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欠我一条命,怎么样?”
段清缘又稍稍改变坐姿,严峻面容上再现一抹浅笑,正视佛无心,隔了片刻后,说:“行。”
这下子,詹逸实在是急了,大唤段清缘一声说:“段总,万万不可!”
詹逸真心担忧,哦不,是真心觉得,今晚段清缘赢不了。论打天九牌,他佛无心是何等熟络的老手,而段清缘又是何等生疏的新手!
此时的墨阅辰,愈发心情大喜,两颊生晕,两眼放光。原本他以为,段清缘顶多拿思远集团做赌注。却没有想到,段清缘居然勇敢和自恋到这步田地,直接拿命赌。仿佛,他看到了那样一天,段清缘死在佛无心的手中。
段清缘不耐烦瞥眼詹逸,自信冲他说:“放心。输不了。”
佛无心不由得再次开怀的笑,又对段清缘说:“认识段总,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刺激、痛快!”
段清缘的薄唇始终性感的勾勒着,忽然他打断佛无心,语气冷肃说:“步总,如果你输了,我不要你虚桴集团的任何。我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佛无心又立马镇定,定了定神,睥睨段清缘,甚是诧异问:“哦,什么问题?”
段清缘思维保守、严谨,又故作神秘说:“等您输了再说。若您没输,那我也就没有必要说。”说完之后,他还起身,直冲冲往门口走。走着走着,唇边的那抹笑意越来越诡谲,脸上的那丝表情越来越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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