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性别上的不同,他们不配‘男人’这个称呼,他们只能叫公虫,你们要做那样的人吗?”
众将凛然,整个大帐静默,一股气流在大胡子胸口起伏,过了片刻,大胡子抬头大声道:“主公,请你留我一命,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一个男人,若不然,若不然。”大胡子鼻子哼哼:“就让我那几个妻妾在外面养汉子。”
“哈……”
几名将领刚笑了一声,意识到不合气氛,马上住嘴。
“我若要杀你,还跟你这么多废话干嘛,不过本官希望你说到做到,你们呢?”刘璋转向其他人。
“多谢主公不杀之恩,我等必定效死,以赎今日之罪。”
“好,这是第一次,没有下一次。”刘璋转过身,重新坐回主位,对法正道:“你也不用惺惺作态了,说一下我们下一步谋划。”
“是。”法正应了一声,就在这时,外面一名士兵闯进来。
“报告主公,刘表使者来见。”
“刘表使者?”刘璋与法正对视一眼,“叫他进来。”
“是。”
一众将军从地上站起来,按剑分立两旁,个个挺胸抬头,那使者被军士领进来,一看这幅阵仗,脸色变了数变,只没想到大战之后,川军将领还有这等气势,不禁深皱眉头。
“荆州佐军司马李严,见过益州牧刘皇叔。”使者一身发白的青袍,手腕紧束着,脚蹬一双布鞋,文士不像文士,武士不像武士,倒像一个锄田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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