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内外都优秀的男人,桑叶只觉得萧芙蓉是最幸福的,反观自己,从小在荆南也算十里八乡的美女,可是因为出身贫苦又无子嗣,嫁进世族豪门后,受尽刻薄,从难受到麻木,从麻木到绝望,直到那天从地窖钻出来,恐惧过后,桑叶才觉得自己好像获得了新生。
可是桑叶的话触动了萧芙蓉,萧芙蓉心里最深的痛,莫过于自己无论怎么装都装不出一个汉家女儿该有的贤淑端庄,总觉得自己给刘璋丢了脸,现在桑叶一说,萧芙蓉忍不住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茶杯里的羊奶泡泡发呆。
桑叶看着萧芙蓉,大概明白她的心思,心里叹了口气,抛开自己的心绪,笑着对萧芙蓉道:“夫人,桑叶虽非出自大户人家,也没见过一州之牧的夫人,但是如果夫人愿意,桑叶可以教夫人一些汉家的女礼,走路啊,端茶递水,只要夫人不嫌烦就好。”
桑叶从小比同龄人聪明一些,她始终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虚礼是必不可少的,虽然现在刘璋包容,但是并不等于萧芙蓉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毕竟州牧夫人不能等同于平常人家相夫教子。如果萧芙蓉一直不能有一个大妇形象,在刘璋心目中的地位总有一天会岌岌可危。
这几日萧芙蓉对桑叶很好,没有夫人架子,说话都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姐姐叫着,桑叶虽然明里没什么表情,但是内心还是感动,不希望眼前这个天真的女孩遭遇像自己一般的惨景。
“真的吗?那太好了。”萧芙蓉一听桑叶愿意教她,喜笑颜开,她其实一直也很想学,可是川军和牧府都没人待见她,她也不好厚着脸皮求人,这时有人肯教自己,萧芙蓉分外开心,立马答应。
下意识喝了一口刘璋喝剩下的奶茶,萧芙蓉脸上的笑容顷刻凝固,“噗”,萧芙蓉看着杯中茶水,“这什么玩意啊这。”
两日之后,大雨减缓,川军开始大举攻城,但是襄阳城的城防远非白川城可比,川军没能一举攻陷城池,张任整顿兵马,准备择日再战。
大军在细雨中收拢,由将军带着回营,法正带着一个小兵骑马到了刘璋面前。
“主公,你要的人给你带来了。”
法正身旁跟的是那名黑脸小兵庞元,刘璋翻身下马,将马缰递到亲兵手上,法正也跟着下马,庞元在马上咧嘴笑了一下,仿佛很无奈,一跃跳了下来,可是身手明显不矫健,摔了个马趴。
庞元也不牵着自己的马,径直往前走,王绪看了庞元一眼,只得叫亲兵牵了。
三人走在村里的石子路上,庞元一边搓着手上的泥巴,一边随口道:“不知皇叔把小的叫来什么事?”
“为什么不叫主公?”刘璋问道。
庞元嘿嘿笑了两声:“我只是在皇叔手下混口饭吃,叫什么主公啊。”
“你……”王绪刚要说话,被刘璋拦了下去,对庞元道:“那个预测大雨七日不绝的锦囊是你写的?”
“明知故问。”庞元抽了一下鼻子,头四十五度望天叹了口气:“唉,高将军果然靠不住啊。”
“你是故意的吧?你早知道高将军会提前给我锦囊。”
“皇叔还算不笨。”
一旁的法正也忍不住现怒色,只没想到这个小兵这么大口气,出言不逊,目中无人,竟敢对主公这么无礼,要不是看刘璋脸色还算平静,法正都忍不住要呵斥庞元了。…,
“谢先生夸奖。”刘璋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先生除了会看天气,会料人心,还会什么?”
庞元拍了拍手,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慨然道:“上至星象,下至山川,外达兵河,内料乾坤,通古博今,无所不能,如果皇叔要问我会什么,我告诉皇叔,张良韩信萧何会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好大的口气。”跟着后面的好厉害扛着大锤,忍不住冒出一句,刘璋一瞪,好厉害翻了翻白眼。
“有多大的扇子扇多大的风,只有没本事的才没有口气。”
“你……”庞元一句话把好厉害噎得哑口无言,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无可奈何。
刘璋笑了一下道:“先生如此博才,如今我军攻城受阻,襄阳城高池深难以攻克,可有以教我?”
庞元哈哈大笑,笑声半响不绝,直到亲兵都已经受不了他了,庞元才开口道:“皇叔太能说笑话,小小襄阳有什么难以攻克的,我庞元打小生活在荆州,如果说别的州什么城池,我还要思考一下,一个破襄阳,再加上皇叔的十万大军,弹指可定。”
“哦?”刘璋一奇,问庞元道:“先生可否详细说来?”
庞元道:“很简单,古襄阳位于大巴山余脉,西南边靠着荆山和景山交汇,因为背靠群山,防御松懈,皇叔只需派一支五千精兵,今日出发,后日就可拿下古襄阳,古襄阳一破,襄阳孤城难守,可不战而定。”
“先生说笑了吧。”法正忍不住插口道:“古襄阳西南背靠群山是不错,也可能防御松懈,但是要安全到达那里,必须让士兵绕道深山,躲开荆州兵的哨骑,古襄阳城池只比襄阳稍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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