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少许,然后顺应段清缘的意思,慢吞吞在对面坐下。
“现在可以说了。”段怀东又极不耐烦道。
他视段清缘,为仇敌、为冤家,绝非亲人、绝非父亲。
此时此刻,段清缘反倒轻柔一笑,缓缓抬头,注目段怀东,显得语重心长,叹息似的说:“怀东,何必这么急,陪我坐坐,我们两个慢慢说,不好吗?”
段怀东本来坐姿随性,透出他天生慵懒散漫、放纵不羁的个性,整个人看上去比较无力。突而听到段清缘叫他名字,他身躯微怔,感到非常诧异。
“只要你有时间,我可以陪你,听你慢慢的说。”段怀东说,一字一字,吐得很清晰,也依然冷酷。
倏地,段清缘扔了手中的勺子,不吃了,坐直身子,认认真真的凝视前方的段怀东,眼神有几分温和,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把你调到集团总部,单纯的当我的助理,确实会让你憋屈,让你无太多的用武之地。所以,再度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另外再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无论什么时候,段清缘都是一个极富修养和修为的人,即便是刚才那粗鲁的举动。在他做来,仍旧显得特别的优雅和斯文。这一点,段怀东就是像他,从小学他。
段怀东听段清缘声音沉重、语气诚恳,眉头又不禁轻轻拧成一团。但是他没有说话,始终保持着一副冷傲的姿态,等待着段清缘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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