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阅辰又沉默了片刻,令冯蓁蓁误以为他在思考。片刻之后他再出声,答应了冯蓁蓁,说:“行,我带你去见他。只是今天和明天我比较忙,后天再带你去见他,怎么样?”
冯蓁蓁自然没有意见。只要能够见到佛无心,两天时间她完全可以等。
“好。后天。只是希望你不要食言。”她又一边点头、一边说着。
墨阅辰又发出一句淡淡的笑声,然后跟冯蓁蓁说了一声再见,最后挂了电话。
落下手机后,冯蓁蓁又目光呆滞的望向窗外。窗外风景很美,一排排高大的树木急速倒退,一幢幢美观的大厦挺拔矗立。而她的心情却是那么迷茫、那么绝望,完全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冯蓁蓁走后,段清缘起床冲洗、穿衣。
现在的他仍旧感觉精疲力竭,四肢无力,急需吃饭补充能量。坐在客厅里时他又拿出手机,准备再点一个餐。
结果这时候,门外正好有人摁着门铃。
“谁?”段清缘立马不太耐烦问,但是声音也很轻很虚。
来人是詹逸。段清缘这么一问,他也连忙回答,“段总是我……”
段清缘又觉烦闷的吁一口气,而后还是起身,去给詹逸开门。
跟段清缘面对面时,詹逸又有几分吃惊,因为此时段清缘的全身就穿着一条短裤,蔫蔫无力,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气。但是,他的心情看上去又不是太坏。
“什么事?”打开门后段清缘又一面转身往客厅走,一面懒声询问着詹逸。
也因为段清缘的心情不是太坏,所以詹逸也没有了未进门时的那种紧张。
詹逸的左手一直放在身后,手中拿着一张a4纸。这会儿段清缘问他,他便拿出那张纸,跨步上前交给段清缘,说:“这是您要的东西。”
这一刻,段清缘又微微皱眉……
段清缘也没有去接詹逸递过来的那张纸,就站在那里,沉默的思考着什么。
如此,詹逸不敢轻易做任何补充,也愣着站着,等待段清缘给反应。
“撕了它吧。”好一会后,段清缘说。他想冯蓁蓁那傻bi,要他签这种鬼协议,怎么可能?就算拿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签,绝对不会签!
在他看来,爱了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哪怕再回首时繁华已过。袅袅绰绰,依然静待一回眸。
然而,詹逸又大吃一惊,嘴巴微张,不可置信问,“啊?”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心中万分疑惑。撕了?为什么要撕了?撕了又有什么意义?段清缘又发什么神经?
见詹逸发愣,表情那么不解的盯着自己,段清缘的胸口立马又涌上一丝怒火。
“啊什么啊?你听不懂人话?”段清缘又声音凶冷问他,问完还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再次偏头望向别处。
这下子,詹逸又有些战战兢兢,连忙点了下头,应着段清缘,“好的好的,段总,我这就撕了它……”
说完之后,詹逸也确实遵照段清缘所说的做了,直接将手中那张a4纸撕了。
段清缘听到纸张被撕裂时发出的“噗嗤”声响,心情不禁更加轻松、更为淡定,又斜跨一步,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
“还有什么事?”他又问詹逸。他知道詹逸找他还有其他事情,公司方面的。因为他看到他手机上,上午詹逸拨了他电话好多遍。
詹逸将手中的碎纸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再走到段清缘身前,说:“是红姨找你。此外我也确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段总,刚刚下午,墨阅辰又去见了佛无心。”
原本段清缘面无表情,之前的那丝怒火也消匿了下去。现在詹逸这么一说,他工整的浓眉又立马紧紧皱起。他本要吸烟,此时却也点烟的动作也止住。
“你的人跟踪他到哪儿?现在佛无心在哪儿?”他又急声问。目视前方,目光灼灼,布满狰狞而凛厉的杀意。
詹逸又想也不想回答,“西城郊三十里外,有一座隐蔽的树林。树林深处,还有一座废弃了近百年的旧工厂。”
说完这一段,詹逸停顿了片刻,跟而再补充,“我的人并没有跟进旧工厂里。墨阅辰的车一驶入树林,他们便撤了。不过他们猜测,佛无心绝对是被墨阅辰囚禁在那里。”
段清缘的浓眉一直没有再次展开,而是皱得越来越紧。
“马上去安排。我们马上去西城郊。”他又对詹逸说。说完即刻起身,先往换衣间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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