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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田可是知道他有几房的,低着头腹诽不已。
“小伙子看着挺实在的。”大妈放心了,“小姑娘,好好抓住了,你的运气可比我那傻闺女好多了。”
“嗯。”沐小田轻轻点头,扯扯姜铭的胳膊,“我们快点走吧,我怕我哥有事。”
姜铭跟大妈挥挥手,拖着她和行礼,向车子走去。
“还真是有钱人,车标看着怪怪的,以前都没见过。”大妈看着他们上了车,小声嘟囔。
“你怎么来了?”在车上,沐小田旧话重提。
“怕你被拐卖,就过来看看。”姜铭调侃道。
他的世界太复杂,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骗子。”沐小田自然辨得出真假。
“真的。”姜铭看看左右并行的车子,“最近坏人比较多。”
“不和你说了,越来越没有正经,一点都不像当初的你。”沐小田偏过头不再理他,只是脸上的甜蜜,却清晰的映在车窗玻璃上。
专心开车的姜铭却没有发现,不得不说,真的很遗憾。
赶到东南大学,找到沐小峰的同学老师,大家都说从下午就没见过他了,也联系不上,学校都开始考虑报警了。
不管这次事情结果如何,沐小峰整出这么大动静,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不开除就算学校开恩了。
至于事情的引发者,他的那位女朋友,倒是能联系上,可人家说正在外面帮忙找人,你还能说什么?
在大家的帮助下,把整个学校找了一个遍,也没发现他,最后人们都散了,不能为了他,大家都不休息是吧?
学校决定第二天就去报警,每年为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要死要活的多了,可真狠下心来死的也没几个,学校也皮了,所以工作人员也撤了。
就剩下他们两个站在偌大的操场上吹冷风,沐小田小脸上写满了焦急,“你说我二哥能去哪儿呢?”
姜铭看她一眼,“他要是个男人,那就应该在宿舍睡大觉。他要是个狠人,那就应该在磨刀子。他要是个懦夫,那就应该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浪费纸巾。他要是个废物,那多半是在糟蹋酒……不管怎样,他应该还活着。”
“你就那么看不起他?”沐小田扁着嘴问。
“我没看不起他,只是就事论事的分析。”姜铭向远处望了一眼,“在感情这种事上,我最没资格评价别人,因为当年我的所作所为也不怎么高明。”
“那我们该怎么办?”沐小田现在脑袋乱成一锅粥,根本没办法思考。
“等。”姜铭选择最笨的办法,因为,“他一定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有人会推他过来,而且必然是活的,死了也就没了意义。
“在哪儿等?”沐小田无助的问。
“就在这儿吧。”姜铭拉她在梯阶上坐下,指指远处的大树,“相信我,他一定会撞上去的。”
你才是兔子!
沐小田咬咬唇,决定信他一次,死死的盯着那棵树看。
前夜已过,月半弯,风凉彻骨,姜铭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别把自己累坏,留着点力气,明天好好打他一顿。”
“嗯。”沐小田拉拉衣服,“你呢?”
“趴过雪窝子,就着冰碴吃过大饼,最近还泡了寒潭……”说到这里,姜铭笑笑,“这里暖和多了。”
“听着比我小时候还惨。”沐小田有点不大相信。
“我从五岁开始,卯时便起床练武,风雨无阻,寒暑不缀,一个动作不对,或稍稍走神,鞭子便抽下来了……现在真是好多了。”姜铭忆苦思甜。
“怪不得你没变成纨绔子弟,可现在练武还有用吗?”沐小田好奇的问。
“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从来不是说说就能体会的。”姜铭没有跟她讲,他的童年不在这个时代,那时候要是不练武,别人闯进你的院子,斩下你的头颅,除了干瞪眼,你还能做什么?“现在有太多人自杀,觉得活着压力大,究其根本,就是小的时候没被好好练过。过得太过轻松,也就难承其重。”
“你是在说我二哥吗?”沐小田的联想能力倒是不错的,想想家里的情况,大哥把什么苦都吃了,反倒活的乐呵呵的,反观二哥,家里人都宠着让着,结果闹出这么一档子事,难道是真的欠练?
“我在说自己,你别想那么多。”姜铭轻舒一口气,“人和人不一样,比较是没有意义的。”
“爸妈觉得亏了大哥,就不能再亏了二哥,省吃俭用也给他最好的,是不是这样,才是真的亏了他?”沐小田还是沉在其中,一时难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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