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他瞧都不瞧自己,正有些失望的时候,一边的侍书却冷不防瞧见一个扭曲着脸狞笑的女人,一时吓了一大跳“我的妈呀”,这大白天的见鬼了,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实在是太吓人了。哪晓得后面刚巧有个凸起的小土堆绊了他一下,跌了个四脚朝天。
惹得无忧再也做不出那副表情,哈哈地一边用手指着侍书一边捂着肚子猛笑:“快看啊,四脚青蛙。”
被无忧这么一嚷,平常瞧了过去,差点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想想这样实在是不太厚道,于是斥道:“无忧,还不快把这位小哥儿扶起来,给人家道歉。”话是这么说,可平常眼里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
元正琪这时也瞧见了,不过,他可没有平常这么厚道,直接就大声地笑了起来:“侍书,爷还是第一回瞧见你这样子,不错,不错,挺会给爷找乐子的。”
侍书一肚子闷气,我这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有没有良心啊?不过,指望这个爷有良心,那还不如指望天上下红雨起来。他只能暗暗怪自己胆子小,竟然被个女子的一个小小的鬼脸给吓着了。可天知道,他实在很怕这些东西的,虽说是青天白日,可有些厉害的鬼可不管你是白天还是晚上的。原来一向规规矩矩堪称模范仆人的侍书却有些怕鬼啊,倒叫人有些意想不到。说来,倒是和无忧有些像,那个家伙也是瞧着胆大,其实却有些胆小的。
无忧被平常斥了一句,又瞧着侍书的狼狈样,心下也有些愧疚,就跑过去扶侍书。嘴里道:“这位哥哥,无忧给您赔礼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无忧的气。”
侍书挥了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就着无忧的手站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摔倒的。”
侍书却是一个肚量大的,也不与她这个小姑娘计较,他可是个爷们儿,这点小事如果都放在心上,那也太小肚鸡肠了一些。
闹得无忧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正主儿没有害到,反而连累旁人了。
几人这里是一片轻松开心的样子,远处却有人闹腾起来了。
“给我上,抓花这些小贱人的脸,看她们还怎么****男人!”
“你们敢,若是再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先让她脸上见见血。”
这,是锦儿姐姐的声音?平常一阵心跳,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再也顾不得了,撩起裙角,飞快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无病几个这时也发现不对了,赶紧跟着平常往那边跑。
元正琪虽然是一头雾水,可是,见那臭丫头都去了,而且那边看起来很乱的样子,都围了一堆人了,不由有些放心不下。这个丫头,他欺负可以,可轮不到别人来欺负啊?他赶紧也跟了上去。
侍书摇摇头,他倒不急,一步一摇地跟在了后头,反正以爷的武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他有啥好急的。而且,说不定还可以给人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他这个当下人的,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不过,他不急,可不代表别人不急。
无忧一个恍神,便见姑娘也跑远了,无病几个也跟上去了,她不由心急火燎,见侍书这个当人下人的,主子都跑了,他却一步一晃的,不由大是不满。
无忧拉了他的袖子,就往前扯:“快一点儿,咱们快跟上姑娘他们,可别叫姑娘吃了什么亏才好。”
边说边也飞快地跑了起来,侍书没有想到无忧会扯他,闹了个大红脸,这姑娘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虽然,只是拉袖子,这也不太好吧。他有些扭捏地提醒道:“姑娘。”
一句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无忧吼了回来:“你是不是个男人啊,跑得比我这个女孩子还慢。”
是不是男人?这句话大大地刺激了侍书,他不是男人?侍书的热血直往上冲,这会子不用无忧拉他,一下子就跑得飞了起来,远远得把无忧甩在了后面。
无忧看着他的背影,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人吃什么药呢?怎么一下子跑这么快?不过,不管了,现下还是先赶到姑娘身边再说。她可是下了决心的,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再不离开姑娘身边的。
平常赶到的时候,便见这里已经围了一大圈人,她拼命地挤了进去,就见平锦正拿着跟簪子抵在了一个姑娘的脸上,这个姑娘,看着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就是刚才来跟尚香姐姐她们搭话的那个姑娘的同伴。
而与平锦她们相峙的,却正是那个与尚香姐姐她们搭话的姑娘。刚才听尚香姐姐她们说了,似乎也是扬州城内有名的姚家的女儿,叫姚欢喜,只是,这姚家在扬州城内的名声却是不好,出了名的凶悍难惹,又不讲道理,所以雪慧姐姐她们不怎么与她来往。
而姚家他们似乎与城内那些地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得罪了他们的一些没有靠山的铺子或是他们想要哪家铺子了,立马便会有一些地痞****上门惹事,直到弄得人家再也做不成生意了,那铺子他们便理所当然地接手了。因此,一般的人家也都不敢惹他们,却不知锦儿姐姐她们怎么会跟这姚家小姐冲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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