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无心的询问,又致使墨阅辰立马回过神来,眸子里流露着清水般的光芒。
“啊?佛爷,我……”再与佛无心对视,墨阅辰的脸色也变得有些沉,说话吞吞吐吐。
佛无心又笑了,笑容那么和气、那么友善,再放下手中的茶杯,叹息一般问:“阅辰,你追随我多少年了?”
这下子,墨阅辰紧紧的盯着他,目光不敢再移开半刻,回忆一通后又连忙回答,“十七年了,阅辰追随佛爷,已经十七年了。记得十七年前,阅辰父母过世,是佛爷将阅辰收留养育并栽培成人的!”
佛无心笑着、笑着。忽而,他的那些笑容一丝丝散去,脸部表情微微变僵。
他不再斟茶,而是慢吞吞的站起身,一面朝窗边走、一面意味深长说:“我膝下无子,女儿跟我失散多年,也一直没有音讯。阅辰,我让你掌管我的虚桴集团,就是把你当成了儿子。”
墨阅辰的双眸圈着他的背影,随着他的走动而动,直至最后,他的脚步停在窗前。
“阅辰知道!对于阅辰,佛爷也是父亲!没有佛爷,就没有阅辰的今天!”墨阅辰又声音洪亮说。
没错,他畏怕佛无心,同时,也敬爱佛无心。他的今生,若非遇到佛无心,根本就不可能是现在这样子。
佛无心又眺望着窗外,背向他站着,说:“既然你把我当父亲,那就跟父亲谈谈心事。刚才,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阅辰的手心变得全是汗。他也跟着站起身,想了想后才略显惭愧,告诉佛无心说:“佛爷,其实刚才,我只是在想,在这新西兰,我们要不要导演一场好戏……”
他的这一番话,又惹得佛无心立马兴致大起。
佛无心又悠悠转身,目光阴郁而布满疑惑,盯着墨阅辰,疑问墨阅辰,“哦?导演一场好戏……什么样的好戏?”
墨阅辰向他迈近,面容如沐春风,又解释说:“佛爷,我一直觉得,我们还可以拉拢一个人,一个女人……”
“嗯?哪个女人……”佛无心又很快追问。
直至走到他的面前,墨阅辰才停下脚步,一字一顿说:“冯、蓁、蓁。”
蓦然,佛无心褐色的戾眸深深眯起,甚是惊讶问,“她?”
墨阅辰又冲她点头,补充说:“对。佛爷,我刚才想了好久,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拉拢她。”
佛无心的唇角又慢慢翘高,又转过身子,一边走、一边想、一边问,“现在她跟段清缘的感情,不是好得很吗?这样的话,我们怎么拉拢她?”
墨阅辰又不以为然的摇头,然后,再次冲佛无心解释,“佛爷,您有所不知了,段清缘跟冯蓁蓁,他们现在表现出来的好,只会是短暂的好。一来他们是通过相亲认识的,之前没有感情基础。二来那段清缘跟冯家的恩怨,会越来越复杂。”
佛无心听此,眉心紧紧一压,眉眼间惑色更重,“段清缘跟冯家的恩怨?”
墨阅辰继续讲述,“当初冯驭良和冯海焘被人栽赃入狱,冯氏集团因此也被宣告破产,这可都跟段清缘脱不了干系……”
佛无心的内心充满惊疑,不仅因为段清缘跟冯蓁蓁的感情,还因为冯蓁蓁这个人。
“冯蓁蓁是冯驭良的女儿?”突然间,他又如此询问墨阅辰一句。
段清缘的老婆名叫冯蓁蓁,这一点,他一直知道。然而,从前的他并没有兴致去打听冯蓁蓁是谁的女儿。那天,他无意间看见了冯蓁蓁的照片,对于冯蓁蓁的长相,他也非常反感。因为他觉得,冯蓁蓁长得特像一个人,二十二年前,一位带给他沉重伤痛的故人。
也由于憎恨那位故人,所以,对于跟她相像的女人,他一向冷眼视之、置若罔闻。
墨阅辰又点了下头,回答他说:“没错,她是冯驭良的女儿。所以佛爷,您有没有觉得,我们拉拢她的机率是比较大的?”
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佛无心的唇角突然变得抽搐起来。而且,他的脸部表情也变得十分扭曲,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为了防止墨阅辰看出端倪,他又背着手,往侧边走开几步。
“嗯。拉,想办法拉。阅辰,这一件事情,又交由你负责。”而后,他又对墨阅辰说。
既然冯蓁蓁是冯驭良的女儿,那么,他不再反感她的长相。因为当年,他的那位故人,也是冯驭良的亲戚。
得到了佛无心的赞同和鼓励,墨阅辰的心头更有冲劲和干劲了。
他又信誓旦旦,详细告知佛无心说:“佛爷,这个建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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