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卧撑 邹晴诧异地问道: 夫君 此乃何意
吕布撑起身子 除了神器尚有一些连接着邹晴外 身体其他部位都是悬空在邹晴身上: 这就是撑 趴在你身上便是俯 趴在床上便是卧 在你身上一上一下不就是俯卧撑吗
邹晴轻轻拭去吕布额头泛出的汗珠: 夫君 你躺下来 抱着妾身 我们聊聊天 然后再来
吕布侧躺下来 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如同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
夫君 你真的会带妾身回邺城侯府吗 邹晴在这二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幸福 一旦幸福降临到她身上 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 你家夫君我一言九鼎 当吕布知道邹晴是处子之身被自己所破 他之前那股玩弄张济老婆张绣婶婶、娇美人-妻、妖娆少-妇的不良快感都烟消云散 他开始把对邹晴的称呼由夫人改成娘子
邹晴再次从吕布口中得到确认 不禁喜极而泣
当初邹晴被吕布的部下当成战利品交给吕布发落 邹晴之前没有见过吕布 只把他想象成张济那样的粗野武夫 她以为自己肯定会被吕布当成泄-欲的工具 根本没想到吕布真的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随时交换的花瓶
邹晴像一根藤缠着一棵大树一样 紧紧地搂着吕布 好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吕布体内 或者把吕布融入到自己体内
吕布被她搂得差点喘不过气 忙问邹晴: 娘子 为什么搂我搂得这么紧
邹晴娇媚地亲吻着吕布的脸颊: 妾身发现 夫君你就是上天赐予我的 如果不是你 妾身还在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既不知人间有真情 又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 不知自己活着有什么乐趣 直到遇到你 妾身才发现 妾身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你 做你的女人 只有做你的女人 我的人生才有意义才有乐趣
说着说着 邹晴竟然嘤嘤地哭了: 夫君 妾身已经离不开你了 好想把自己化成夫君的一根肋骨 时刻跟随着夫君 只求夫君不要始乱终弃 夫君 妾身爱煞了你
吕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魅力能有这么大吗
他将信将疑地问道: 邹晴 我真不知我吕布何德何能竟得你如此垂青
邹晴嘤嘤哭道: 夫君 你是不知道 在妾身的眼中 你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天使 您知道妾身是怎么嫁给张济的吗 三个月前 他奉董卓之命来陈留、颍川等地抢掠 途径我家庄园 恰逢妾身孀居在家 他便将我强抢为他的夫人 跟强盗一样的他相比 夫君 你就是天使
吕布腹诽道 女人就是女人 她爱上你以后 会把你一切缺点都给美化掉 邹晴也是被自己的部下抢过来献给自己的 跟张济强抢她没有多大差别 只因为人的差别 事情的性质也变得大相径庭
什么 你之前是孀居 你在他之前也嫁过人 吕布被邹晴话语里的两个字给惊住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邹晴
邹晴说漏嘴 心里叫苦不迭 只得幽幽地说道: 夫君 实不相瞒 妾身在六年前曾嫁过人 那个世家子弟体弱多病 在洞房花烛夜 他多饮了几杯酒 竟然不幸暴毙 从此之后 妾身在这方圆百里便有克夫的不祥名誉 没有人上门提亲 妾身只好孀居在娘家 六年来 只有张济不明真相 才敢娶我 等他知道真相后 亦不敢过于宠幸于我 夫君 你也因为这个嫌弃妾身吗 吕布这才恍然明白 为什么邹晴二十四五岁才被张济娶为妻子 为什么邹晴这么大岁数对那方面还没有什么经验 …,
吕布甚是不屑克夫之类的说法: 本来色字头上一把刀 娶个漂亮老婆做那种事情就做的多些 做得多身体就亏一些 亏一些死得就早一些 这样说来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克夫命了 这不扯淡吗 邹晴 你且放心 虽然你家夫君我的身体非常强悍 但为了我们长远的幸福 我还是有所克制的
邹晴搂着吕布的虎腰 搂得更紧: 夫君 你是一棵大树 妾身便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 大树若在 藤便在 大树若亡 藤便亡
邹晴不说这样的言辞还好 她一开始这样说 让吕布迅速清醒了 邹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释放出来的温柔 并不真实 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为了不想让自己沦为权贵间互相交换的玩物 她便拼命地攀附在吕布这颗大树上 吕布清醒地知道 这个时代的美女确实是依附在大树上的藤 但是大树若亡 藤不会亡 反倒会迅速攀上别的枝头
吕布突然发现 身处在他这样位置的男人 谈什么感情都是假的 都是容易被女人骗的 只有这女人生育的子女和这女子在床上带给自己的快乐才是真实的 与此相比 女人说的甜言蜜语非常扯淡
吕布想到这里 便把邹睛说的这些话语都当做过耳风 毫不过心 女人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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