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蓁蓁依然瞅着周卫红,神情带着十万分费解,说:“是啊,我现在念书,同时也在思远集团工作。可是这没有任何影响啊,而且当初乃清缘主动提出……”
周卫红脸庞转正,再视冯蓁蓁,一脸焦躁和无奈,又语重心长说:“如果你觉得没有任何影响,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如何?”
冯蓁蓁充满疑惑的同时也来了极大兴致,轻轻点头,连声相应说:“行。你讲,你讲。”
周卫红立马开讲,说:“五年前,有一对年轻而恩爱的情侣,他们原本无忧无虑生活在一起。然而有一天,情侣中男人工作的不顺,打破了一切。因为男人工作不顺,女人开始自怨自艾,开始埋怨生活的艰苦。”
周卫红才说到这份上,冯蓁蓁便已经猜到了,她在讲过去段清缘跟顾曼晴的故事。
她顺着周卫红问:“然后了?”
周卫红又面不改色,接着说:“有一天,女人失踪,离开了女人。在寻找半年无果后,男人日渐消沉、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哦。”冯蓁蓁又应她一声,更加确定她是在讲段清缘跟顾曼晴的故事。
因此,她也不太想听了。因为他们的故事对她来说就是一把刀,深深的、狠狠的戳痛着她。
但是,周卫红也在这时候讲到了重点,令她不得不肃然起敬的重点。
周卫红说:“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那个男人,其实在那段时间里,我的人找到了那个女人。并且我亲自过去,见了那个女人一面。”
一时间,冯蓁蓁的眉毛又变成了两条毛毛虫,有点激动质问着周卫红,“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着他?”
对于周卫红的此番做法,她非常不满。因为她这是间接的拆散他们,那么难保以后她不会再拆散她跟段清缘。
周卫红的目光忽然变得空洞,眼神忽然变得凛冽,不知道在望着何处,咬牙很狠说:“因为我问了那个女人一个问题,而她的回答很令我失望。”
“什么问题?你问了什么问题?”冯蓁蓁又急不可耐问。
周卫红仍旧镇定,而且冷冷一笑说:“哼,我还能问什么问题?当然是问她,既然她是自由的,那么为什么不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嗯,结果她是怎么回答的?”冯蓁蓁又虚声问。
这时候,周卫红也咽下自己一口口水,眼神再次变化,变得阴暗无比,一字一字略显艰难说:“她回答,她要留在这里工作。”
冯蓁蓁的心跳又稍稍加速一分。不过,她并未感觉到不可思议,相反她还觉得很正常。因为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了解过去顾曼晴的身世背景。
“再然后了?您就直接放弃她了,是吗?”她又小心翼翼追问周卫红。她的内心觉得,现在她的处境,跟过去的顾曼晴,相差不大。
周卫红摇一下头,再说:“后来我又问她,在她的生命中,什么东西最为重要。结果她又回答,金钱。而她爱的那个男人,他不能够给予她足够的金钱,所以她便只能靠自己工作赚取。”
蓦地,冯蓁蓁的心口更如针扎,一阵又一阵刺痛,很不是滋味。同时她也明白了周卫红跟她讲这个故事的用意。
周卫红也是担心,她就是第二个顾曼晴。而且她比顾曼晴更可怕,因为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墨条的冯氏集团。
见她不再吭声,周卫红不禁又慢慢望向她,特意告诉她,“还有一件事情,我今天才知道。”
冯蓁蓁又回过神来,心上感觉越来越不好,问:“什么事情?”
fú wù员拿着菜单过来,询问她们要吃什么,她们纷纷胡乱点了一些东西,只为快速将fú wù员打发走。然后周卫红又伸手,从自己包包里掏出一叠单子,放到桌上,缓缓移至冯蓁蓁面前,说:“这是三月份,思远集团的财务支出总账单。其中有一笔五千万的资金,我查过了,去向乃冯氏集团。”
这一瞬间,冯蓁蓁整个人又处于石化的状态。
而且周卫红说的时候,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这令她更加凌乱惶恐,更加无地自容。
她甚至猜测,周卫红在怀疑她,怀疑她蓄意图得段清缘的钱财。
原本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三月份,段清缘从思远集团的账户上支出了五千万闲置资金,将其借给冯驭良。而那个人,即思远集团的财务总监陈肃影。
陈肃影是周卫红的表侄,他无意出卖段清缘。只是因为他知道周卫红跟段清缘的关系,所以上午周卫红打diàn huà给他,要他发一份近半年思远集团的财务收支单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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