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蓁又歪了歪脑袋,“……”她有点无语,也第一次感觉段清缘是饿死鬼投胎。
迟钝好久后,她才吞了吞口水,回答着段清缘,“在家啊。你傍晚下班,早点回家。我做你喜欢吃的。”
段清缘又觉欢乐和舒心,并且轻轻冲她点头,压低声音说:“ok,谢谢。”
他这么客气,一时间,冯蓁蓁的心口又涌上一阵无法言喻的苦楚。不过,她没有再说什么。她还愈发觉得,她跟段清缘之间的距离,就像弹簧一样。时而很近很紧密,时而又被弹得很远。
从总体上来说,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生活,在平静hé píng淡的外表下,跌宕起伏。
星期一时,外面风传的那些新闻,早就全部止息,无影无踪。而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化得很是怪异。既不像最开始时那么生疏冷淡,又不像度蜜月时那么魂回梦萦。仿佛他们正在经历七年之痒,面对彼此都不再富有jī qíng,但是努力维持着这段婚姻。
除开星期二,其他的三个工作日,冯蓁蓁还是跟往常一样,在思远集团上班。而如今待在那里上班,她剩下的感觉也只有一种,那就是特别烦闷、特别枯燥、特别无味。
生命的色调本就应该丰富多彩,浓也好,淡也罢。自己喜欢的日子,也就是最好的日子。
转眼间,又到了周末。
星期一时,段清缘昏倒住院这一件事情的发生,也惹得周卫红对冯蓁蓁越来越不放心,越来越不信任。所以,趁着今天他们不上班不上课,刚吃完早餐,周卫红便赶来他们所住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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