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纸上的暗号是不是你写下来的?否则他怎会知道这是暗号?”冯老虎指着白牡丹冷冷道。
白牡丹瘫坐地上,眼泪汪汪的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个贱人,吃里爬外的贱货!”冯老虎挥起巴掌便要打。
白牡丹往后一缩身子哭道:“奴家根本没有写给他,这是奴家很久以前写下的,放在抽屉里便忘了,谁知道被这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给翻了出来,把上面的的字当着戏词来念了,奴家可不是有意的。”
“呸,有那么巧的事儿?即便是你很久以前写下的纸条,我来问你,你写它作甚?”
“奴家有段时间跟义父拗着来,不愿意招待客人,后来义父的一番教训让奴家清醒了过来,说老实话,奴家实在是怕了义父的皮鞭子,所以便提醒自己要记得乖乖的听话,因为怕自己给忘了,所以将这暗号写下来一字不漏的背了一天,后来随手一丢,怎么就被这人给拿出来了,奴家哪知道会这么巧?义父您大人大量,饶了奴家这一回吧,以后再不敢写什么东西了。”
白牡丹哀哀哭泣,爬过来抱着冯老虎的腿苦苦哀求,冯老虎一脚将她踢出老远,骂道:“有那么巧的事儿才怪,你当老夫是随便你欺骗的么?”
白牡丹捂着胸口疼的喘不过气来,辛五能看着心疼,忙道:“师父,消消气,白牡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勾结外人,她脾气曾经是很倔,也曾经不按照我们的吩咐说暗号,怕是后来打怕了就写了纸条提醒自己,谁知道碰巧便被那小贼给翻了出来,那小贼随口这么一念,咱们这不就都上当了么。”
冯老虎劈头给他一耳光道:“你倒是多情种子,倒来替她讲情?你担保?”
辛五能捂着脸尴尬不已道:“徒儿怎敢担保,只是说这理儿罢了。”
正在此时,门口红影一闪,一位身着红袄的妖艳女子走了进来,扬着嗓子道:“冯爷,这是生哪门子气啊?不就走了个小子么?这小子灰溜溜的走了,岂不是落个干净,省的他在这横眉瞪眼的又是拆栅栏又是喊打喊杀的,您倒生气气来了。”
冯老虎邹眉道:“去去去,躲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儿。”
那女子眉毛一横道:“吆,怎么没我事啊?这些姑娘可都是打小由我米花娘调教出来的,几年时间,就是小猫小狗也有个情分,送到你这来天天给人糟蹋,不高兴了还喊打喊杀的,奴家说一句怎么了?我呸!下次有姑娘来找别人帮你调教去,奴家跟你划清界限。”
冯老虎怒道:“你知道个屁!那小子是京城下来的粮务专使,这次来咱们这儿就是来兜我老底的,若是被他将咱们的粮食都给挖出来,咱们全部都要被砍头的,那小子最近被我们放出的风声迷惑,还以为跑马地和东城柳枝儿胡同是咱们的粮仓,来这里是要探探我的口风,这一次没能套上他,他还是要继续跟咱们作对。”
那名叫米花的女子跺脚道:“那和奴家有屁的干系,你们男人家的事情搞砸了就都来怪女人,奴家问你,这粮务使是京城派来的,跟白牡丹以前是相识?”
冯老虎道:“当然不认识,认识了还能让他们见面吗?”
“着哇,既然不认识,是你将人领到白牡丹房中,呆在一起没半个时辰,而且你们还凑着缺德的贼耳朵在下边听床,白牡丹有什么本事半个时辰就在你们眼皮子地下跟他勾搭起来背叛你?你也不想想,来这里的官员哪个有血性有担当?就是来寻欢作乐的,白牡丹就算是有背叛之心,难道会跟一个陌生之人说么?”
冯老虎听着米花的话渐渐冷静下来,想想也确实不可能,自己的人全程监听,就听着两个人在上边翻箱倒柜的,本来想,既然办那事自然是没个安生的时候,却不料是苏锦在翻箱倒柜的找词本儿演戏,却将这个给翻出来了。
“冯爷,奴家虽是妇道人家,连这个道理都能剖析的分明,你们倒是叱咤风云的汉子,只知道胡乱猜忌自己人,拿自己人撒气,奴家可不是护短,哪回那些货色来不是白牡丹接待的多?给你立了功你们不念,这便一棍子打死,当真凉薄的教人齿冷,今后谁还铁了心的跟你办事儿?”
米花兀自不肯住口,絮絮叨叨的连摔带骂;冯老虎不胜其烦,只得挥手道:“得了,你说的在理,成了吧?最近你这脾气可挺大的,都不像爷刚刚认识你那会的样子了,得了晚上我去你那,爷听你好好唠叨唠叨。”
米花横了冯老虎一眼骂道:“去你的,老东西又想折腾奴家。”
冯老虎嘿嘿笑道:“一把钥匙插一把锁,爷这把钥匙还就服您那把锁,你是爷的克星,成了么?”
边上的徒弟们纷纷哄笑起来,辛五能凑趣的道:“师父,你的钥匙是合米花娘上边的那个锁孔还是下边的锁孔啊?”
米花甩手一个爆栗子骂道:“小兔崽子,敢跟你老娘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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