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飞机直接返回太原,西藏的事情,缘起吴全武,是谁在幕后导演了一手的事件,引我所到来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让我了解疗养院,背后还有更大的一盘棋。
落地太原,我才深刻感受到家乡的美好,适宜的温度,适宜的环境,对于我而言,生活这座城市近三十年的时间,已经扎根在这里,近一周的西藏之行,彻底结束,留给我的是难以言语的问题。
休息两天后,为了知道吴全武与奶奶关系,我去找了奶奶,奶奶住的地方是在一处半山上,离市区有二十公里的距离,依然是那个小院,通过巍峨的门楼,一面腾龙卧虎的壁画玄关,里面是三排清一色瓦砖窑房,有三十六见房屋,当年爷爷也是大户,随时代的发展,后来的人们都逐渐迁出老城区,奶奶舍不得家里的老宅,与几个照顾她的人住在这里。
奶奶当年是清末山西巡抚家的千金,嫁给爷爷后,我们家可以说是黑白两道通吃,买卖越做越好,不过打我记事起,奶奶吴家的关系就与我们家一直都不太好,最多就是过年走个礼场,这还是近几年的变化,爷爷在的时候,甚至连过年都不拜访,根本是同如陌路,其中的原因我并不知晓。
奶奶今年已是八十多近九十的高龄,身体硬朗的很,看上去和七十来岁无恙,见我到来,奶奶格外开心,“来来来,大孙子,让奶奶看看,多久没来了。”奶奶的说话不是很利索,她带的假牙套似乎说话漏风。
“墓子,怎么有兴趣到奶奶这来。”奶奶也是个看事情很明白的人,说话毫不犹豫。
我绕弯子,说:“您大孙子想你,还不让回来看看奶奶?”
奶奶呵呵的笑着,从车上把给奶奶的东西搬进屋里,从西藏带回来的牦牛肉,还有乱七八糟的吃喝,补品,大大小小装了半车,我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屋子大部分都是空的,只有正堂的几间住着人,这么大的院子,三十几间房,当年爷爷下地的时候,跟随的人大多数都住在这里,那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境,如今倒也显得格外冷清了。
这处老家宅子,没有挂牌匾,原先是有的,但是爷爷嫌他太过招摇,就给卸了,干这行,还是低调为主。在正堂的大厅中,确实有一副匾挂于上,我小时候就有记得它一直在那里,就是因为它的奇怪,写的不是什么光宗耀祖,子孙满堂之类的话,而是“十方邪祟”,应该是出于高人之手,字劲力黩,我也后来知道,它是为了镇宅而用,这是爷爷花了大价钱,才求得的镇宅之宝,我只是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写十方邪祟四个字。
院中的一砖一瓦都有我儿时的回忆,以前常玩耍与各个房间中,没有太多的小伙伴,只有几个姐姐和妹妹,后来离开这里上学后,就回来的更少了,记忆是美好的,也是值得追忆的,那些童真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我并没有着急找奶奶,说出我想问的事情,在院中转了几圈,寻找我儿时的回忆。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回来了,我不认识她,可她却认识我,“这不是张墓嘛,大侄子,我是你姨。”
奶奶从屋里出来,说道:“墓子,这是你文清姨,她来陪我住几天。”
我又看向她,装扮很时髦,从外表上看去约五十岁上下,中年卷发,颜色亮丽的外衣,一看也是贵族妇女的模样,我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一个姨的?
我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先打个招呼“文清姨,你好。”
寒暄几句,一同进了屋里,奶奶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在屋里的,还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加上文清姨,一共五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中年女人,加上奶奶,顶的上三十台戏,听得我头都大了,无外乎就是一些儿孙的话题,家里这个找媳妇了,那个又干了什么大买卖,说了足足两个小时,不过我还是听到了文清姨的姓氏,她姓吴,吴文清,她管奶奶叫姑姑。
我在疗养院中所看到的,是吴文嗣。她是文字辈的,这件事情我觉得和吴家越来越分离不开了,我尝试问点什么,“文清姨,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吴文嗣?”
谁知,我的话一出,刚才还是欢声笑语,一下就冷场了,奶奶和文清姨看着我,两个保姆见他们二人没有说话,也停止了话语,文清姨的面色有些沉重,奶奶的耳朵不太好,她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遍,谁?”
见情况,我有些胆怯,“吴文嗣。”
奶奶脸色一变,怒道:“闭嘴。”所有人都因我的话,最后不欢而散,我能肯定,拿加疗养院和吴家脱不了关系,能看出奶奶不愿提及,我的话似乎却又惊醒了他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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