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如她父亲一般争强好胜,性情狠辣,但本性却是不坏的,我会和她说通的。”洛北辰诚恳地说道。
“如此最好!”宋浩感激地说道。
“唉!你这孩子真是不容易。小小年纪就被牵连进这江湖的是非之中,要知道这个江湖可不是我们平常所想象的江湖那样简单,虽已进入现代社会,却是各种旧时的江湖势力隐藏的复杂的江湖。除了魔针门和金针门这样的医门派别之外,还有一些近乎宗教性质的黑白势力,错综复杂,邪正难辩。天圣针灸铜人的的意外出世,将要引出江湖上的诸般蛰伏势力了。”洛北辰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是一个习医治病的医生,却要卷进这江湖上的是非中来,实在非我所愿。”宋浩感叹道。
“虽是造化弄人,也说不定是一个成就你一番特殊事业的机会。不过这之前你要渡过万般危险,且能洁身自好,不误入歧途,方能逆转目前的处境。”洛北辰说道。
“前辈的意思是……”宋浩茫然道。
“物极必反!老夫以前也曾习些相术,今见你印堂虽是晦暗,前庭却是隐透光华,渡过此劫,当是有大好前途的。”洛北辰说道。
“前辈是在安慰我罢,我一个习医之人,治病救人罢了,哪里会有那般大好的前程来。眼下的事能躲避过去也就万事大吉了。”宋浩苦笑道。
“莫要看低了自己!”洛北辰说道:“你这孩子身禀异能,且全身福相,日后必能成就大事。古人所谓:天欲降大任于人,必要磨其意志。就当这些事情是考验你的罢。”洛北辰说道。
“对了,莺儿这孩子的自尊心强,此事勿与她说破,你还是佯装不知道的好。我这边自会说通她放弃对针灸铜人的企图。”洛北辰又叮嘱道。
“我晓得!”宋浩点头应了。
又聊了一会,洛北辰便去了。宋浩也自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洛飞莺便过来探宋浩的动静,宋浩仍旧与她说笑,昨晚之事全当未曾发生过一般。洛飞莺见了,心中稍安。
吃早饭的时候,洛飞莺说道:“伯父,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让宋浩陪你住在这里罢。”
洛北辰点头道:“也好,你去了便是。”
洛飞莺望了宋浩一眼,犹豫了一下道:“按我们先前说的,你就在这里住下罢,不要轻易的离开,否则会有麻烦的。”对宋浩施计未逞,洛飞莺便想将宋浩留下再做计较。
宋浩说道:“谢谢你了!这里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放心好了,我会陪前辈在此地耕田种菜的。”
“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就好!”洛飞莺脸色不甚自然地说道。
其实洛飞莺的心中也是奇怪,屡试屡验的“迷魂针”为何不在宋浩身上起作用,宋浩果真是经气强盛,能自行地冲经破穴吗?大伯父洛北辰的“迷魂针”她可是曾见识过的,任凭意志多么坚定的人,便是有内家修为的高手,也自会在洛北辰的“迷魂针”下乖乖就范。当是大伯父认为宋浩是自己的男朋友,不想施针太过,有意的放宋浩一马?
洛飞莺狐疑地望了洛北辰一眼。洛北辰只管自家吃饭,不时地还劝宋浩挟菜,并不理会洛飞莺。
“这小子的人缘倒也好!”洛飞莺心中也自明白了几分,无奈地暗里叹息了一声,若非急于想得到天圣针灸铜人的下落,洛飞莺倒也不想逼宋浩太过。
用过了早饭,洛飞莺又交待了宋浩几句,便离开了屋子,准备走。洛北辰将她送到了汽车的门前。
“伯父,你千万不要让宋浩自行离开这里,否则会有危险的。他在外面惹了麻烦,我领他来您这里,就是想让他避一避。”洛飞莺此时只好道出了部分真情。
洛北辰道:“你就放心去罢,宋浩在我这里保证他安然无恙。”
“嗯!”洛飞莺应了一声,望了一眼屋子里正在临窗看着她的宋浩,摆了摆手,怀着复杂的心情开车去了。
送走了洛飞莺,洛北辰回到屋子里,对宋浩说道:“莺儿虽然机警,但你惹上的是江湖中的麻烦,不能保证你们来时的行踪是否暴露,况且对于魔针门的那位弟弟我也不太放心,日后难免不会找上门来。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走,到山里避一避。”
宋浩听了,忙说道:“晚辈不想给前辈添麻烦,我自家去了就是了。”
洛北辰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并不是要让你去山里野人般的躲藏。而是到我的一位朋友那里暂住。离此地十里的山中有一座‘上清观’,观主是一位人称肖老道的道士,唤作玉灵真人,俗名叫肖伯然,率了几十名弟子在那里避世闲居,修真悟道。此人可是一位真正的方外高人,尤其是精通医道,且博古通今,广涉杂学,文武兼修,是我一生中最为佩服的人,也是我隐居在此地的一个原因。”
宋浩闻之喜道:“能拜见如此高人,可谓是幸甚!”
洛北辰道:“不过你现在的身份特殊,暂时不要暴露的好,就说你是我的一位远房的亲戚,叫宋新,喜阅古书,到他那里暂住借阅。他那观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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