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焘,谁给你打的diàn huà?怎么感觉你接听的时候怪怪的?”
冯妈妈问这问题时,冯驭良也刻意停止夹菜,偏头望着冯海焘。他跟冯妈妈一起,等待冯海焘的回答。
冯蓁蓁的话倒是没有留意这些。因为她自己心事重重,她的脑子里和心头上,主要想的还是段清缘。
由于敏感的父母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冯海焘又各望他们一眼,最终语气无奈说:“哪有怪怪的?妈,你不要想多了。就一个新朋友打来的打diàn huà,最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
听此,冯妈妈又神情迷糊的眨了眨眼睛。但是她没有执拗追问,微低下头,继续吃着饭菜。
冯驭良多望了冯海焘一会,目光暗淡而复杂。无意间,冯海焘撞见了他的目光。
因为感应到了冯驭良心中的猜疑,所以冯海焘那坚定的眼神随之变得怯弱、变得无力。
于是他又催促冯驭良,说:“爸,你吃饭吧,别看着我。”
冯驭良艰难的启了好几下唇,然而最后他都欲言又止。冯海焘让他吃饭,他便吃饭,暂且没有询问任何。
时光从来素默,一场场和风细雨的送达,散漫着生命由来的所有意义。自然风物与人情世相,柔软而随性,世间一切自由流放的存在,就像一汪清水。张弛有度的生动,旷世恒美的形态,却是最令人喜慕又深爱。大美无言,水清无语,而最美好,是可以把自己与心一起,融入其中,妥贴又完好的模样。
这一晚,住在冯家的小房子里,冯蓁蓁思绪良多,良久未眠……
翌日上午,她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而这时候,外面天气的温度已是炙热难耐,阳光格外刺眼,光线极其明亮,好像要将人直接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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