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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滑过画纸,一名男子打着伞,面前一个女子架着画架作画,画架前方的河桥上满是难民,扶老携幼,士兵维持秩序,工人修整河桥,男子后方站着一个拿着双锤的光头。
墨水将男子女子的轮廓淹没,只留下一些间隙,泪水流下,唯一剩下的间隙一片模糊。
黄玥回到王府,哥哥黄权却在院中,黄权是来京师参加刘循登基和刘璋的葬礼的。可是有自己的官邸。怎么会来到了王府。让两个宫女将画卷交给管事,黄玥立刻迎了上去,与黄权一起进了房间。
“哥哥,你怎么来了?”黄玥一边亲自给黄权倒茶一边说道,从小两兄妹就感情好,黄玥又是因为哥哥的原因才认识的刘璋,自从黄玥来到长安,已经一年没见黄权。现在黄权到来,倍感情切。
“我可能参加不了先主公葬礼了,只能参加了少主公登基,就得回到蜀中,蜀中粮草支撑着关中,又听闻交州士燮不稳,可能进攻滇州,我需要尽快回去。”
本来一般是先葬礼,后登基,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刘璋死讯刚传出,整个天下都仿佛变了颜色。荆益各州百姓都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个消息。
当初在荆州之战,因为赈灾和一些封建手段,让很多民心归附,而这几年川军一直没加税,却有很多政策扶持农业,又给了许多底层人入仕机会,土地再分配以后,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糊口的土地。
百姓对刘璋和川军是真心爱戴,现在刘璋死了,百姓三分悲伤,七分彷徨,只害怕这会影响他们的生活,也不知道川军新主公会怎样,许多百姓都自发为刘璋服丧,有尊敬的意思,可能也有让新王维持现政的意思。
而川军辖区之外,交州,江东,中原曹操几乎同时骚动,大有一副围歼川军的架势,可以说内外都有危机。
这种情况下,当然只能先登基,再举行葬礼。
“这是对的,哥哥应该先回蜀中,川军基业要紧。”黄玥静静说道,其实现在这个王府,萧芙蓉,曲凌尘都不在,也就她一个人。
夫君离去,黄玥心里彷徨,很想有一个亲人说说话,黄权无疑是最好的,现在黄权也要离去,黄玥心里觉得很空,很不好受,可是她还是知道分寸。
“恩。”黄权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脸上却似乎有些疑虑。
黄玥看了黄权一眼:“哥哥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兄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事不好说啊。”黄权叹了一声,犹豫许久才说道:“妹妹,难道最近你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有什么异常?”黄玥疑惑地道。
“我们黄家的人被监视了。”
“哥哥说什么?”黄玥刚要就唇的茶杯停在半空,直直地看着黄权。
“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是这绝不是错觉,这两日我在馆驿中,一定有人监视,妹妹。”黄权看向黄玥:“难道妹妹没有想过吗?自古帝王之家,兄弟相残。
现在少主公初立,你有康儿,是除少主公外唯一能继承爵位的人,何况你还是正室夫人,我又是益州牧,黄家权势滔天,难道不会引起忌惮吗?少主公为了……”
“住口。”
不等黄权说完,黄玥就呵斥了一声,秀眉深皱,正声道:“哥哥,私下我们是兄妹,公事上我是王妃,你是主公之臣,我们都应该想着怎么维护主公大业,而不是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自古祸乱都是因为疑心疑鬼,本来无祸,自取其祸。
就算有人监视我们黄家又怎么样?难道不该监视吗?如果少主公看着这么大的黄家,放任不管,他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蜀王?岂不是将川军带入死路?
这不过是以防万一之举,现在这种时刻,任何一个君王都不可能放任一个庞大势力不管,那是昏君所为。
而要说到少主公会对付我们,哥哥不必杞人忧天,循儿自从四岁就是我在带,是我看着长大的,循儿不止夫君说的仁慈,他更懂得谁是他能信任的。
当初蓉儿妹妹对循儿很坏,你知道循儿怎么对我说的吗?他说蓉儿妹妹更像是他姐姐,比他练不喜欢的武艺,是为他好,所以这么多年来,虽然他不喜欢练武,蓉儿妹妹也没教他几招,他一直坚持练习那几招,从来不坠。
当初周不疑逼着循儿去游玩,逼他学一些非经典的杂艺,他很苦恼,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很听话的去学,哪怕学的慢,也尽量学会,从没对周不疑的这个伴读半句怨言,因为他知道,周不疑这也是为他好。
哥哥,循儿知道谁值得信任,如果哪一天循儿真的开始对付我们黄家,那也是黄家真的起了反心,哥哥你记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不要疑神疑鬼,专心干好自己的事,那才是异心的源头。”
黄权听着黄玥的话,沉默下来,过了一会道:“妹妹,看来哥哥在官场待得太久了,许多事还没妹妹看得透了。”
黄权突然想起了当初刘璋突然相招,从巴西阆中赶到成都时候的心情,那是自己一生辉煌的起点,那个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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