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毫不留情的夺了除出那个首领其他人的命冷冷说:“别忘了告诉大皇子,若不想与四方神明为敌最好收敛些。”
一听‘四方神明’来人更是后退了一步,四方神明,神龙见首不见尾,杀人无形,夺命无声。看成是死神的后裔。
看着狼狈离开早已魂不附体的人,大漠单纯豪迈的人民欢呼着。
夕暮皱着眉:“那人会将摄魂玉交给大哥吗?”
“会。但那不是摄魂玉,只是一块淬了毒的上好温玉罢了。”
南颂一听淬了毒急忙抓起梦丘的手说:“没事吧?”
看着南颂焦急的样子梦丘有些幸福有苦涩的笑了:“忘了我是百毒不侵的容器吗?”
南颂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又有些心疼的握紧梦丘的手:“我会取出那害人的东西的。”
“可正是这害人的东西,让我活到了现在。”
梦丘不愿多说什么的回到帐中,握紧那还温热的掌心,让温暖一点点的融进自己的身体,南颂,若你的爱真如你说的那般,那就等我看到彼岸花开那一刻吧。
带着夏末不该有的寒冷,赫连冥洛回到了那个满是冰封的皇宫,挺着腰杆正视着已有些苍老的父亲,淡漠道:“参见皇上。”
看着没有丝毫符合话语恭敬的儿子,说不起那是假的,但那冷的让人发憷的寒意,让他这个天子也不得不折腰带着故意的释然:“回来就好。”
赫连冥洛对身边妖娆不带意思人气的苍白男子紫罗说:“带他们去冷溪殿。”
紫罗颔首领命将已到皇城外两个亲信绿锦,蓝露还有那个白衣女子带到那个所有人的禁地。
高高在上的皇上身形一怔,‘冷溪殿’,落落,冥洛回来了……
带着明显的嗤笑赫连冥洛入地狱使者般开口:“皇上,着皇位不好做吧。哈哈哈哈……”带着令人发指的猖狂离开已经失神的卧龙殿。
来了吗?我的报应终于来了吗?落落,这是你对我的怨恨吗?
黑茶摸摸不语的看着已经湿了眼的主子。
冷溪殿一如十几年前一样,只是没有一丝活着的味道,赫连冥洛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娘,我找到了那个清冷的女子,可是我好想伤了他好深,您说,他还会原谅我吗?我是那样地残忍地对她,那样的冰冷,那样的懦弱。我真的只想与她共度一生。握紧袖中的拳,等我,在我清扫了所有的障碍后我一定会用尽一切的生命爱你。
平稳的幸福是每个女人所向往的,也是每个男人所努力的,可是赫连冥洛忘记了,一切的向往,一切的努力都是在暖暖的期待和甜甜的温柔中一点点发芽的,而他给的只有拒绝和冰冷。就连那唯一的温柔也被黑夜变了冰冷刺骨。
冷溪殿内一身哭泣着的绿色身影软软的卧在那个蓝似碧海的男人怀中,堪比女人的纤弱手指不安分的在冷色的衣衫内游走,俊美带着点女子般的魅惑的男人笑着对怀里猫般的人儿邪恶的说:“昨晚的教训没记住是吗?”
绿锦含羞带嗔的咬着唇收回手,有些委屈说:“谁叫那人不长眼。”
蓝露闷闷地笑着,是了昨天吃饭的时候有个像是恶霸一样的人把两个魅惑的男人当成的女人来调戏,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像女人一般的绿锦哪里会罢休,不禁挑断了那人的手脚还将那传家宝给废了,讨厌血腥味的蓝露自是不悦,那一晚带着惩罚的劳动了一夜,害的今儿绿锦完全起不了身就连走路都要蓝露支撑才行。
紫罗似幽灵般将按白衣女子安顿好走到赫连冥洛身边,依旧不语的低着头,赫连冥洛点点头:“心思到了不该到的地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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