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整了三天后正志就启程去了北海道。
从扎幌新千岁机场过关处出来的时候正志并没有感到想象中的闷热反而觉得十分凉爽。
跟炎热的东京比起来北海道的气温要舒适得多即使是最热的七、八月这里的平均气温也不过2o来度左右。到处都能见到穿著薄外套或长袖衬衫的行人。
在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正志站在房间的落地玻璃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城市出神。
第二天一早正志按照雷力给的地址来到城西附近在问了几个人后才找到长川的老家。
正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因为这很明显是一个剑道场。但在看清楚门口的牌子上地写着“柳生道场”几个字后知道这的确是长川的老家因为长川九次郎正是柳生剑派的人。
敲了几下门开门的是一个十几岁穿著剑道服的少年。
“请问有什幺事吗?”
“你好我想找长川健一先生。”
“对不起建一先生不在这里。”
“那建二先生呢?”
“他也不在这里。”
“那这里谁是负责人呢?”
“这里的场主是白石淳一先生。”
“白石淳一?他是长川九次郎的弟子吗?”
那少年见正志直呼长川九次郎的名字有点不高兴冷淡地说:“白石老师的确是长川老先生的大弟子你还有什幺事吗?”
“那好我要见他。”
“可能白石老师现在没时间见你你还是下次再来吧。”看正志一副像在点菜的样子少年更是生气。
“你去跟他说长川九次郎的老朋友派人来找他他自然会来见我的。”
“你真的认识长川老先生?”少年十分怀疑。
“你直接将这些话对白石淳一说就行了。”正志有点不耐烦起来。
少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一个高大的中年人和那少年走了出来。
“你就是白石淳一长川九次郎的大弟子?”正志细细地打量他。
白石淳一眉头皱了一下“我是白石淳一请问有什幺事吗?”
“我…我师父跟长川九次郎是很多年前的老朋友当年他把一件东西寄放在我师父那里现在我是来把东西还给长川家后人的。”
“请问你师父叫什幺名字?”
“雷隐。”
“什幺?你师父就是雷隐前辈?”白石淳一大惊失色。
正志点了点头。
“您请进有所怠慢的地方请原谅。”白石淳一马上把正志请进道场。
那少年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正志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师这幺恭敬地样子。
经过训练大堂的时候正志听到很多人在运剑吆喝的声音。
从大堂窗口看进去果然看到很多穿著剑道服头带护具的人在认真练剑或对打。在大堂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字上面写着四个字:心如柳絮。
“心如柳絮来去无踪不着痕迹。只是难呀。”正志想起当年九次郎说过的话自言自语。
在旁边的白石淳一听到正志的话再无半点怀疑。因为前面几句话正是师父教导自己时说过的。
在会客室里白石淳一在给正志沏茶。
想不到这个三大五粗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好茶艺正志喝了一口茶后说:“你的手艺差不多比得上你师父。”
白石淳一回答:“不敢当师父曾经说过剑道即茶道只是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那是因为你将剑道当成是一把杀人的剑难道茶道就是为了沏一杯茶吗?”正志淡淡地说。
白石淳一忽然一震顿时有种霍然而开的感觉。他激动地说:“多谢先生教导白石淳一毕生难忘。”
正志有点欣慰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穿著白色剑道服的女孩走了过来。
“淳一哥哥你找我吗?”
“留美你过来一下。”
白石淳一转头对正志说:“广田先生这位是师父的孙女长川留美同时也是道场的继承人。”
然后他对那个女孩说:“留美这位是雷隐前辈的弟子广田正志先生。”
“雷隐前辈的弟子?” 长川留美惊讶地看着正志。
“你好可以带我去你爷爷的灵位那里看看吗?”正志温和地看着这个故人之后。
“请、请往这边走。”长川留美这才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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