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开始了他真正的医道上的游学之路,按师父肖伯然所言,得以习成脉道,便足以行医济世了。宋浩计划,在那脉道高手林凤义那里习成对方的如师父所说的那般神奇脉法之后,便先行回到白河镇创办天医堂医药馆,日后寻得机会,再去拜访师父肖伯然所指定的另几位精一技之长的医中高人不迟。
宋浩坐上了一列通向一座城市的火车,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心中正在捉摸着一件令他不解的事情。
“那天医集团的齐延年竟然送了我一百万,而爷爷意外地叫我收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面对这种大礼,竟来而不拒。爷爷虽是救了那齐家的孩子,就能令他们之间达成这种默契吗?爷爷真的认为他当年的行为,担当得起这一百万,受之有理吗?不象是爷爷一惯行事的风格啊!”
“还有,那齐延年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一种古怪,太过于热情了罢。他是报爷爷救子之恩吗?以天医门医术,何病不能治,为何转求爷爷救治?况且和爷爷说起此事时,他老人家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一切都奇了怪了!”
宋浩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再做它想,考虑见到那林凤义如何拜其习艺的问题,师父可是说此人不太好相处的。
就在宋浩寻思的当,忽觉香气袭人,旁边的空座上已是坐过来一名女子,并朝宋浩递过来一瓶饮料。
宋浩先是一怔,转头看时,不由惊喜道:“唐雨!你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那唐雨。此时嫣然一笑道:“怎么!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你可是答应过做我的保镖呢!”宋浩笑道。
“你怎么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出现啊?”宋浩问道。
“这就是本姑娘的本事!能算出你会在何时何地出现。”唐雨笑道。
“不会那么神罢!”宋浩讶道。
“是这样的!”唐雨低声一笑道:“我到过你们家了,见到了你的爷爷,说你今天刚走,于是我就追来了,还好,没追丢。”
“哦!是这样。大老远的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宋浩问道。话一出口,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
“宋浩,你是烦我啊!”唐雨脸色微变,不自然地说道。
“别误会,我意思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你不会这么急着追来的。”宋浩忙说道。
唐雨抬头朝四下望了望,见周围都是一些普通的旅客,这才神色一正,低声道:“我得到消息,你的危险还没有真正的解除,担心你的安全,所以便过了来。”
“谢谢你!”宋浩闻之,感激地道。同时心中一动,唐庄的唐纪和唐青山叔侄俩,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唐雨又轻声说道:“你避居上清观半年不出,你师父又令那宝物意外失事消失,此事在江湖上本已淡化。但还是有人怀疑事出蹊跷,仍是有人在暗中追查此事。我怕有人对你不利,故来向你示警。你怎么还要出来走动?”
宋浩说道:“不管那么多了,我不想因此事打乱了我的生活计划。并且师父那边还在处理当中,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叫我无视这些事,继续我应该做的。”
“你那师父不免也太过于自负!”唐雨说道:“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四处乱走,此事一发,已是引出了一些本已匿迹的医门和江湖暗伏的势力,不是那么容易将他们打发的。父亲告诉我,连天医门都已插手此事了。”
宋浩闻之,眉头一皱,暗讶道:“难道说是天医门的齐延年借报爷爷救子之恩之名,令那生死门的顾晓峰接近我,并和我见面,也是意在图谋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是啊!他们识破了师父的瞒天过海之计,所以用另一种法子软化我。可是……”
宋浩又摇了摇头,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
“唐雨,你对天医门知道多少?”宋浩问道。
唐雨道:“也不甚了解,倒是曾听二爷爷说起过一些。在旧时,天医门人凭借冠绝天下的医术不仅噪起民间,还上达权贵,往诊豪门,清时又有‘御医门’之称,一时间地位显赫。解放前天医门齐家族人势力渐转海外,并发展成实业,如今中医药在海外的发展和影响,天医门人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近些年天医门以在海处打下的雄厚实力开始投资国内,办药厂建医院,影响颇大。现今的天医集团就是天医门下的产业,现在的天医门主和天医集团的董事长叫齐延年,在国内甚至在国际上是个风云人物。”
“我还听有一个消息,你手中保护的那件东西在事情泄露之后,除了一些江湖上的医门派别想据为己有提高本门实力外,也引来了国内和国际上的文物走私集团,而在背后推波助澜者就是天医门,曾放出消息以天价收购此物,故惹人眼红,亡命来夺。也就是说,天医门的那个齐延年才是国内外的终极买家。我曾和风火堂的人交过手,他们就是受命于魔针门的洛北明,而洛北明又是受天医门所托来疯抢那东西的。”唐雨又神秘地说道。
“真的!”宋浩闻之,自是一惊。事情有些复杂了,天医门果然是在谋取那尊宋天圣针灸铜人,原来那个齐延年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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