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见到这样白石明只要用力将剑身外推想把他的剑撞开。
终于他将靠近自己脖子的那一剑推挡开了但随即他觉得有点不妥因为在推挡的时候他感到那把剑上一点反抗的力道也没有。
他的预感很快应验只见那把剑轻轻从他的剑身擦过然后直取他地咽喉。
这时白石明终于知道雷隐的剑并不是被自己推挡开的而是自己让开的。
在避无可避之下白石明只好急退两步闪过了直取自己咽喉的一剑。
紧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白石明心中迷惘的感觉越来越重。
最然两人只交手了不足十招但白石明却感到自己以前所学的剑道好像对这个人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个人好像可以预知自己如何出招一样总是在他出招地一瞬间在防守的同时进攻或者说是以进攻来代替防守。他也分不清楚哪种说法才正确因为那个人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用的都只是一招而已。
为了确认心中的疑问白石明再次冲了上去……
跟狂刀那个武痴的想法相同在雷隐看来对于所有出自真心而不是为了名利而努力修炼武道的人来说如果对手刻意放水而故意输给自己的话那是一种真正的耻辱。
由于这个原因他并没有放水但是也没有下重手只是用跟白石明差不多的剑跟力道来跟他比剑。
十来分钟后在连续几次将白石明逼退后沉默的青年忽然放下竹剑认输了。
通过这几次地交锋白石明很清楚在将自己逼退后如果正志继续乘胜追击下去的话他已经不知会被击中多少次了。到了这一步再比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将竹剑放回原处后雷隐来到他面前说:“走吧到点吃饭了顺便把武田跟吉川也叫过来怎样?”
低头沉默了以下白石明说:“正志你先走吧我想留下来整理一些东西你们不用等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雷隐直觉他是想一个人独处一下所以没有再说下去转身离开了剑道社。
等雷隐离开后白石明单手举起地上的竹剑然后安静地注视着上面的纹路。
果然还是输了。
自从知道在背后教他剑术地人是正志后白石明就知道如果跟他比试的话大概就是这个结果。只是他没想到会输得这么惨竟然完全没有反攻的余地。
不仅如此从他刚才比试时那种从容的剑势来看他知道那个人为了估计自己的面子并没有出全力。
想到这里白石明不由得苦笑以下然后放下了竹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他比剑。即使真地赢了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也许就像他自己刚刚所说地那样只是想确认一些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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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剑道社出来以后雷隐并没有找武田和吉川他们吃饭而是中途改变主意开车跑去直子的公寓。
没办法跟秀色可餐的直子相比他突然觉得跟那两个家伙吃饭并不是一个怎么高明的决定。
当他如暴走族一样狂飙到直子公寓时刚好来得及在她们开饭前赶到。
“哦真是稀客呀。”雷隐看到不仅爱子也在连直子的大学同学茉莉也来了。
看了他一眼茉莉说:“过来看看直子有没有受到委屈如果有地话就介绍一个好男人给她免得她受气。”
因为有时开车送直子去杂志社的时候会看到她所以雷隐也跟她渐熟。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没什么好感虽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恶感。
对于她的讽刺之言雷隐反讥道:“你这个工作狂怎么会有空来这里不会是被人炒了吧?不过这也很正常谁叫某人平时说话这么刻薄。”
听到两人的对话爱子轻笑起来这两个人又来了。
茉莉刚要反击这时穿着围裙的直子走出来问:“我刚听到开门声是不是正志来了?呀你来了。”看到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雷隐她不禁又惊又喜。
雷隐向她走了过去“不好意思这么晚才过来。要帮忙吗?”
直子笑着说:“其实我也是刚刚才开始动手煮。你坐一下很快就可以了。”
看她穿着围裙的样子越来越像一个温柔的妻子雷隐有种想抱住她地冲动只是因为有两个电灯泡在这才没有实现这种想法。
看到他灼热的眼神直子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脸立刻红了起来连忙低下头走回了厨房。
回到自己的座位后雷隐对正看着电视的少女说:“喂爱子有时间你也学一下做饭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爱子反驳道:“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至少我已经学会煎荷包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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