎兀自狡辩道:“一码归一码,你们是否被窃之事本人自会查证,但你们说是掌柜和伙计所窃,却又拿不出证据来,便打伤掌柜的,还砸烂了桌椅,现在又打赏公人,这事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麻烦大了。”
苏锦道:“刚才这掌柜的亲口承认和贼人一伙,你一来他便翻供,这件事难道你没觉的蹊跷?至于打伤你的事,那是因为你出言不逊,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风言风语的对小爷不敬?”
刘四郎咬牙道:“管你是谁?咱们爷们可不是吓大的;况且凭你如何说,本人眼中所见便是你们有讹诈茶铺掌柜之嫌,加之你的同伴亲口招供了的,事实俱在眼前,任你如何狡辩也是无济于事。”
苏锦失去了耐性,冷冷道:“这么说你是非要跟我过不去了?”
刘四郎道:“法不容情,新年第一天我也不想过的晦气,可是谁叫我是吃了朝廷俸禄的呢?自然要为庐州百姓担一份责任;你赶快放了我等出去,也好争取宽大,否则……”
苏锦道:“好个义正词严,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扬州大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刘四郎嗤笑道:“果然是个惯犯,也不知讹了多少人家,这回你可是失手了,本人眼中,任何下三滥的伎俩都会无所遁形。”
苏锦点点头,忽然凑近刘四郎的面前轻声道:“刘牢头,上回收的一百两银子可花光了?花的还舒坦么?”
刘四郎一惊,盯着苏锦半天,忽然伸手指着苏锦的脸道:“你……你是……?”
苏锦嘿嘿一笑道:“贵人多忘事嘛,你瞧瞧那边那个是谁?”
刘四郎顺着苏锦的手指方向看去,赫然看到了当日托着盛银子托盘的那名使女,适才她躲在人群之后自己居然没见到她;而站在一边的晏碧云他却不认识了,当日晏碧云蒙着面纱只露双眼,印象自然不太深刻。
“难道你……你竟是……专使……苏专使……”刘四郎惊得语无伦次了,猛然间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苏锦已经不再是布衣了,而是钦命的粮务专使,虽不知官职几品,但钦命二字加在头里,不管是几品官,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刘四郎暗骂自己怎么就没认出来苏锦,一开始便感觉似曾相识,自己还当是庐州城太小,街面上的人几乎都看着眼熟,所以倒也没有认真想;一旦认出来苏锦,刘四郎立刻愁云满心中,恨不得自己也给自己来两个大耳刮子。
“正是我,但是你也不用把我当专使大人看,我们是你所认为的讹人钱财的恶棍,你拿了我们下大牢吧。”
“这个……岂敢,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原宥则个。”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有什么敢不敢的,既然你认定了,而且又说亲眼目睹了证据,那么还不动手拿人么?难道想要枉法么?”
“下官猪油蒙了眼,猪油蒙了肠子,专使大人还请原谅;专使大人别消遣下官了,这样吧,专使大人请移步,下官摆酒谢罪。”
苏锦冷声道:“摆酒!你还有心思喝酒?”
刘四郎忙道:“不是下官想喝,而是为了谢罪,外加给大人拜年消气。”
苏锦嘿嘿笑道:“不必了,你不拿我,我却要寻你的晦气,你利用牢头职位,索要贿赂,数额巨大,此乃贪.腐之罪;宋刑统中关于这一条是怎么治罪的知道么?”
刘四郎面色灰白,轻声哀求道:“大人,何必如此?当初您在牢中我可没为难您。”
苏锦没理他,自顾自的道:“我大宋《刑统》条规明确,官府小吏无论身处何种职位,凡收取私贿者,视数目多寡予以惩戒;收贿一贯,藤杖二十,罚铜一斤;收十贯者,停职察看,并杖责四十,罚铜十斤;收百贯者,革去官职,全家流放,并罚没家产;你收了一百两银子,合市值一千三百多贯,怕是要被当街处斩了。”
刘四郎哭丧着脸,轻声哀求道:“大人,大人,您就饶了我吧,下官知错了。”
苏锦喝道:“饶了你,给我个理由,你我素不相识又无交情,我为什么要饶了你。”
刘四郎忽然瞪眼道:“大人,莫怪我没提醒你,受贿是罪,行贿者也有罪责,若是闹将出来,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苏锦一把盯着刘四郎的眼睛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敢威胁小爷?不错,行贿者有罪,但不过课以十倍罚金而已,你以为我苏家一万多贯拿不出来么?交了这一万贯罚金,我就可以看见你全家流放,而你则人头落地,说不上划算,但是有钱难买爷高兴,爷就是看不得小人嘴脸,花点钱找个乐子也自不妨。”
刘四郎差点没哭出来,有花钱看人砍头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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