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缘又很快挂了电话。
当冯驭良落下手机时,冯妈妈也很是焦急的向他确认,“段清缘打电话,是说蓁蓁流产了?是吗!”
看向冯妈妈时,冯驭良的眸子里也尽是焦急,回答说:“是。不过具体怎么一回事,我尚且也不清楚。他就交代我们,带点汤水过去给蓁蓁补充营养。”
冯妈妈又连忙调整自己的心态,而后对冯驭良说:“既然如此,那好,我这就去炖汤……”
确认冯蓁蓁是真的流产了,她知道,她能为冯蓁蓁做的,也只有这事了。
待冯妈妈转身进了厨房,冯驭良的面色变得更差,面容上浮现更多的烦闷之气。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得,可惜了,可惜了……”他还在心中惋叹。他总觉得,这不仅是一场悲剧的结局,也是一次最不好的开端。
轻落,一点一点消融。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花落花开开不休,上善若水水自流。
上午九点多钟时,段清缘还坐在外面走廊的长凳上,默默守护着病房里面的冯蓁蓁。从昨天傍晚到现在,十四五个小时,他滴水未进、粒食未沾。整体面容和模样,大失过往的清秀和体面,显得那么沧桑、那么颓废。
冯驭良和冯妈妈已经过来了。一打听到他们的病房号,冯妈妈便迈着碎步,提着手中的汤水,小跑着奔到这边。
段清缘刚见她,立马站起身来,目光萧索凝望着她。
“岳母……”他主动跟冯妈妈打招呼。那轻虚无力的语气,透露出他心上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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