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腿。
“得了,你这个猴儿头,还以为咱们不晓得你那点心思。行了,回去自然少不了你的赏钱。”瞧见弄箫耍宝的样子,梅香也是好笑。这好歹是跟在爷身边的人,却动不动就想打点主子的秋风,也不晓得爷怎么受得了他?不过,这弄箫也是极有分寸的人,却也不是每个人的赏钱他都收的。梅香便见过,那院子里的几个狐媚子要给他送钱,他还收都不收的呢。
“不过,要拿赏钱,也得给我们帮个忙才是。过来。”梅香朝弄箫招招手。
弄箫不明所以地凑到梅香面前,却只觉怀里一沉,下意识用手一接,却是一个包袱,还挺有些份量的,沉得紧。
“你来得刚巧,正好这一堆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谢啦,弄箫哥。”
于是,平福和梅香两个人两手空空地前头悠悠曼步。
而**的手上则捧着个包袱,“唉”“唉”叫唤个不停,一脸苦脸。其实这东西说到底也没有这么重,偏这小子作怪,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地,非表现出个凄惨的样子。难道他以为他表现得越凄惨赏钱就会越多不成?
几人一进琴院,平福便看到陈梦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瞧见平福回来了,嘴角就露出了笑。既然是承认了,他便也不给自己找别扭了。真是,都一大把年纪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却还这么别别扭扭了这么长时间。
“回来了?赶紧回房里躺子,这身子也还没全好。得多休息才是。”边说边朝平福走了过来,极为自然地扶起了平福另一边的胳膊。
除了上回生病的时候,这还是陈梦第一次这么接**平福。平福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却还是感觉到陈梦的气息就在旁边,强烈的存在感,让平福忽视不了,也无法忽视。她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心里又有些开心,又有些紧张,手上都有些汉津津的。她到底是个没有见过几个男人的姑娘,更何况这些情爱之事,虽是从书里也曾看到过,但到底与亲身经历不同。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纭薄?纭钡靥?眉?欤?坪醵家??隼戳怂频摹U庵指芯跽嫒萌擞行┪匏?蚀樱?认肼砩咸涌??窒胂萑朐谀抢锩妫?僖膊灰?隼础?br/>
别看陈梦一别若无其事,自然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在装样罢了。哪有不紧张的?虽然都成过亲了,也不是那等不晓事的毛头小子了,可这还是第一回跟自己中意的女子这么接近。从小见惯了父亲的荒唐之事,及母亲背地里以为无人知道时的暗自啜泣伤心,他历来是有些洁癖的。他是只想与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子白头到老的,谁晓得,去世的妻子若水的性子与自己完全合不来,也只能做到相敬如宾罢了。
这回就这样搀着心仪女子的胳膊,他都觉得自己紧张地呼吸都有些乱了。只是,一瞧见平福微红的脸,他却镇定了下来,原来紧张地不止自己啊。
将平福扶回屋子里躺好了,将梅香几个打发了出去,陈梦倒了杯热茶给平福:“喝了吧。喝些热的对身体好些。”
平福柔顺地接了过来,将茶放到嘴边一口一口抿着,不敢喝快,因为,她发觉自己突然有些不晓得该跟陈梦说些什么才好了。
这时,陈梦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边,这么近,他就端了个椅子坐在床边。
“平福,娘专门找你过去,说了些什么啊?”
这下,平福地脸“腾”地一下更红了,这人什么不好问,干嘛偏偏问这个啊?平福羞不可抑,几近低不可闻地说了声:“太太说让我们两个圆房。”
说完,就将茶杯往陈梦手里一塞,躲到了被子里,双手捧着双颊,好热,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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