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放纵这些人了,现在丫头不像丫头,弟弟不像弟弟的,一个个都吃定了她不是?就连这个元正琪也是,一幅她欠了他的样子。
元正琪将荷包收到了怀里却是心情大好。不过,他大爷也不是那种光拿别人东西不晓得回报的人。“喏,这个给你。”他随手从身上拿了个东西就往平常的怀里扔去,唬了平常一大跳,赶紧接好。捧在手上。元正琪身上的可都是些好东西,若是摔到了地上破了,那可真是浪费啊。这是平常的第一个想法。没办法,小时候穷惯了,虽然现在不缺银子,可平常就是养不成那种浪费的习惯。就是平常屋子里的东西旧了,实在该换了,她也务必要给它们找个好去处才安心。
平常接到手里一看,却是一块玉佩,触手微温。
“这是云南的滇玉,冬暖夏凉。可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好好保管,不许给爷弄丢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平常叹了口气,拿出手帕包好,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怀里。她是不想收的,可元正琪的脾气这些天也是让她见识到了,他拿出来的东西,如果平常不肯收,他干脆随手就扔了,也不管那东西多贵重多好。
见平常将东西收好了,元正琪就开心了:“嗯,荷包绣好了,下回绣个香囊吧!要不给我打条络子也行,你看着办吧,下回来庵里的时候给爷带过来。”
“昱儿要我给他绣个枕头的,我却已经答应了。”平常柔声说道:“这个荷包原也是昱儿要的,现在给你了,也得给他补一个才好。你若是要的话,再过些天,等给昱儿绣完了我再绣给你就是了。”
又是昱儿?元正琪不满地撇撇嘴,上次臭丫头第一次亲手做的杏仁饼也是那小鬼先吃的。这回的荷包如果是不是自己手快,又是那小鬼的。干嘛那小鬼老是挡在他前面啊?元大爷一怒就要发火。
平常早晓得他的脾气,忙双补充道:“给你做的我多花些时间,做个比昱儿要好的多的可好?”说完,又送上一个甜甜的笑容。平常发觉了、,这人似乎对她的这种笑容特别没辙,不论什么事儿,只要这么一笑,没有不答应的。
果然,元正琪一见平常这么一笑,就有些呆了,耳朵也有些红了,有些不自在地粗声道:“那随便你好了。”
两人这么说着一会儿话,却已经出了小路,无愁打扮成个男孩样,坐在马车上正有些无聊地晃着腿。她的身手好。平常出门也不喜人多,便干脆让她扮做男孩子驾车了。无愁见平常出来了,立马精神起来,大声唤道。
“姑娘。”
平常便对元正琪说了声:“我先走了。”就由无忧扶着上了马车,径自回城了。
元正琪和侍书两个骑着马,在后面跟着,进了城,便各自回自自的地头儿了。
见元正琪满面春风地回来,毕瑶环的脸上一黯,这些日子每过几日,元正琪便出去一趟,却又不许她们跟。然而,毕瑶环以女儿家的敏感心思,却总是感觉这绝对是与平常有关。让红娘去打听了一下平常的行踪,果然平常也是那几日出府去庵里上香的。那元正琪去干什么了不问也知道了。
虽是心下难过,但她还是强撑着笑容道:“爷,您回来了。喝口热茶吧!”
说完,泡了一杯茶熟练地递上,这些天,她费了极大的功夫,这些服侍人的事儿已经做得极好了,也能在元正琪的身边服侍了,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寒冷,看不到一点希望的苗头。正琪公子对待她真的就像对待一个奴婢一样,对她及红娘,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毕瑶环心里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己,只要能这样每天见到正琪公子就好了,只要能够这样便好,然而,为什么却总是觉得意难平呢?不能在他身边服侍的时候,想着能在他的身边服侍就好;到了他的身边服侍,每日看着,却似乎想要的更多。想要他像那日那样看着平常的样子看着自己。为什么自己付出的平常多,长得也比平常漂亮,他却不肯那样看自己呢?毕瑶环的心里满是苦涩。
元正琪喝过了茶,见毕瑶环仍在原处,不禁皱了皱眉,他最是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跟前的,若是有事,他自会叫人进来的,她难道不知道吗?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退下吧!”
看到元正琪满脸不耐的脸色,毕瑶环的眼里涌上了一阵热气,她赶紧忍了下来,嘴里说道:“纯大爷说了,让您回来了便去他书房一趟。”
哥哥会找他?这事儿倒是难得。元正琪也有些好奇起来。
“怎么不早说?”
元正琪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完就出门去了。
等他一离开,毕瑶环便冲回了自个儿的屋子,眼里的泪也一滴滴像不要钱似地流了出来。
红娘正在屋子里缝着衣服,一见毕瑶环这样子便晓得准是又在元正琪那里受气了,心疼得半死。从前姑娘是何等任性的性子,只有她给人气受的份,什么时候会这样受人的气呢?
“姑娘。”
“红娘,怎么办?正琪公子好像真喜欢上平常妹妹了,我该如何是好?红娘,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毕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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