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吴维庸连夜带着儿子吴尚怡来到杭州知府府邸,才发现原来白天教训儿子之人,正是知府姜成本人。吴维庸利用自己的势力,完全掌握住了局面。
“怎么样?姜大人,你刚才不还在嚷嚷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怎么这回儿,就不吱声了?哼哼,你若识相,现在给犬子赔礼道歉。今日之事,老夫可以不再追究。如若不然,就算告到你上级那里,老夫也在所不惜。”吴维庸气势汹汹地说道,站在他身后的吴尚怡不停地偷笑,心道:这下要你难堪了吧,知府大人有什么了不起,我爹爹在杭州城可是说的上话的大人物,吃瘪了吧,混球。
“哎呀,吴老爷真不愧是吴老爷,本官佩服的五体投地。”姜成保持着微笑,边鼓掌边说道。
“哼,用不着跟老夫打马虎眼。姜大人,你就直说吧,这个礼赔是不赔?”吴维庸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姜成喘息的机会。
姜成这才明白,为什么前几任的杭州知府在任时间都不长久,看样子不仅仅是附近山路有盗贼出没,更甚者,是这杭州府内的富商恶霸势力,这才是关键所在。姜成心道:若是我今夜在此地赔礼道歉,那便是是非黑白颠倒,自己的威信定会全无。可他那么自信地说出让我去寻找证人,那肯定是已经打点好一切,绝不会给我有一丝机会,这可如何是好?
“大人,我可以作证!”忽然,一声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
姜成往左前方看去,在吴老爷的轿子停靠的不远处,一位衣衫褴褛,浑身酒气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不是白天的雷进又是何人?姜成瞧见是他,顿时开怀大笑,点头示意。旁边的捕快不知道大人为何高兴至此,还为他捏把冷汗呢。
吴维庸上下打量着雷进,内心困惑,问道:“要饭的,你跑出来瞎说什么?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里是二两碎银,你给我速速离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且慢!”姜成当即喝止了吴维庸的行为,他仍然保持着礼貌,走上前说道:“吴老爷,既然他有自己可以作证,无论是乞丐也好,酒徒也罢,我们都要听听他的说法,您说对吗?”
吴维庸忍着怒火,面部的表情已经开始抽搐。吴尚怡站在一旁,瞧见雷进的样子,面熟又面生,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吴维庸看着儿子沉思的神情,隐约感觉一丝不妙。
“这位兄台,请问你要为何事作证?”姜成投以笑容,雷进的神情从最初的惊讶恢复平常,只是淡淡说道:“大人,这位吴公子今日下午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本人亲眼所见,绝无差错。”
雷进说完,姜成很自然的回头瞪了吴尚怡一眼,吴尚怡也瞧见,刻意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显然是心虚。姜成心道:这下看你父子二人该如何下台,我今日刚到任,若不拿你们父子开刀,只怕日后再难治理这杭州府。
“吴老爷,现在有证人在此,你还要说什么吗?”姜成反问道。
“证人?就凭这个要饭的?他一身酒气,当时肯定是在烂醉如泥地躲在哪个角落睡觉,这醉酒之人说出的话语,不可相信。大人,你可要明察,切不可冤枉好人啊。”吴维庸仍然极力狡辩着。
“你才胡说,我亲眼所见你儿子调戏良家妇女,岂会有错?我虽然嗜酒,可我内心明白着呢,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分的清楚。”雷进大声说道。
姜成在心里暗自称赞,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吴维庸被一个乞丐似的人物反驳,脸气的是一阵青一阵白,怒斥道:“你这个小子算什么东西,敢在老爷我面前撒野,来人啊,给我打。”
“吴老爷!”姜成厉声说道,眼神之中忽然充满了怒意。
吴维庸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大人,你也看到了,这个乞丐对老夫无礼。”
“无礼?说出事实真相就是无礼吗?那你刚才的话语,岂非可以作为定罪之言?”姜成揪住对方生气犯的错误不放。
“大人,你可不要刻意扩大事情。这一码归一码,还是先解决犬子之事为上。”吴维庸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好,那便先处理你儿子之事,如今证人也在,本官只好秉公办理。”姜成严肃说道。
“大人,老夫来贵府府邸,是为了犬子被人打伤之事,并非莫须有的调戏良家妇女一案,还请大人明察。”吴维庸绕的自己都迷糊了。
“吴老爷,本官今日才刚到任,我想您还是收敛一些,更要严加管教你家公子。这一次,那妇人没有来告,本官便当作没发生,至于你家公子被人打伤之事,若是你再追查下去,只怕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本官希望您能明白我说的话。”姜成的反击,悄无声息,却让聆听的吴维庸父子好似重拳打在身上。
“哼,罢了罢了,今日之事就如此结束,算老夫倒霉。”吴维庸虽然生气,但此刻已然没有了道理,再纠缠下去,只怕儿子也会遭受牢狱官司,这可违背了他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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