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虽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些困扰他们许久的难题,难不成就被这些小姑娘轻松破解呢?但刚才那个小姑娘的灵敏心思已经让他们不能再小视这些小姑娘了。也不知是谁家的小姐,难得几个人个个容貌出众,又有这样的灵巧心思,想必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虽然衣裳不华贵,但气质都好,想必都是些大家小姐换了些常服出来玩的。刚才不叫人回府去取银子想必是怕家人责怪吧。这样一想,众人看她们的眼光不禁都带了些莫名的意味,少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打量。只那元正琪和那文桥却是没有任何变化。
见这么多人将期待的眼光投向自己,平常有些无措,更加确定这位元公子绝不是什么好人,看着他那戏谑的眼神,分明是想看她出丑。只是,平常有些不明白,她跟他连话也没说一句,又没有哪里得罪了他?为什么他跟她过意不去呢?但这一段时间,平常早已明白,有些事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看平常有些紧张的样子,平福鼓励地拉了拉她的手,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常儿,没关系的。说错了也不要紧。我不是已经解出了一题吗?”
听平福这么一说,平常略带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看了众人一眼,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靠角落的那一道题,悄声问平福:“那个是不是说,要把一根线穿进一个有很多弯的玉里面啊?”她现在认字不算多,刚看了好一会,模模糊糊地猜是那个意思,却也不敢肯定。
顺着平常指的方向,平福看了看那道题,朝平常点了点头:“常儿有办法吗?”
平常的小脸有些微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办法倒是有,不过,却不是我想的,这样行吗?”原来她并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说话,只想找机会偷偷问问平福的,如果是对的话,让平福去说。可刚才那元正琪这么一闹,她又实在想得到那个奖品,便只好说了。
元正琪原本毫不在意地顺着平常手指的方向,朝那道题瞟了一眼,却心下大震,竟是这道题。不由面上带了些争切,如果真能有办法,三殿下可是立了一大功啊。
“你真有办法?快说?不论是你想的还是别人想的都行。”
平常被元正琪的急切吓了一大跳,不由愣了一下。回过神了面露回忆之色,面上泛起一丝微笑:“嗯,这个办法我却是知道的。以前我在家里有一次在一条小溪边捡了一块漂亮的小石头,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但却是透明的。看得到里面有孔,我想用线穿着,挂在脖子上。但怎么也穿不进去。可我老是不死心,因为那块石头真的很漂亮。”
“那些天,我一个劲地盯着那石头,娘开始还在那里劝我,说我是个傻丫头,这孔这小窄,中间又那么多弯弯,怎么穿?可见我老不死心,娘也帮我想了好多办法,却还是不成。”
见平常还在那里慢悠悠地讲古,元正琪心下着急,但看着这小丫头一直平静的脸上出现的那抹因陷入回忆而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神色,他却有些不忍打断。只得耐着性子听着。不过,总算讲到关键点了。
“最后,却是爹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抓了一只蚂蚁,用丝线缚住蚂蚁的腰,放在珠的孔口,慢慢吹气,让它爬过去,线也就穿成了。”
说到这里,平常的眼里有些湿润,那时,她高兴地抱着爹爹又叫又跳,爹把她抱起来放在肩上,满院子里跑。虽说吃的穿的跟现在没法比,可那些和爹娘一起的快乐日子,是她心底最最美好的回忆,只可惜随着爹的生病,那些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平常又打起了精神,听平康说这些题的奖品都是珍品,如果能把得到的东西当了,想必爹的药钱就不成问题了。这样爹娘和弟弟都能过得好,她也就放心了。
得到了答案,元正琪却顾不得这些客人了,伸手招来个小童:“侍剑,把这两位小姑娘该得的奖品给她们。我有事得先回避一下了。”说完,抱拳施礼匆匆而去。
众人见元正棋对这题的答案表现得如此重视,虽有些好奇,但像元正琪这样子的京城贵人的事却不是他们能过问的。虽说平常元氏兄弟对他们均以礼相待,并没有表现出官宦子的弟的作派,但这大些人大都是些秀才举人,虽然还没有真的进入官场,但对这些权贵人家的道道也不是一无所知,不会像一些呆头鹅似地硬要追个根寻个底。
不过,见他走了,众人一时就有些悻悻然,他们来此或是慕这元氏兄弟的人品相貌,或是看中他们背后的势力,为以后的升官之道寻个捷径或增添些助力。此时主人一离去,不少人便也意兴阑珊了。
这时,侍书指挥着几个童子,把香案摆上了。到底是年青人,纷纷鼓噪着文桥要拜师。一个推着拉着搡着,将他往香案前推。
又有人笑着请平福:“这位小姑娘还请上坐。”
平福心中有些恼怒,这些人荒唐,难道还真让她这个小姑娘收这么个大男人做徒弟不成?听说扬州士子形为有些放荡,果然不假。但到底不好拂了这些人的意见,只好按他们的指示,在上座上坐了。
那陈文桥又是整理衣冠,又是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