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听个高低上下之分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到底是不精,不知道真正的古琴大家是否也能用古琴将这首曲子弹得跟琵琶不遑多让。
苏慕白、黄倾月几人也侧头望去,等待着陈梦的回答。
陈梦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个儿有些失态了,便轻咳一声作为掩饰:“这些名曲历来试图改编的人其实不少,其实也曾有许多人试图有人用古琴演奏过此曲,就连我自个儿也曾经专门研究过,要知道好词好曲难得。但到现在为止,除了琵琶谱之外,却没有改编过的古琴谱子或其它乐器的谱子能流传出来,这便说明了真正经典的名曲改编之难。但试图改编的无疑不是古琴大家,抱着即使不能超过琵琶曲好歹也得不遑多让的心态,而她一个小姑娘却是不同了,小小年纪,即使改编得及不上琵琶曲,但只要改编出一分新意,弹的技艺不错的话,也没有谁会特别认真比较,光这份心思和胆量就够让人叹服了。借用这个噱头倒是可能一下子便将才女的名声打出来,不失为一种极为聪明的作法。”
元正琪倒是对陈梦刚才的失态有些了然,那次他虽因有事早一些离开但事后也听说过此事,这么说来,对当年之人耿耿于怀的不只自个儿一人啊。看来,要有好戏瞧了喔。这陈梦的日子过得也有些太逍遥了,不用背负家族的期望去加官进爵,天天花前月下,诗词曲赋自娱,外有红颜知己,家里还没有一头母老虎或者深闺怨妇的夫人,也不用操心儿女之事,真是叫人看了就有些恨得牙庠庠,难得一件事能让这个自在散人牵挂至今,还有些失态,看来其中大有文章可做啊。
元正琪的心中转过数个念头,嘴角则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偏巧给黄倾月看到了,当下感觉心跳急急地跳了几拍,脸也有些红了,妖孽啊妖孽,当下不敢再看。
偏巧这一幕被苏慕白收入了眼里,不觉微皱了些眉头,这元氏兄弟跟他们这些人可是不同,他可是京城权贵子弟,倾月对这元正琪似乎有些太过了。
程子墨却是有些沮丧,他还以为今儿个说不定要见识一番传奇呢,到时候跟那帮拿银子不当一回事儿的疯子们吹嘘一番,说不定这平福姑娘的画像可以再提高一些银子,到时候不就赚得金钵银钵满怀了,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可怜的程子墨,好好一个世家子弟,就整个儿钻到钱眼里去了。
但不管这些人等作何想法,平福却是该上台了。迎视着姐妹们或关心或担扰的眼神,平福告诉自个儿,一定要开好头。开好一个好头的重要性平福深深清楚,正所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如果第一场就能旗开得胜的话,接下来很有可能一鼓作气,连下几局;而若是刚开始就不顺利,那会大大的打击人们的信心,很容易一蹶不振了。因此,这个头,不但要胜,还要胜得漂漂亮亮,满堂喝彩才好。
“我一定会赢的,等我回来。”
丢下这么一句话,平福毅然抱着手上的瑶琴踏步而去,脚步坚定,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然。
而大厅里、包厢中,所有现场的人原本听了司仪的话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个即将出场的白莲究竟是何来历,师承何处,竟然敢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行径?但不管如何,他们的好奇心却是已被提到了顶点。
突然间,大厅里所有的烛火都灭了,到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