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可怜我没想到会有一天去给一个小丫头当保镖。”
当安迹沉衣着整齐的出现在林哥面前时,林哥心里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他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像安迹沉这样的男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躺着床上,他竟能枯坐着看了她几个小时。
安迹沉没有注意到林哥的惊讶,仍旧面无表情,道:“在这里守着她,等她行了带她吃点东西,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回来。”
“我知道了。”林哥有些郁闷的点点头。
林哥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安迹沉是怎么对着一个尤物不为所动的。他坐在房间的沙发里皱眉看向床上躺着的额宁?,心里想着,安迹沉对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枯坐了半个小时林哥就坐立不安了。他心里无比佩服安迹沉对着尤物枯坐几个小时的举动。怕吵着宁?,他电视也不能看。就连吸个烟,沉睡中的宁?还要咳嗽两声已做抗拒。
他痛苦的瘫倒在沙发上度秒如年。
宁?醒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她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几分钟后,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接连被她回忆起来。混乱不堪的几个片段在她脆弱的脑海中拼凑出来:王姐的妖娆、路远的卑贱、穿着暴露的酒吧小姐、狂暴的韩哥、还有那个冰冷的带她离开的人······所有的这一切又一次清晰且深刻的在她眼前重现。
宁?撑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入眼是陌生的房间,华丽且温暖的装潢。
她穿上鞋子走出卧室,发现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一个人。她记得这个人是跟在那个冰冷的男人身后看着她对韩哥调笑着风轻云淡的说:“韩哥还是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宁?目光冷漠的看着林哥,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