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无心又扎扎实实愣住。现在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大大的便宜。段清缘赌命,而他只需要回答问题。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值得段清缘拿自己的性命与之匹配、与之等价?
他真的好奇不已………甚至,甚至他想……他直接输给段清缘,让段清缘问出那个问题……
因为这样,他差不多就可以掌控段清缘的内心世界了。就会变得了解段清缘这个人,知道他到底最在乎什么。
詹逸、墨阅辰、joseph和dave也好奇极了,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待回过神后,佛无心望向墨阅辰和joseph,且刚好与他们目光相撞。
“走。”佛无心对他们说。
墨阅辰和joseph立马明白了佛无心的意思。待佛无心起身,跟在段清缘身后跨出了房间的门,他们也紧紧跟上去。
这一回,詹逸和段清缘的其他下属倒是没有急着跟出去。詹逸看向一人,这人跟他一样,耳朵里戴着一个隐形的肉色耳麦。
詹逸对他说:“黄昌,保护好段总,并保持通话畅通,我去找下冯驭良。”
这个叫黄昌的人连忙点头应他,轻声说:“会的詹总,我们会的。”
詹逸略显放心,又望了望门口,催促他说:“去吧。”
黄昌没有再应声,只是跨开步子,率领其他四人出门,匆忙去追段清缘……
说到天九牌,由宋徽宗宣和年间产生的骨牌宣和牌演化而成。每副牌一共有三十二只,分为二十二只文子及十个武子,均是以两颗骰子的不同组合而成。文子包含十一款不同的牌、每款两只;而武子包含十只完全不同的牌。且文子与武子之间不能互打。
一般人都认为打天九只是一个纯粹赌博的游戏,其实不然。天九牌亦是一个讲求思考、记性、运气和捉心理的游戏。也算是国粹文化的一种,只是现代中国大陆会打的人越来越少了。
十几分钟后,这家酒店里,位置更为隐蔽的一个大房间。
房门紧紧关闭,五十来个身高不下一米九的魁梧保镖将房间团团围起。另外,段清缘以及他带来的五个人也在这里,就詹逸不在。
房间中央,那张方形的大型赌桌上,东西两面分别坐着正在打牌的佛无心和段清缘。尽管屋里人数很多,然而氛围无比诡谲,死气沉沉。
这回赌博,由洗牌手随意抽出十六张不用的,放置好并保密,然后按相间的顺序给他们各发八张。
佛无心的面容和长相总是显得慈眉善目,完全不像hei道中人。他浑身散发的也不是痞气和流气,而是强者的霸气和贵气。
不过,风华绝代的段清缘,无论气质还是气场,均不逊色于他。
此时,段清缘还微蹙着眉,注目于手中最后的一张牌。
若佛无心手中是文子,无论哪张牌,今晚他都输了。
而输了之后,他的命就是佛无心的了。
他并不胆怯,并不害怕,相反还无比无谓、无畏……
只是,他颇为不甘和不服。因为一旦输了,那就白白助涨了佛无心的hei道气焰。
肃穆时刻,这个房间的门又被一股力量推开。
是詹逸跟冯驭良进来了。
段清缘和佛无心心中纷纷猜到了。所以他们都没有偏脸或扭头去望,全部心思和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这场赌博上。
“怎么?段总,出啊。是不是不敢出?怕了?”见段清缘迟迟没有打出最后一张牌,佛无心还淡笑着催促他,并且一副嘲笑他的得意表情。
这时候的詹逸正准备冲进赌局中,站到段清缘身后。
不料,稍稍走在他后面一点的冯驭良忽然伸臂拦住他,不让他急着上前。
精明的冯驭良就是看出来了,这一场赌局即将结束。此时,正是决出胜负的关键时刻。所以,他不让詹逸靠近打扰段清缘的思路。
本来他是过来阻止这一场赌博的。结果看这阵势,他已经干涉不了。无奈,他只能按捺内心的紧张,一边远远观摩、一边替段清缘祈祷。
房间中央,段清缘仍旧淡定,冷眸又望眼对面佛无心,薄唇浅勾说:“步总真会说笑。我段清缘,从来就不会写‘怕’这个字。”
说完之后,他将手中的那张骨牌懒漫的往桌心一扔,“武九。”
只见这时候,佛无心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原本他浅浅的想,就让段清缘赢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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