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思找她所为何事,她不用想就知道了,无非就是叫她带段清缘过去参加聚会。
她很不情愿去接,手机放在麻将桌上,任由它响。
樊冬坐在冯蓁蓁的对面,见她不接电话,并且脸色不太好,关心而好奇询问:“怎么啦?蓁蓁,谁给你打电话了?是段清缘吗?”
冯蓁蓁看他一眼,摇了下头,告诉他,“是我朋友。今天晚上,她组织了一场patry,直催我过去啦。”
樊冬又看着她,声音温和问:“那你很不想过去吗?”
冯蓁蓁又摇了下头,一脸为难说:“也不算太不想,就是因为她有要求,要求我带同伴,而段清缘不肯陪我。所以我担心,到时候我过去了,就我一个人落单,那得多尴尬多难堪啊……”
蓦然,樊冬浓眉微挑,清秀的面容上又滑过一丝喜悦的神色。
他有些腼腆,对冯蓁蓁说:“段清缘不肯陪你,我陪你啊。反正待会儿,这些爷爷奶奶就要睡了。老早我就问了,他们每天都睡得很早的……”
一听他这主意,冯蓁蓁准备出牌的动作顿了一顿,潋滟的桃眸也显得更加明亮。
她还自言自语念叨起来,“对哦,这个办法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可以带你去啊,这样我就不会落单了……”
跟他们打牌的,一位耳朵较好的老奶奶,一五一十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她也稍稍停下来,看眼樊冬后目光停住在冯蓁蓁身上,一本正经教诫她说:“去吧去吧,让这小伙子陪你去。朋友叫你参加活动,就是因为喜欢你,你可不能令人家失望!”
这位老奶奶,一看见冯蓁蓁,立马就认定了冯蓁蓁是一个好姑娘。并且她也非常喜欢樊冬,因为樊冬有孝心、有善心。所以她还有意撮合冯蓁蓁和樊冬,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多多相处。刚才他们口中的段清缘,她不知道其实是冯蓁蓁的丈夫。冯蓁蓁很清纯,看上去年纪小小的,以致无缘无故,没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了。
冯蓁蓁回过神来,又冲老奶奶轻轻一笑,点了下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无情未必就是决绝,我只要你记着:初见时彼此的微笑。
手机铃声响了好久终于安静下去,又打了几圈麻将后,冯蓁蓁主动给周思思打电话……
七点半钟时,冯蓁蓁和樊冬,准时来到泉池国际大酒店六楼。而这时候,patry现场已经欢聚了许多冯蓁蓁的朋友同学校友。并且他们确实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没有一个落单。
见冯蓁蓁来了,包括周思思在内的其他人本来都挺高兴的,因为他们也以为冯蓁蓁会带段清缘来。
然而,段清缘没有来。所以,当看见冯蓁蓁带的人是樊冬时,他们还纷纷的默默的叹息了一声,以泄心中的失落和失望。
周思思还特意将冯蓁蓁拉到一个角落,悄悄责备她问,“喂,你都结婚了,怎么不带你老公来?带什么初中同学啊?”
冯蓁蓁又回答周思思说:“带初中同学不是一样吗?我老公,今天很忙,来不了啊。”
“忙?你老公真t比国家zhu席还忙啊,一天也不闲着……”周思思不服气说。
冯蓁蓁也冷冷瞪眼周思思,但是尽量用好的语气说:“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哪里管得着啊?反正他最近很忙……还有涵涵,我跟我这位朋友过来这里,也是刻意抽时间,因为珍惜你这个朋友哦……”
因为段清缘没有来,所以周思思就是不高兴。又马上松开她的胳膊,不再距离她那么近,很不耐烦说:“好吧好吧,知道了知道了!你跟你朋友,自己玩自己的,我去招待其他朋友了!”
冯蓁蓁不再说甚,抿紧嘴巴点了下头,心中暗忖则周思思此人的古怪。呵呵,她都过来了她却还是不高兴,看来她所期盼的一直都不是她这株平凡的草,而是段清缘那座高山。
周思思提步转身,真准备朝大厅中央走,懒得顾及冯蓁蓁了。而这时候,樊冬正好走向这边,走向冯蓁蓁。
一时半刻不见冯蓁蓁的人,他便有些担心她,所以过来找她。
“蓁蓁……”他一边走、一边喊。
见到樊冬,周思思再次稍作停步,偏头凝视着他。
见此,樊冬抬了抬手,跟她打招呼。可是她直接无视樊冬的招呼,记下樊冬的长相后,继续往大厅中央走。
樊冬的面貌和穿着、身段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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