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缘端起桌上那一小杯碧绿的清茶,动作优雅的喝完,而后又对罗琛客气,说:“谢谢。”
段清缘朋友不多,罗琛算一个。从前有事情请他帮忙,鲜少说谢。唯独今天,他的行为举止比较特殊。
毕竟,这一回的事情,与他老婆息息相关……
罗琛心中又吃了一惊,外表却不动声色,剑眉略挑,轻声一笑说:“哪里哪里,哈哈,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段清缘又恢复沉默。反正一想到冯蓁蓁失踪一夜,进了会所那种地方,然后胸口还有抓伤,他便极想杀人。目前他最痛恨的,是不能将碰过冯蓁蓁的男人千刀万剐。
这会儿,罗琛也端茶嚼品,陪着沉默的段清缘。
段清缘如此,是因为老婆被人欺负了,他内心非常体谅……
冯蓁蓁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将段清缘给买的消毒水和消炎粉,涂敷在胸前伤口上。
随即,一阵沁凉的舒适感和惬意感传遍她的全身。在这一瞬间,她伤口的疼痛减下了大半。
这一些消炎止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都是段清缘一大早去医院买回来的。它们的价格十分昂贵,因为副作用极小。
冯蓁蓁并不知道,段清缘六点多钟便起床,只为给她买药。相反,她心里还怄着气,若不是昨晚段清缘那番亲舔、那番"yun xi",今天她的伤口至少已经好了三成。
“唉,禽兽。男人都是食肉食血的禽兽,一点都不假!”冯蓁蓁的嘴边,忽然轻声念叨抱怨。
结婚至今,她对段清缘的感觉变化得越来越复杂。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跟他相处起来渐渐不觉得有那么别扭了。她还开始在意他的每一次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
所以此时,她的内心也并非真正怪疚段清缘,确切的说,只是爱憎交加而已。
换好衣服后,她下楼来。看见墙上挂钟上的时间,才知道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多钟。
又是吃饭的点,她不禁又有感叹,昨晚的一觉,一不小心,又睡了十几个小时。
佣人张嫂正在厨房忙碌,做着午餐。客厅里,周卫红一个人在看电视。
她背着双手,脚步轻盈,恬静的朝周卫红走近。
周卫红听到她弄出的声响,也稍稍扭头,目光略深的望着她。
“妈……”冯蓁蓁喊她道,直至她的身旁才停。
周卫红尽力使自己笑,看着模样依然憔悴、脸上没有血气的冯蓁蓁,问,“睡醒了?”
冯蓁蓁轻轻点头,又回答着她,“是啊,睡醒了,睡太久了……”
突然之间,她比较畏怕周卫红。而且她以为,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段清缘都告诉了周卫红。
不料,周卫红悄然打量她全身上下一圈,又温和问她,“清缘了?”
她故意询问冯蓁蓁,她每天都起得早,今天早上六点钟,便看见段清缘出门,八点钟见段清缘回来,然后又出去了。
冯蓁蓁之所以走到她的身边,本来也是想问她段清缘去哪儿了,结果……
“啊?妈,我不知道啊……”她看着周卫红的眼睛说,整个人一动不动,怪紧张的。
见她答不上来,周卫红心里愈发有想法。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笑对冯蓁蓁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来,蓁蓁,你跟妈坐一块。趁清缘不在,妈问你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此刻,冯蓁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法拒绝周卫红热情的邀请,呆了少许后坐了过去。
“妈,你问。”她说。表情那么腼腆、羞涩。面容那么清纯、漂亮。
周卫红又握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说:“在认识清缘前,你真没有交过男朋友?上回我到你们房间,看床单上面……”
周卫红一直记得,他们新婚第二天,她给他们收拾房间,床单上面,干干净净。
即刻,冯蓁蓁的脸色由苍白转为乌黑,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妈,您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怀疑我?”冯蓁蓁又一边回答周卫红,一边无畏反问。
她不知道周卫红为什么这么问。好,新婚之夜,她确实没有落红……
可是她的第一次仍旧是给段清缘的啊!她很奇怪,现在的父母,怎么还管这样的事情?如今乃二十一世纪,社会风气早就不一样了,情侣之间,先上车再买票、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的人多的去了。何况科学证明,就算新婚之夜女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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