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心里话,在脑中萦绕不去:能把性命交托在你手上,是怎样的信任?这样的心,姐姐不曾拥有过。
背抵房门,慕容兰心摊开手来,凝眸看去,空空如也!
“报告!”
“进来。”
一个女兵走进办公室,把一份写有绝密的文件放到桌上,“头儿,总部专线快递,让您即刻处理。”
“知道了。”姜夜泠摆摆手。
那女兵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姜夜泠拆开文件看了一下,“事情紧急,合情合理,先国后家吧……父亲哥哥,我相信你们。臭小子,自己保重!”
明知是调虎离山,可还是要走,这是实打实的阳谋,可那又怎样?披上军装,就要先忘了自己。
姜夜泠毫不犹豫的整理行装,半小时后就出发了,甚至没给任何人打电话……
“老爷子,您就放我出去吧,在家里都快憋坏了。”叶名城跟爷爷撒娇。
“出去做什么?趟浑水?你就给我老实在家待着,什么时候风平浪静了,什么时候出去。”叶万家举着烟袋锅子道。
“那我问您……”叶名城收起嬉皮笑脸,面容一肃,“白雄进把孙子圈家里了吗?顾同之把孙子圈家里了吗?我怎么就被圈家里了?您到底是看不起谁?”
“薛达奎把孙女圈家里了!”叶万家差点儿把烟袋锅砸这逆孙头上去。
“我是男人!”叶名城怡然不惧的和爷爷对视,“男儿不惧斗,惧的是连斗心都没有!我今天要是缩了头,以后京城就没了叶家,世上也没什么狗屁的狂公子!只有龟公子!”
“骂谁呢?”一个中年男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爸,我没骂谁,骂自己呢。”叶名城气势弱了几分。
“你要是龟儿子,你爸我是什么了?”叶观涛瞪儿子一眼,才向父亲看去,“让他去吧,年轻人就该多摔打,输赢都不重要,大不了我再等上一届。”
“是一届的事儿吗?”叶万家吹胡子瞪眼。
“如果不放他出去,就是一届的事儿了。”叶观涛的一届,和父亲的有点不太一样。
“唉,儿大不由爷。”叶万家挥手赶人,“滚!都给我滚!”
“听见没有,还不快滚!看给爷爷气的!”叶观涛充分诠释了一下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您玩的真溜!叶名城弯腰一礼,“孙儿告退。”
说完撒丫子就跑,生怕他们改变主意,再给自己叫住圈起来。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待孙子一走,叶万家就开始问儿子。
叶观涛用手蘸了父亲的茶水,在桌上写了四个字——闻家挺姜!
“有把握吗?”叶万家不放心的问。
叶观涛点头。
“这也未必能赢,论军中影响,白家不弱于人。”叶万家还是不太乐观。
“世上哪有稳赢的局?”叶观涛倒是没那么多顾虑,“既然有赢面,为什么不下注?就以结果而言,足以让我们赌一把了。”
是啊,只要后辈争气,只要赢了这一局,又是三代兴旺,六代下来,便是世家……赌了!
叶万家把烟点着,眯缝着眼睛,盘算起来。
“什么?那混蛋去了杭城?”钱西暮一下跳起,“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出去浪,找死也没这样的!把地图拿过来!”
潘云蔚打开电脑,调出地形图,“他不是混黑的,应该没人敢截杀他吧?”
“赵允初他们是不会,除非他们不想在国内待了,不然国家的底线不会触碰。”钱西暮一边说,一边查看地图,“可那混蛋比我还能惹事,仇家拉了一大票,敌人的敌人总是容易勾搭在一起,这不用我多说吧。”
潘云蔚只能点头,承认他说的不错。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钱西暮连点三个地方,“每个地方放一个狙击小组,再派两组刀手在外游击,见机行事……我只有一个要求,一有不对,立刻撤退,以保命为第一要务。”
这是支援?
潘云蔚看着这位出人不出力的老板,很认真的问,“他欠了您多少钱?”
“六娘啊,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可你也笨过头了吧!”钱西暮忍不住说她,“要他真欠了我很多钱,我能盼着他死?”
“……”潘云蔚给噎的翻个大白眼,不无恶意的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继承人家的家产,霸占人家的老婆。”
“得了吧,就他那老婆,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就我这几两肉,够她啃几口?”钱西暮以看二傻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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